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
一想到羽衣狐当年的诅咒,奴良滑瓢就忍不住为自己的傻儿子担忧。
“那个,关于鲤伴先生和山吹小姐……”沢田纲吉挠挠脸颊,实在是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毫无疑问四百年后陆生的妈妈不是山吹乙女,但是就沢田纲吉所看到了,奴良鲤伴对山吹乙女一往情深,根本就不像是会……
而且为什么山吹乙女后来又会被羽衣狐俯身。
他不知道羽衣狐对滑头鬼一族的诅咒,可就像是有什么人在轻轻拨动他脑子里的那根弦一样,让他忍不住去深思,然后心底莫名奇妙涌上一股仿佛要窒息一样的感觉。
对于沢田纲吉的疑问,奴良滑瓢只是长长叹了一口气,闷闷地抽了一大口烟,一句话也没说。
沢田纲吉到底是没来得及见到四百年前庙会的盛况。
就像是有所感应一般,非常突然的,他胸前的彭格列齿轮开始散发出极其夺目的光辉,橘红色的光芒让对面的滑头鬼几乎睁不开眼。
“怎么回事?!”棕发少年也被这样的变故吓了一跳。他下意识握紧胸前的齿轮,却被烫得立马松开了手。
“纲吉大人!”
遥远的呼唤传至耳边,不知何时被撕裂的时空黑洞中跳出一只通体银白的雪狐,死死抓着沢田纲吉的手,语气急切,隐隐还有些哽咽。
“我终于找到您了。”
她险些以为自己会再次弄丢晴明留下来的珍宝。
“快跟我回去吧。”
太阴这么说着,语气柔和,动作温柔而又坚定地把沢田纲吉拉进漩涡之中:“我们大家都在等着您呢。”
“这、这是!”被突如其来的景象震惊的奴良滑瓢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他隐隐约约感觉到漩涡的另一边,一个与他极其相似的气息若隐若现。
与他和奴良鲤伴的气息极其相似却又略有差别,但毫无疑问让他感觉到无比亲切,就像是同根同源的亲人。
啊,是这样啊——
棕发的少年一眨眼就不见了人影,察觉到异动的奴良鲤伴下一秒出现在奴良滑瓢身边,表情严肃。
“老爹,怎么回事?”
奴良滑瓢只是深色复杂的看了儿子一眼,并未多说什么:“不过是那小子回到他原本的地方了而已,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奴良鲤伴将信将疑盯着这个印象里一向不怎么靠谱的老父亲,好一会儿才磨磨蹭蹭走了。
奴良滑瓢叹口气,手上的烟枪忽然间就没了滋味。
目光复杂的看着搂着山吹乙女笑得无比甜蜜的奴良鲤伴,金发的大妖忽然觉得手上的烟枪没了滋味。
他的这个傻儿子啊……
****
等到沢田纲吉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正躺在榻榻米上,映入眼帘的是旧式房屋的屋顶、
“诶?”
他的脑子还没能彻底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就感觉胸口一重,脖颈处传来一种痒痒的感觉,好像是有什么毛绒绒的东西在贴着他的脖子蹭。
“纲吉大人你终于回来了,小白想死你了!”
后知后觉抱住怀里小小的狐狸式神,沢田纲吉这才察觉到落在他身上的诸多视线。
想要让十二神将之一的太阴恢复到强盛时期的实力,哪怕仅仅就只是一小会儿也不是开玩笑的。旁边坐着的妖怪们一个二个累的气喘吁吁,甚至比让他们出去打一架都累上百倍。
奴良陆生坐在一旁,扶住脑袋若有所思。
虽然仅仅是极其快速瞟了一眼,他还是看到了那个尽管有些胡子拉碴,依然能够看出当年怎样逍遥恣意的妖怪总大将的身影。
那是他那几乎可以说是为老不尊的爷爷?
四百年前的奴良组盛况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奴良陆生不免开始感到好奇。
“纲吉大人你吓死小白了,小白差点以为再也就见不到你了。”
狐狸式神静静依偎在沢田纲吉怀里,漆黑的眼眸中清晰地倒映出少年的模样,似乎有什么悲伤的情绪在那清澈如泉的眼眸中飞速滑过,一转眼就不见了踪影。
“就想晴明大人那样。”
“再怎么说,您当时也应该带着小白一起啊,您一个人在陌生的时空一定很辛苦吧?”
沢田纲吉摇摇头,手不自觉的握上了胸前的齿轮。
“我并不是一个人,还有Primo陪着我……”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惊讶地看着手上的齿轮,眼里满是惊讶不解。
为什么他所感应到的,戒指里面的Primo气息微弱,就像是陷入了沉睡一样?
明明之前还很有精力的逗他玩来着!
沢田纲吉自然不会知道。为了引太阴的共鸣,Giotto提前在戒指里动用了太多的力量,一会到现代就不得不陷入沉睡。
然而Giotto这样做引发的,可不仅仅是太阴的共鸣,还顺带让远在另一个世界的研究人员们欢欣鼓舞。
“我们找到十代目的坐标了!”
研究人员的这句话可谓是让这几个月来都气氛压抑的彭格列总部陡然活跃起来,其中更是以岚守为最。
碧眼少年飞一般冲过去,抓起研究人员的衣领,神情激动。那双本来就如同上好的祖母绿宝石一样的眼睛此刻更是熠熠生辉。
完全被喜悦充满的银发少年自然是没有听到研究人员之后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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