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一开始发展也还行，但后来的作品没跟上，也就慢慢淡了。”顾清在告诉秦抚，要想在圈子里屹立不倒，靠得永远都只能是演技和作品。
    “营销也占一半呢，你要说安安分分的管着自家，怎么可能会被其他几家联合起来打压。”庄斯羽知道的，显然比顾清更清楚。
    “秦抚你要找公司找团队可要擦亮眼睛，有时候好的营销可比一个影后奖杯还要有用。”说到这里，庄斯羽语气里带着自嘲。
    庄斯羽现在在星策旗下，但因为她已经是一位相当成熟的女演员，所以相较于公司其他演员艺人，她对自己的事业拥有更多的自主权。
    要不然，就凭简亮那个唯恐天下其他人不乱的个性，《调香师》从开拍第一天，网上就可能是通稿满天飞了。
    “多谢庄老师关心，我一定会好好找营销团队的。”
    晚上，鉴于顾清在家不怎么做饭，秦抚会的又都是一些英国传统料理。
    最后顾清索性做了两碗清汤寡水的面条，又拿出之前张尔凡落在这里的老干妈。
    “我不太会做饭也很少在家里做饭，你将就点吧。”看着白瓷大汤碗里的一白二绿，顾清说话的口气也有些虚。
    秦抚像是想到了什么，半眯着眼睛盯看着顾清，顾清被她这样的眼神看的发毛，把筷子递过去催她。
    “面条会坨的，赶紧吃。”顾清有些恼羞成怒。
    秦抚又看了看放在厨房流理台正中的咖啡机。她知道顾清这个人，对一件事上心就会往里琢磨钻研。
    对比咖啡和眼前的面条去，很明显顾清是对吃饭这事不上心。
    想起刚才在沙发上的摩挲，秦抚的视线仿佛穿透过桌面，看到了顾清格外纤细的腰肢。
    “你这以后，可不能随便吃点应付过去。”秦抚虽然喜欢顾清那细软的腰肢，但她过于单薄的身形，让顾清总是担心一阵大风就能把她刮走。
    说着，秦抚的视线上移，落在了顾清和纤细腰肢形成反差的胸脯。
    好在顾清瘦归瘦，该长肉的地方却一点都不含糊。
    “你要是这么想吃肉就和我说，吃人肉是犯法的。”顾清蹙眉，十分嫌弃秦抚看着自己的眼神，“都流口水了。”
    闻言，秦抚下意识抬手去擦了擦嘴，“你骗我，我哪里流口水了？”
    “胡啸风养了条泰迪，它看肉罐头的眼神，和你刚才的一模一样。”顾清毫不客气地把秦抚和狗做对比。
    就是因为泰迪天天这样看着肉罐头，又对着胡啸风呜咽撒娇。一个月后泰迪严重超重，被宠物医生勒令必须少食减肥。
    “是，泰迪吃肉我吃你嘛。”秦抚手肘撑在桌子上抵着下巴，好整以暇地看着顾清，眼神意味分明。
    “正经点，我赶你出去在楼道过夜你信不信。”顾清对付不了如此流氓的秦抚，板起脸来，不留情面地低喝。
    “你忍心啊，这大冬天的。”秦抚眨巴眨巴眼睛，朝顾清撒娇，“这大冬天的被窝里多冷啊，我给你暖床，这样等你睡觉的时候就是热乎乎的。”
    闻言顾清再也忍不住，越过桌子拉起秦抚的手，触及到一片冰凉。“你暖我还是我暖你，你摸摸自己的手。”
    顾清的手常年都是火热火热的，秦抚却相反，夏天还行冬天就跟个冰块一样。
    之前拍戏的时候也是，小米担心秦抚冷，自己天天身上揣着四五个暖宝宝，热水袋也不离身。等秦抚一拍完戏，她就跟个火炉似的冲上去。
    “我们互利互惠嘛。”秦抚反握住顾清的手，挠着她的手心，“你看我们一个热一个凉，夏天冬天不就这么过来了嘛。”
    “赶紧吃面，不好吃你也要给我吃完了，汤也不许剩。”顾清用力抽回自己的手。幸亏和秦抚是面对面坐，要是坐在一起都不知道她要怎么作妖。
    说起来秦抚确实是饿了，哗啦啦就把面就着老干妈吃完了。
    洗碗的时候她争不过顾清，只好在一旁看着那双细白修长的手，在泡沫水里翻腾。
    水仿佛是能控制的又仿佛是自由的，秦抚看着那双手，就好像施魔法一般，紧紧抓住她的眼睛。
    “顾大编剧。”秦抚靠近过去，从背后抱住了顾清，轻叹了一句，“你这双手，你这个人全全部部，都长我心上了。”
    接下来是一片沉默，就连碗筷的声音都消失不见了，隐隐只有衣服相互摩挲的窸窣声。
    “秦抚。”顾清难得喊一次她的名字。
    秦抚把脑袋靠过去，低声“嗯”了一声。
    “你要是不说话我还能当你是个人。”顾清低头看向摸着自己胸口的贼手，咬牙切齿地说道。
    这个人，她洗碗呢还能凑上来耍流氓。
    “我这是在感受你的心跳呢。”秦抚嬉皮笑脸地说道，“有一个古老的传说，说两个相…人的心跳要是同一个频率，那上帝就是同意她们在一起的。”
    顾清依稀察觉到秦抚的停顿是什么，但她也没有指明。
    “真的？”
    “必须是真的，这是我外婆和我妈说，我外婆也是我太外婆告诉她的。”这也算是她们家族流传下来的传说了。
    顾清微微扭过脑袋，和秦抚那双充满笑意的眼睛对视，“…那我，要是不信上帝呢？”
    闻言，秦抚脸上的笑戛然一止，两三秒又恢复了过来，“没事，佛祖也说过这个传说。这是我爷爷和我爸说的，我爷爷也是从我太爷爷那里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