“你!”肃靖南很是生气:“你别高兴的太早!我一定会跟青儿解释清楚的!哼!”肃靖南一脚踢开了旁边的酒瓶。唐弦歌微笑的说道:“希望靖公子早日完成心愿!”
不等肃靖南说话,“吱呀~”对面的门打开了,沈青面无表情的扫过二人:“你们太吵了!”
唐弦歌赶忙捂住嘴,用力的摇着头。肃靖南也弱弱的看着沈青,“啪”沈青又关上了门。唐弦歌起身打算回屋,肃靖南却大力的抓住唐弦歌:“去哪!”
“靖公子,我要回去休息了。”唐弦歌无奈的说道:“你也该早点回去才是!”
“不许走!”肃靖南手上不断用力:“一起喝酒!”唐弦歌吃痛的皱起眉:“快放手!我喝我喝,你快放手!”
“来!”肃靖南松开手,提起一坛酒。唐弦歌揉了揉自己的手腕,不情愿的接下那坛酒,嘀咕着:“这么粗鲁,沈青怎么会瞧上你~”
“你说什么?”肃靖南没有听清唐弦歌的话,一脸认真的问道:“我刚刚没有听清。”
“呵呵呵,没有什么,没有什么!”唐弦歌岔开话题:“来来来,我们喝酒喝酒!”
肃靖南豪气的仰头大喝,唐弦歌也抱起酒坛喝着。“哈哈哈”肃靖南觉得心中畅快了许多,拍了拍唐弦歌的后背:“痛快!”
“咳咳咳...”他这一拍让唐弦歌被酒呛到了,肃靖南鄙夷的看着唐弦歌这副模样:“怎么像个女子般柔弱!”
第21章 偏见?
次日,唐弦歌头痛难加,回想昨夜的事情,两个人似乎聊了许多事情,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春儿从外面走进来:“少爷您醒了?昨夜你可是喝了不少的酒,醉酒伤身,您怎么一点也不注意自己的身体。这肩上的伤还没有还利索呢,您就那么躺在地上睡着了,万一又感染了风寒可如何是好。”
唐弦歌嘿嘿一笑:“我就知春儿是不忍心不管我的,昨晚又折腾你了吧,真是辛苦你了!”
春儿摇了摇头:“昨夜我睡的很沉,等我醒来赶过来时刚好看到沈小姐从您房中出来。您也知道这府上的规矩,能在这园里自由出入的下人只有我一人,必定是沈小姐将您扶进房中的!”
“怎么可能!”唐弦歌很是惊讶,平日里沈青很是厌恶自己,昨夜又嫌自己吵到了她。怎么可能会半夜把自己扶进房中:“她会有那么好心吗?”
“少爷,你一定是对沈小姐有偏见!”春儿不满的看着唐弦歌:“沈小姐虽然平日里冷冰冰的,可并不代表她心很冷啊!这园中就住着你们二人,不是她把您扶进来的,还能是谁,难不成您自己走进来?!”
春儿说的很是在理,只是唐弦歌还是难以相信沈青会半夜起来管一个平日里不待见的人。唐弦歌下了床,春儿扶着她坐在了桌前,唐弦歌突然想到肃靖南:“那靖公子呢?靖公子昨晚回去了?”
春儿嫌弃的说道:“靖公子也不知喝了多少的酒,满身酒气的躺在你房前。清早才刚离开,我见他离开时还未清醒呢,丁管家派人送他回去了。”
“嗯?”唐弦歌托着腮:“她没有管肃靖南,就那么把他扔在了那里,啧啧啧,看样子他俩之间的事情很严重。”
“所以啊。”春儿歪着头说道:“沈小姐对少爷还是很上心的。”
唐弦歌看向对面:“她在府中吗?”春儿向外望了望,不确定的回道:“应该在吧,刚才我还见到沈小姐在练剑呢。”
“哦。”唐弦歌没了下文。
唐弦歌刚吃了两口饭,丁管家就派人来说有人拜访。唐弦歌疑惑的走到了前厅,看到坐在那里的人,心跳开始加快:“张大人?”张子墨见到唐弦歌,笑着站了起来:“滦县一别已有几日,弦歌身体恢复的可好?”
听到张子墨亲切的称呼,唐弦歌心中异样的感觉散开,脑海中浮现出回忆:他用手轻轻的捂住自己的眼睛,自己因为害怕紧紧的抓住他的衣服,小心翼翼的走着。耳畔传来他温柔的声音:“歌儿,别害怕,我就在你身后。”当再睁开眼睛时,映入眼帘的是一大片的火球花。他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笑意:“这便是你家乡的花吧,我找了许久才找到这个地方,歌儿喜欢吗?”
“喜欢...”张子墨愣了一下:“弦歌,你在说什么?”唐弦歌回过神,尴尬的笑笑:“抱歉,刚刚走神了。多谢张兄记挂,这几日恢复的很好。”唐弦歌引张子墨入座:“张兄你身上迷药的毒性可解了?不如我帮你看一下?”唐弦歌上前伸出了手:“张兄放心,我略懂医术,可否让我诊下脉?”
张子墨笑了起来:“弦歌不必紧张,那点毒早已经解了。”
“如此便好。”唐弦歌悻悻的收回了手。张子墨开口说道:“呼延托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怎么也想不到那个寨主竟然就是呼延托。我听闻君上把与使臣交涉的事情交给你了,现在进行的如何了?”
“现在正在等他们的回复,我想很快便有消息了。”唐弦歌如实回答。张子墨点了点头:“看来君上对弦歌很器重,使臣的事情没有在朝上商讨,而是直接交给了弦歌处理,弦歌可不要让君上失望才是,这朝中大臣可都紧盯着弦歌呢。”
唐弦歌听懂了张子墨话中的深意:“多谢张兄提醒,事情进展的很顺利,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之中!”
“好。”张子墨起身:“我此次前来就是来探望一下你,看你已无大恙我便放心了,我这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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