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虽然非常不恭敬,但是把横滨和港口Mafia放在首位,对任何事物和人都是极尽利用,若有需要丢弃也会毫不犹豫,情感只是赋予这片土地和组织,整个人就是理智个正确的标签,那就是森鸥外啊。
森鸥外这辈子也只能和横滨结婚了吧?
鹰无彼岸点点头:“森先生是幼女控,喜欢用手术刀抹人脖子,一点都不在乎个人形象,没有正事的时候是自己都承认的不正经的首领。”
“……”尾崎红叶嘴角抽搐,“你了解的还挺深刻。”
都说到这种程度了还喜欢?喜欢个大头鬼!你第一条就输了!
鹰无彼岸垂眸,戳着杯壁上的水雾:“毕竟很长时间了,问题是我也不知道我那到底算不算喜欢,因为愿意为了他死什么的,Mafia里很多人都能办到。”
尾崎红叶神色暗了暗,明白了症结在哪:“这样啊,我大概明白了。”
作为引导前进的首领,踩在一个人从少年过渡到成年时期,只需要盯着这个人看,以一个人的目标作为自己的目标,的确是很容易发生这种情况。
令人闻风丧胆的青犬远比外人想象的单纯呢。
但是有些事情不可能就是不可能,森鸥外做的也没什么错,他明确的说出了到此为止的意思。
飞蛾扑火要有多惨尾崎红叶已经试过了。
过度的感情会蒙蔽双眼和心灵,如果因此被影响了判断的话,那是身为Mafia的末路,尤其是到了他们这个地位的人。
别说这件事本身如何,森鸥外作为首领,会很清醒不倾注多余的感情。
尾崎红叶:所以说你就再来一次有什么害怕的为什么要推给她?!还不说明白!
鹰无彼岸:“其实我真的没打算告诉你的红叶姐,要是就这样下去……我也不是非得喜欢什么人……我还能为了森先生去死,但是说不定什么时候感情就淡了……”
正常都应该这样的吧?里为爱要死要活的那么多,可这里是现实。
他看过很多部下因为分手哭的死去活来,最后还是走出来奔下一任了。
鹰无彼岸没见过,一般感情最深刻的反而不会哭,他们秉承着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那才是最可怕的。
鹰无彼岸:“我确实是从不是幼女这点一开始就输了。”
尾崎红叶:“……”
不是,这点真的没什么好遗憾的。
两个人的手机突然同时响了起来,他们打开手机,看到了同一条讯息。
尾崎红叶的神色严肃起来:“彼岸。”
“武装侦探社社长福泽谕吉遇袭,猜测是最近横滨专门对异能者下手的杀手做的,”切换状态只需要一瞬间,鹰无彼岸收起手机,两个人同时站起身,“要忙起来了。”
福泽谕吉不是第一个受伤的异能者,却是这里身份最重的一个。
福泽谕吉的身手鹰无彼岸也知道,他的异能没什么战斗力,但刀术却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对方身手不简单。
武装侦探社内部……至少江户川乱步肯定已经慌了。
异能者在横滨暗夜里进行的活动若没有港口Mafia的许可,那就是在他们鼻子底下挥舞刀剑的行为,绝不允许。
追击杀手的任务落到黑蜥蜴头上,鹰无彼岸隐隐约约有种感觉,总觉得这件事没那么简单。
陀思妥耶夫斯基还没抓到,这件事不能完全否认肯定和他没关系。
抓捕老鼠的任务是鹰无彼岸的,他也申请了在这件事中探查其踪迹。
森鸥外的神色一切正常,他也一切正常。
或许就这样也才是正确的,人不应该那么贪心,看到那个人一如既往的坐在首领位置上,他为那个人出生入死,就够了。
福泽谕吉遇袭的地方是一处比较隐蔽的巷子,根据从警方那里得到的线索来看,他是被一行血迹引诱过去的,然后从远处被狙击手袭击,陷入了不知原因的昏迷中。
巷子里的血迹很不正常,没有干涸也没有变黑,大概是异能的效果。
鹰无彼岸突然想到了一个人。
组合里的牧师,那个人的异能是操控血液,可他已经失踪了。
不久前菲茨杰拉德似乎打算重整旗鼓,不过他还在拉钞票和买锅上努力,到现在以前的那些异能者都没回来,似乎不是他干的。
……果然还是和老鼠有关吧,想要啃食横滨的老鼠。
鹰无彼岸一点点按照踪迹查探到另一处巷子里时,里面隐约传来两个人的交谈声。
“要想救社长,只能杀掉另一名宿主——森先生,是吗?”
鹰无彼岸一愣。
太宰?
鹰无彼岸的手机在静音状态下接到了电话,是中原中也的来电。
“必须有人净化罪孽,所以我才寻找书。”
消失了一段时间的老鼠的声音再度响起,费奥多尔道:“就像这样……”
鹰无彼岸心头突然警铃大作,他下意识冲了进去,毫不犹豫的扑倒了站立着的人影:“太宰!”
“碰!”
□□的子弹和二人擦肩而过。
鹰无彼岸抱着太宰治滚到墙角边,自己的后背结结实实撞到墙角才停下来,还没等站起来,他望向弹道的起点,手撑在地上,凛冬将至瞬间发动。
狙击手本来也是个谨慎的高手,一击后不管成没成功立刻收枪换位置,但他却再也动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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