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至礼狠戾的眸子一时愣住,嫉恨的情绪转为茫然。容樾竟是辉夜岛的少岛主!他以前以为容樾低贱的杀手血脉,不想他竟然是九州最尊贵的百里氏族!
那他时时的挑衅在容樾眼里算什么忽然想起容樾总是淡漠着一张脸不屑的神态,他原以为他是不敢应战,现在看来,那却是……看破一切的嘲笑。
就好像,一个高高在上的王,面对乞丐的嘲笑,都懒得施以一瞥,因为那不仅毫无意义,还会拉低自己的身价。
他一直都明白,众人眼里的国,在辉夜岛之人眼里,相比于九州,不过是一个玩具城而已,实在拿不上台面上……
他以前的行为,在容樾眼里,可笑地多么像一个跳梁小丑。
顾至礼指节捏的发白,一张脸铁青得难看。
容樾余光瞧了眼被扯皱的袖子,斜而上飞的妖冶眼尾淡淡一睨,唇角弯起,带着些许阴恻,目光注视着徐有沅,话对昭歌说的,“这些事情又何须你动手?”
“容樾?”
昭歌不解,但察觉容樾可能要动手杀徐有沅时,急忙拽住他跑开,待跑开到远处时,才拍着胸脯气喘吁吁,容樾见她不舒服,伸手帮她顺气,“陈昭歌,你刚刚拉开我做什么?”
昭歌言归正传,恳切地抓住容樾的手,“容樾,解决事情的办法有很多,不是只有杀人一种方法。”
容樾垂眸看她,漆黑的眸子只有她一个人,过了会儿才说,“我本就如此,只会杀人,你不是不知道,陈昭歌。”
“接受不了?你要记得,陈昭歌,当初成亲是你先提的,你现在,是后悔了吗?”
完了完了,他又曲解她的意思了。
“我不是这个意思,容樾,你先听我说完…”
容樾冷冷打断她的话,“陈昭歌,你喜欢我,对吧?”
为什么这么问?
“额,对的。”
“你喜欢我哪里?”
容樾指尖扶上她的下巴,强制让她和自己对视,四目相对时,薄唇轻启,“陈昭歌,看着我的眼睛,回答我。”
“我,我们不是在说怎么处理事情吗?”
“回答我!”
头一次在他淡漠的声音中听出失控的怒意,昭歌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她盯着他的眼睛,认真思考了他给的问题。
为什么喜欢他?
其实当初一开始提成亲,是她先孟浪轻浮地亲了他,需得对他负责,可她为什么先失控地亲了他呢……
“因为容樾你不是一直都在保护我嘛。”昭歌勾勾他的掌心,试图平息他的不知为何而起的怒气。
“然后呢?”
他等着下文,显然这个答案并不能够使他满意,昭歌额头磕在他的胸膛,轻笑出声,脚尖有一下没一下踢着他的,笑着说道,“因为容樾长得好看,人美腿长手好看……还有闻起来……”
昭歌搂住他的脖颈,踮起脚尖,耳尖红的如石榴籽,樱唇轻启,在他耳边呵气如兰:
闻起来……
“香香啊。”
温热气息吞吐在耳边那一刹那,容樾瞳孔地震,手不自觉扣住昭歌的腰,片刻后才说,“若我没有这张脸呢。”
什么意思?
“你又要出去跟别人打架!”昭歌指尖顺势缠住他的头发,使了力气,头一偏,朝着顾至礼那边的方向,“好,容樾,你打,你随便打,我再也不管你了,最好打得鼻青脸肿我不认得你!”
鼻腔轻轻哼出怒气。
容樾一愣,笑出声,“别担心,他打不过我。”
“你的意思是真要去打架了?”
昭歌咬唇瞪他,樱粉色的唇被咬得发白,容樾手捧上她的下巴,俯身将她的唇从她的蹂—躏下解放出来,纠缠间喃喃语,“陈昭歌,你若胆敢…胆敢爱上别人,我定…”
他愿意慢慢向她展示完全的他,她若胆敢害怕,胆敢后退一步……
后来的话昭歌没听清楚,待唇分时,问他说了什么话时,他只是敷衍道:我说我不会背着你去打架。
“说谎!”
“我何时骗过你。”
那倒也是。
昭歌想起来秋后算账一事,“你为什么老让徐有沅接近你?”
“我没有。”秒回的求生欲。
昭歌抬起下巴表示生气,转身之前就差没有鼻孔对着容樾,容樾三两步就拽住她,“是你一直在跟我赌气。”
“你是在怪我?”
昭歌停住,却没有甩开他的手,容樾知道她心软,顺势从后抱上去,情话低低,“陈昭歌,我这个人不会讲什么情话,也没有洛华然那个酸秀才懂什么词话,但你因别人接近我而醋,我虽开心,开心地要疯掉了,但也希望你知道……”
“我容樾此生,非你陈昭歌一人莫属。”
“你要是不懂的话,可以理解为,以后我杀……打架,天下只有你陈昭歌一人能拦得住。”
昭歌震惊地回头看他,捏了捏他的脸,确定这是真的之后才讶异道,“你这叫不会说情话!”
容樾怏怏地嗯了一声,纤长浓密的睫毛如蝶扇般微微煽动,无辜又可怜。
哇,好乖哦。
昭歌心一点点要融化掉了,垫脚亲了口他的嘴角,想起自己还有个忙要求他,也恰好现在他喜欢自己喜欢的上头,正是个求情的好时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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