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同僚时透什无的缘故,我其实见过尚在襁褓时的你,”福地樱痴站了起来,语气感慨道,“岁月如梭啊,你能回来父母九泉之下有知也会高兴吧。”
鹰无彼岸的神色终于有了浮动:“请别故意激我好吗?”
“哈哈哈!抱歉抱歉啊!”福地樱痴自来熟的猛地拍着鹰无彼岸的后背,发出哐哐的声响,然后一把将他肩膀揽住,“那你就来老夫的猎犬好了!老夫来做你的指令!你也是为了什么东西不停在奔跑的人啊,跟我是一样的。”
如果不是演戏,凭借着那个资料,鹰无彼岸的确是不错的弟子。
“猎犬?”鹰无彼岸喃喃道,“哦,不是野犬也不是看门狗了。”
福地樱痴道:“只要你不再发生‘为了爱情’的事件。”
福地樱痴的补充说明让两个人同时打了个寒颤。
鹰无彼岸用“你说什么鬼”的眼神看着他:“我的审美不会跌落到森鸥外以下的。”
福地樱痴总感觉自己被人骂了却没有证据。
“十三岁和十七岁的悸动……”鹰无彼岸低头注视着手腕上的皮筋,道,“有一次就够了。”
福地樱痴松开鹰无彼岸,道:“履历可以洗白,但是我的同僚和我,我们是这个国家的屏障,可不是那么容易信任别人的存在。”
鹰无彼岸:“要做什么?”
福地樱痴:“你的手动不了吧?”
鹰无彼岸看了看他,把吊着的手臂抽了出来,他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把手臂甩在残垣断壁上,“咣”的一声打碎了石膏。
他握了握重获自由的手臂:“也没什么,疼痛不是我在意的事情。”
“……还挺疯的,”福地樱痴叹了口气,“好吧,暂时以政府人员的身份去做一个任务,成功了应该就能得到信任了,正好那原本也是要分给猎犬的任务。”
“你认识一个叫太宰治的青年吗?”
鹰无彼岸来到人流涌动的赛马场,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了前排趴在栏杆上的青年。
太宰治悠闲地注视着他压了资金的马,嘴里一如既往的哼着歌。
鹰无彼岸走到他身边:“太宰。”
太宰治的身形在那一刻僵硬了。
“……是你的话有什么企图说一声不就好了,”太宰治摊了摊手,一如既往的以不正经语气道,“啊啊,真是的,搞得我还以为被谁跟踪了,小鸟游,你看那匹马,我——”
“中原中也找过你了吧,”鹰无彼岸打断太宰治,说的是肯定句,“你是在等我。”
他盯着赛马场里面,没有多看青年一眼。
“是啊,想要调查一下前同事的八卦,”太宰治顿了顿,道,“怎么样,能主动告诉我吗?”
鹰无彼岸:“你还以为我还会给你叠星星吗?”
太宰治:“……”
太宰治的笑意终于消失了。
“不要继续保持小孩子的天真了,”鹰无彼岸掏出一个手铐,漠然的盯着太宰治,“和我走。”
太宰治看了看手铐,脸上流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从看门狗到走狗转变的好快啊,真可怕——幸好我早就不用和你共事了。”
太宰治定定的注视着鹰无彼岸,语气中充满了恶意:“从一开始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确定了,你是我讨厌的那类人啊。”
猎犬五人的其中之一,条野采菊就等在赛马场门口。
猎犬是政府从全国军队中挑选的最精锐的五个精英组成的异能部队,每个人都经历过手术改造身体,哪怕不使用异能也能匹敌百人的特殊部队。
条野采菊看不见东西,但他其它的感觉被强化,能轻易获取其他人呼吸心跳流汗的变化来分辨他们的心理。
条野采菊用来监视鹰无彼岸是最合适的人选。
感觉到鹰无彼岸回来了,条野采菊笑着迎了上去:“真是顺利啊,没有遭遇反抗吗?”
鹰无彼岸:“没有。”
身后被他牵着手铐的太宰治的嫌弃神色活灵活现,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
条野采菊若有所思:“嗯……”
鹰无彼岸:“太宰治怕疼,消除异能他也打不过我,他不会做无用功的。”
太宰治:“脑子居然也有派的上用场的一天啊小鸟游。”
鹰无彼岸回身一脚横扫过去,被太宰治蹦起来躲了。
这两个人的心跳什么的都符合现在的情景,条野采菊心道应该都没撒谎。
“那就算任务完成,”条野采菊笑了笑,张开双臂似乎是要拥抱鹰无彼岸,“欢迎,这样你就是猎犬新的第五人了。”
他没有拥抱鹰无彼岸,而是一把勒住了他的脖子,只是没有用力。
“真是不知道你误杀了立原到底是不是巧合呢,”条野采菊在鹰无彼岸耳边幽幽道,“但你的目的肯定达到了。”
鹰无彼岸扒开他的手臂,嫌弃的拍着身上:“谁会知道那个人是你们派去的卧底啊。”
“Mafia根本不会在意杀了谁,好可怕啊,”条野采菊的话里都是尖刺,他后退一步,“好吧,以后请多多指教。”
鹰无彼岸看着他伸出来的手,犹豫了一下,还是握了上去。
骨节作响的嘎吱声顿时在两个人的手掌间响彻起来,想也知道他们用出了拼命的力气。
那是以前谁也没有预料到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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