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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深情炮灰只想完成课题研究(穿越) ——(45)

——(45)

    就连梁允义他们,后知后觉知晓两人的操作时,也是吃了一惊,随后喜闻乐见地为校内奇闻添砖加瓦,奉献一些两人还没在一起时的相处日常。
    有时牧行方看见了这些东西,还会很坏心思地念给喻以年听,然后在喻以年羞恼的时候再去安慰人家,趁机偷亲一口,乐此不疲。
    他们两人早就坦白了心迹,平常走在路上时,一些亲密的举动是在所难免的。就算仅仅只是站在一起,什么都还没做,但两人之间容不下第三人的氛围和一些眼神互动,小细节之处都无声表明了他们的关系。偶尔旁边人小声的议论会传到喻以年和牧行方的耳朵里,但喻以年对此只是笑笑,并不做什么回应,但牧行方却往往会在别人惊讶的目光中将喻以年带进怀里,用行动表明自己的地位。
    *
    ......那边好像有空座。
    静谧的图书馆内,短发女生环视了一圈,拉了拉自己旁边的小姐妹,小声地说了一句,指了指里面的一张桌子。
    她们俩来得稍晚了些,图书馆里的自习室大多数都没有了位置,短发女声仔细看了一圈,才在不远处发现了剩余的两个空座。遗憾的是,这两个位置都在最里面,需要和已经坐下的人沟通一下。但现在的情境也容不得她们挑挑拣拣了,有的坐就已经是不错了。
    思及此,短发女生拉着旁边扎着高马尾的女生,脚步匆匆地往那边走去。
    距离近了她们俩才发现,那两个空座旁边坐着的人,正正好好就是这些天被他们所热议的人,堪称瓜田的承包者。
    她们俩踌躇了一下,但迫于此时人多的压力,还是小心翼翼地出了声:
    那个......方不方便让我们俩坐里面?
    喻以年翻页的动作顿了顿,恍然抬眸。看见两个女生有些紧张的表情后,便也很快明白了她们的意思,主动往里面挪了挪,留出外面的位置。
    可以的,坐吧。
    短发女生小心地道了谢,正欲坐下时,从对面传来了一个低沉好听的声音:
    不好意思,可不可以让我坐过去,你们两位坐在一起?
    牧行方目光从喻以年身侧窄窄的座位上移开,礼貌地看向自己旁边的高马尾和对面的短发女生。
    站着的两人愣了愣,飞快出声:
    当然可以的!
    说着往旁边退了退,给牧行方留出过来的空间。
    比起和不熟悉的男生坐在一起,她们当然更喜欢姐妹俩挨着。
    牧行方爽朗一笑,如愿以偿地在喻以年身边坐下。
    见此喻以年挑了挑眉。
    他稍一琢磨,便也明白了对方的用意,但却没说什么,只是揶揄地看了一眼牧行方。
    牧行方对上喻以年的目光,心内一动。然而碍于这是公共场所,并不能做什么,他便只好将这突然升起的心思压下去,只是笑着揉了揉喻以年的后脑,重又看起了书。
    两人的举动十分自然,但看在对面两个女生眼里,就变得不一般了起来。她们俩压抑着内心的激动,小心翼翼地遮掩着面上的表情,默契地互相看了一眼。虽然掩饰的挺到位,但眼神里的东西骗不了人,彼此心知肚明。
    短发女生悄悄指了一下手机,高马尾顿时意会。两人劈里啪啦打起了字,在手机上聊得热火朝天,完全忘记了来图书馆到底是要干什么。
    没多久,喻以年揉揉眉心,合上了资料。
    他轻轻扯了一下自己旁边的人。
    ......累了?
    牧行方偏头,小声地问了一句。
    喻以年点点头。
    那行。
    牧行方笑了下,放下了手里的书,简单而快速地收拾了一番桌上的东西,随后拎起脚边的黑伞,牵起喻以年的手朝门口走去。
    东西都被牧行方拿在手里,喻以年便只好空着手跟在他身边。
    两人在后面两个女生的灼灼目光注视下渐渐走远。
    现在已经是九月末,一场接一场的秋雨落下,气温飞速下降,渐渐有了点凉意,总算是有点秋天的氛围了。
    牧行方撑开宽大的黑伞,等待喻以年走进伞底才迈开步子。
    他们俩在图书馆里坐了将近三小时,出来时天色已经有些黑了。学校路旁的灯也紧跟着亮起,在路面上投下暖黄的光晕,让人能够在光幕里看清此刻细细密密的雨丝,连成一片。
    路边的小水滩也泛着光,圆圆亮亮的。
    把东西给我一点吧,不然你撑伞不方便。
    喻以年从牧行方怀中扒拉过来一些东西,自己拿着。牧行方也默许了他的举动,只是眸中的笑意止也止不住。
    雨滴落在伞面上,有些沉闷的声音连成紧密的一片。
    为了避免路上的积水溅到鞋面上,牧行方都是带着喻以年走干净一点的地方,尽可能地避开水洼。
    雨下的有点大,不如买了饭带回去吃吧?
    他看了一眼食堂门口,提议道。
    喻以年想了想,也同意了。
    外面雨下得的确是挺大,食堂里多数是躲雨的。但就算是空位置很多,他们俩抱着书和资料,吃起饭来也不太方便。
    因而两人愉快地买了饭回去宿舍。
    喻以年掏出钥匙开了门。
    在食堂里又耽误了一会时间,以至于回到宿舍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宿舍里也是黑漆漆的一片,喻以年眯了眯眸子,站在宿舍门口摸索着按下灯的开关。
    宿舍灯亮起的有些慢,有些摇摇晃晃的感觉,像是反应迟钝一般,好久才完全亮起。
    然而喻以年一点也没在意,他从牧行方手里接过尚还滴着水的雨伞,挂在外头,这才走进去。
    晚饭解决地很愉快,和心爱的人一起,伴着窗外一刻不停的雨声,很有些别样的味道。
    仍旧是喻以年先洗的澡,洗完后窝在床上等牧行方出来。
    一切都是那么正常,然而下一秒,室内的灯毫无预兆地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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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58章
    没有一点准备, 周围顿时陷入一片黑暗。
    骤然从明亮的环境中脱离,由于存在着惯性,眼睛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 视力被暂时蒙蔽住,呈现在眼前的便是一片极致的黑暗。好像周围的一切全都无声无息地消失不见了一般, 触手可到之处只有黑暗,浓稠得几乎要化为实质的黑暗。
    喻以年维持着原先的姿势呆坐在床上, 大睁着眼, 好像对此没什么反应一般。但自心底深处飞速上升逐渐包裹住全身的麻痹感告诉他, 自己是在害怕。
    准确来说,应当是恐惧。
    失去了温暖光线的衬托, 外头的风急雨骤也变得不可爱了起来。豆大的雨滴无所阻碍打在玻璃窗上的声音,在黑暗中像是被放大了数倍,以至于在这样的环境下听到耳朵里,像是有怪物在拍打玻璃窗一般,令人心底的恐惧陡然之间又上了一个档次。
    喻以年僵硬着身子,额角渐渐有细汗冒出。
    分明是不算太冷的季节,但喻以年却觉得如置冰窟, 整个身体像是被冻麻了一样, 一丝一毫也动弹不得。
    在这种黏稠又无孔不入令人直犯恶心的黑暗中, 他的脑子也开始昏昏沉沉了起来, 应激反应如约出现。
    恍惚间, 喻以年想起旁边的不远处,还有着一个牧行方。
    顿时他的心间升起一抹希望, 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急促地喘了一口气,咬牙喊了一下对方的名字。但因为恐惧的情绪此刻占了上风, 身体不听使唤,声带也发挥不出来往日的作用。拼了命努力发出来的声音又弱又艰涩,还带着一丝鼻音,像是濒临绝境之时无助的哭喊。
    喻以年又闭上了嘴,指尖掐上柔嫩的指腹,借此保留住最后一丝清明。
    然而渐渐的,这丝清明在黑暗中也好像要溜走了一般,熟悉的梦魇在浓稠中侵袭了过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错乱的风声雨声的中间,忽然出现了一道熟悉的焦急又温柔的声音,一声一声呼唤着他的名字。与此同时,身体也落入一个温暖至极的怀抱,紧紧地环住他,像是在氤氲着热气的温泉水里那般令人安心。
    喻以年混混沌沌地抬眼,目光胡乱地看了一圈,终于聚焦,在黑暗中看见了牧行方那张遍布担忧的俊脸。
    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细弱的呜咽声,而后钻进了牧行方的怀里。
    牧行方抱着人,心里的担忧情绪霎时间冲到了顶峰。
    原本他在浴室里洗澡洗到一半,猝不及防地就陷入到了黑暗中,但万幸的是水倒是没停,仍旧温温热热的从花洒里不间断地流出来。牧行方便只好暂时放下心里的疑惑,继续手头上的动作,摸黑洗着澡。
    估计不止他们这一间宿舍突然停电,在陷入黑暗的那一刻,牧行方清晰地听见了隔壁宿舍震惊的声音,一声接一声,随后是纷杳的走动声,似乎是在查探着什么。紧接着不远处也传来了关于停电的询问,像是整层楼都遇到了这种情况一般。
    牧行方漠然地听着,在黑暗中将滴着水的发丝撩至脑后。他忽然庆幸起来自己习惯于让喻以年先洗澡,不然此时站在这里的就将是对方了。就凭喻以年在黑暗中会短暂下降的视力,动作间一定会很艰难,磕碰到身体也说不定。
    思及此,牧行方笑了一声,扬声喊了一下喻以年的名字,简单询问了一下对方目前的状况。
    然而过了将近一分钟,对方都没有回答。牧行方又耐心地喊了几声,仍旧是没有回应,只有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混杂着外头的吵闹在耳边响起,喻以年那边安静的就像是和此处的空间断开了一般。
    牧行方顿时笑不出来了,他皱了皱眉头,感到有一点不对劲,于是果断加快了洗澡的动作。
    胡乱擦了水珠套上睡衣出去后,在朦朦胧胧的黑暗中,牧行方一眼便看见了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心间一松,大步跨过去坐在床边,将人揽进怀里,同时连声询问:
    年年,年年......你怎么样?
    然而怀中的喻以年却像是反应迟钝一般,好半天才抬起头看向自己,像是一个失去灵魂的木偶,动作都带着滞涩。此后发生的更是令牧行方心惊,因为他几乎没见过这样的喻以年。
    对方整个人状态十分不对劲,像是遭遇了什么令他精神崩溃的事情一般,往日的淡定与冷静消失得一干二净,变得十分敏感脆弱。
    牧行方呼吸都为之一窒,低头看着紧紧埋在自己怀里的喻以年,担心的情绪似乎都变了质,化成了恐慌。
    年年?发生了什么?
    牧行方下巴抵着喻以年的发顶,呼吸都变得有点急促。他尽可能地放缓语气,温柔又焦急地询问,一只手在喻以年后背轻抚着,另一只则是往下,去寻对方的。
    然而右手刚刚摸到喻以年的手腕,牧行方便敏锐觉察到了不对之处。
    因为喻以年的手此时紧紧攥在一起,像是用了莫大的力气,以至于尖锐的指甲都陷进了掌心柔软的肉里。牧行方哄了几声,才令对方渐渐放松下来,慢慢松开了手。
    黑暗中,牧行方抚上喻以年的手掌,发现了数个凹下去的类似月牙的痕迹,很明显是指甲印。他有些心疼地抚了抚那些凹印,继而扣上了喻以年的,十指交缠。
    怀里的人不知为何身体小幅度的颤抖着,拥着他的牧行方感受的十分明显。再加上刚刚发现的指腹上的指甲印,牧行方心里生出了一个猜想。
    喻以年这是在害怕?
    猜想一经提出,脑子里便不由自主地搜刮过去的片段予以证明。
    比如说喻以年喜欢走在光下,喜欢一切明亮的东西,从来不自己一个人去黑暗的地方,晚上睡觉时还习惯留一盏小夜灯。在塔岛那回帐篷里没有光照,对方还在外面踌躇了好一会儿,尽管当时很困。
    顺着这个思路,牧行方又不禁回想起很久之前在图书馆的楼梯间,那时他们俩还没有现在这么熟悉。对方好像也有这样的症状,手按在扶梯上,身体发抖,虚弱无力,甚至是发烧。
    牧行方一惊,顿时伸出手,掌心覆上喻以年的额头。
    手底下的肌肤温温热热的,似乎并没有要滚烫起来的趋势。但牧行方仍旧不能放下心来,眉头死死的皱着。
    喻以年他怕黑。
    这句话印在牧行方脑子里,不断回放,无限循环。
    相处了这么长时间,他竟然一次都没发现过。意识到这点的牧行方整个人都十分难过,愧疚又心疼的情绪在胸腔内弥漫开,他情不自禁用力抱紧了喻以年,好像是在弥补一般。
    ......别怕,我在。
    喻以年耳朵动了动,在嘈杂的雨声中捕捉到了这一句声线低沉,带着无限心疼与温柔的话。
    他似有所感,抬手摸了摸牧行方的脸颊,随后又缩进了对方怀里。鼻端泛起酸楚的感觉,喻以年忍着几乎要掉泪的冲动,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在牧行方怀里窝了一段时间后,喻以年感觉自己好了一点,自心底生出来的那种颤栗感似乎在慢慢消退,混沌的神思也渐渐清明过来。而与之相对的则是牧行方怀里的温暖气息,一股一股地包围住自己的身体,无声地舒缓了他绷紧的神经。
    喻以年深吸了一口气,抬眸看向牧行方。
    对方估计是察觉到了自己的不对劲,从浴室里匆匆的出来,睡衣都皱皱巴巴的,头发也没有完全擦干,偶尔还会有小水珠滴在自己的脸颊上。
    不过对自己的担忧倒是一等一的实在,安慰的话语自从抱住自己就没停下过。就连现在,都还在轻声哄着,背部被对方温柔的手轻拍着。
    看着这样的牧行方,喻以年不禁回想起,很久之前在图书馆里的那个黑暗的楼梯间,也是有这么一个人,在自己快要被梦魇俘获时,举着手机里小小的手电筒,试探着靠近,整个人发着光一般,把自己小心地揽进怀里。
    那一刻,喻以年觉得他像是太阳。
    温暖、贴心。
    也可能就在那时,这个男人便在无形之中叩开了自己的心房,一点一点挤了进来。所以那时候懵懂无知的自己,才会觉得不安,潜意识地想和他拉开距离,并加速了课题的结束。
    喻以年抿了抿唇,在牧行方嘴角旁轻轻亲了一下。
    我没事了,别担心。
    就是有点害怕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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