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怕他自己找到给自己开锁吧?倒是不傻!
沈宸哼了一声,现下有求于人,暂时不与他计较。
他伸出小拇指,强硬地勾住晏修华的:“那嗦好了明日解,拉钩。”
晏修华和他勾着小拇指,对上大拇指。
“好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骗人单森一辈子!”沈宸从晏修华怀里下来,翻脸不认人,“别碰我。”
晏修华:“……”
晏修华都气笑了。
沈宸今日喝过的药就有安胎的成分,因此不必再喝,算是逃过一劫。
夜里他要休息,晏修华十分自然地跟着上了床。
“你下去。”沈宸胆子越来越肥,直接一脚蹬了过去,“我要自己睡。”
“别闹。”晏修华捉住他的脚,捏了捏眉心,“我今日很累,想早点休息。”
他之前几日都未曾休息,今日又折腾了这么久,即便补了一会儿眠,也睡不安稳,饶是他平日里精力充沛,到了这个时候,也已经上下眼皮打架了。
“你出去睡啊,外面那么多床呢,干嘛一定要跟我睡一起?我不想和你一起睡。”沈宸收回脚,语气有些委屈,若非他被这锁链困住,他早就走了,何须求着他?晏修华拧眉,脑子有些转不过弯来:“不想和我睡,那你想和谁睡?”
在他看来,沈宸是他喜欢的人,也是他会携手一生的伴侣,睡在一张床上天经地义。之前的事情是他做错了,会弥补,沈宸闹小脾气,他也会纵着他,可哪有不让人上床睡觉的道理?
眼见着他说完就要往枕头上倒,沈宸赶紧去推他:“我自己睡不行吗?”
自那夜之后,他真的有心理阴影了,尤其是夜里,他有点害怕。
尤其是看他这一副昏沉不讲道理的样子,沈宸就更害怕了。
两人虽然都是男人,但体型和力量差异巨大,若是晏修华反悔想做什么,他根本抵挡不了。
可沈宸说了半天,晏修华仍然不动,他过去一看,对方竟然特么睡着了!
是人吗是人吗?这都能睡着?
沈宸气急,不知哪来的力气,忽然使劲一推——只听“砰”的一声,有什么大家伙落地了。
又下人听到动静赶紧跑进来看,却顾忌着晏修华的吩咐,不管里面发生了什么,不喊他们进去的时候不可擅自进去,便只在门外问:“王爷,公子,可有什么吩咐?”
“没有,出去。”晏修华摔到地上,倒是不怎么疼,只是他长这么大,就见幼时都没人敢这么对他。
下人察觉王爷语气并不怎么好,赶紧跑了:“是、是。”
晏修华黑着脸站起来,沈宸咽了下口水,抱住被子往后缩了缩,强作镇定:“我、我肚子里可有你的崽子,你冷静一点。”
此时屋内烛光昏黄,沈宸不免想起那夜情形,晏修华的身影靠的越近,他的记忆便越强烈。
看到沈宸眼里真切的恐慌,晏修华的脑子总算清醒了些,他没在靠近,单手掐了掐额头,问:“为何不愿与我同床?”
沈宸也不敢皮了,老实道:“看见你就想起那夜的事情,害怕。”
他可怜兮兮地缩在被子里,小小一团,眼圈甚至因为委屈有些泛红了。
晏修华叹口气,往后退了一步,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温和一些:“你别害怕,我去隔间睡,就在隔壁,关上门,夜里有什么需要喊我,嗯?”
沈宸吸吸鼻子,小幅度点头。
内心也叹气,这人绕这大圈子又是何必,秦王府这么多屋子,还没他睡觉的地方了不成?那个隔间只是他平日里看话本的地方,只有一张小榻,比床要小上许多,睡着肯定也不舒服。
算了,不管他了,他自讨苦吃,与他何干?
沈宸蒙上被子,压下心底烦闷,强迫自己快些睡着。
—
晨时,日头刚刚升起,一手执折扇的红衣公子躺在树上,单手枕在脑后,细碎的阳光透过枝丫照进来,映出斑驳的影子。
公子眯着眼睛、翘着二郎腿小憩,好不惬意。
下一瞬,一颗石子忽然直直冲他脸上飞来,红衣公子狼狈躲开,险些摔下树去,惊起一阵飞鸟。
符霖双脚勾住树枝,在空中转了个圈才平稳坐在树枝上,冲下边喊:“欸,你干什么,昨夜给你办事到现在,补会儿眠都不行?”
晏修华深知符霖的性子,只坐在石桌前白他一眼道:“这里又没有女子,你耍给谁看?下来,有正事与你说。”
一听是正事,符霖立马下来了。
他坐到了晏修华对面的石凳上,只是纳闷:“宫里那位又不安生了?没听说啊。”
晏修华轻咳一声,扔过去一壶酒,道:“不是,是我有事找你。”
符霖最爱酒,况且从晏修华手里流出来的肯定是好酒,他接过酒壶打开闻了闻,香味顿时飘散出来,他顿时眉开眼笑:“什么事?”
晏修华:“私事。”
说起这个,符霖兴致就上来了:“你有什么私事?是小皇帝的事吗?小皇帝怎么了?说起来你近日给我安排这安排那,弄得我倒无缘再见小皇帝一面,我……”
“你见他做什么?”晏修华抬眼,淡淡地看他,“他不需要你见。”
符霖:“……”护的倒是紧。
“所以到底何事找我?你欺负人家,把人惹生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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