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像头价格高,收音效果就强,他对苏子芸为什么打人心知肚明,尽管他设想的是苏子芸不会动手,现在白念之没来找他,他自然也不想管这破事,装作毫不知情。
现在看来袖手旁观并没有益处,苏子芸已经对白念之产生了恶感,不想让青年说继续留在集团这边。
但对于苏子芸到底对他家的情况了解多少,白诗怀的胳膊肘到底往外拐了几个弯儿,目前还是个未知数,很难拿捏到那个度。
白父感叹,“难办啊。”
白家集团大楼
比起白诗怀,白念之才是这里的常客,他的眼中,他自出生就是为了继承家业,这栋楼包括地皮人员都是他未来的所有物,不过有一层过去不怎么注意,如今很是碍眼。
时至今日,想起来,他的脸颊都隐隐作痛,不知为何想起了过去的事情,听说,他本来不叫现在这个名字,是他出生之后,白父接过他,感念他的母亲十月怀胎不易,取名为念之,让他永远记得要感恩。
可是,这个之字所能指代的事情太多了。
打记事起,白念之便时常听到,他母亲不如白诗怀母亲,小三上位拆散家庭如何如何,被认同的永远是白诗怀的母亲,而不是他的母亲。
甚至,连他的名字起因,也有一种传言是白父当初满心欢喜接过刚出生的他,发现是个皱皮猴子,无限怀念刚出生时就非常可爱的白诗怀,取名念之。
现在白念之又觉得,念之念之,让他永远都记得他是小三的儿子,不是如此,怎么苏子芸打他,白父连句话都不说。
他不信白父会不知道这件事,哪怕是他的目光不曾注视到他的身上,也应落在苏子芸的身上。
这天,白念之看到青年说楼层里进进出出,一些人在互相道别,他们手上都抱着大纸箱子,只不过一伙南下去北城,一伙就此离职另谋发展。
“发生什么了?”白念之问。
主编看到他,解答疑惑,“最近响应公司发展,我们改换办公地点,搬往北城。”
听到青年说要搬出集团大楼,白念之内心着实开心了一下,又想到一件事,“编辑部的人是不是走了一些了?”
主编以为白念之真的关心青年说,点点头,说,“确实走了一批人,他们不愿离开燕京,想要留在燕京。”
如果不是通知来的太仓促,没找到能够跳槽的下家,再加上高管的位置一个萝卜一个坑,他好不容易当上主编,他或许也会就势好聚好散。
他对白念之有些自卖自夸,“但留下来的人都是踏实能干和公司一条心的人,一定会在北城认真工作。”
白念之有所意动,想的是跟着主编一起去北城的都是听他话、追随他的员工,如此一来……
他摇了摇头,说,“我和我姐说是一家人,但买卖还是分开算的。”
主编不算笨,脑子也灵光,意识到白念之与白诗怀之间不和,心里顿时一句糟糕,两个白家人打架为什么要卷进他这个无辜路人。
白念之说,“我要你帮我毁了青年说,这对你来说不难吧,只要推推负面新闻,发表一些有问题的稿子,很容易就会被监管介入,冻结账户。”
主编:!
“事成之后,我给你一百万,并且帮你另谋高处。”
“这……这……”
主编看着只有二十岁还很年轻的白念之脸上浮现戾气,干净的脸上平添一分阴冷,让人不愿意接近,心中明晓,事已至此,与其拒绝,不如还是答应下来,这是一个突发事件,也是一个极佳的站队机会。
只要献祭青年说,就能搭上白念之的路子,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与白念之比起来,白诗怀和苏子芸看起来是非常差的选择,哪怕事发也不会影响他在业内的名声。
他说,“运营公众号总不是那么一帆风顺,网信部门封禁青年说自然也有他们的道理,这也是顺应时势,我相信苏子芸也会没办法的接受这件事。”
北城
林湛饶有兴趣的打量自己接下来几年的办公室,主要是看办公用具的置备是否齐全,检查完毕觉得很是不错,语气轻松的和苏子芸笑着说,“那位当了一年的主编,怕是不太愿意轻易放权给我。”
“首先他不是主编,我才是主编,我只不是收回了暂放在他那里的权力而已,”苏子芸说,“我给他的才是他的,我没说给,他不能当做是自己的私有物,哪怕他真的觉得自己就是主编。”
“哈哈哈哈……”林湛似乎被苏子芸的话戳中了笑点,笑了一会儿,才说道,“学妹这一年多变化真的很大。”
“人总是会变的。”苏子芸说,“我只是在生命的每个阶段都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
几天后,主编打卡来上班,依照与白念之的约定执行计划,偷偷地放了一些有问题的稿件,却听到了一个此前没有听到一丝风声的消息。
林湛这位业界新星带着自己的团队跳槽过来与青年说编辑部重组,一跃成为他的顶头上司,他被架空了,计划无法继续执行,失去作案便利的他很有可能成为被白念之抛弃的棋子。
而且更糟糕的是,林湛手里捏着他过审的几份稿件,打印出来,摔在他的办公桌上,质问他,“你这是什么意思?”
主编梗着脖子嘴硬,死不承认有什么问题,更不知道林湛是什么意思,反过来说道,“你这新官上任三把火可是烧错地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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