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间,众工作人员围在片场角落,一个个都在夸上午庄斯羽的状态。
“影后不愧是影后,真牛逼。也不知道下午这场戏,是不是也像上午这样顺利。”
“秦抚之前就拍过一部网剧吧,下午是场大戏可别露怯了。”
“这都拍了快一个月了,秦抚行不行你们还看不出来。我觉得她资质不错,没准啊就是下一个影后。”
休息室里,小米听着外头一大片吵闹声,觉得自己真该去反应反应,能不能把休息室隔音效果升级一下。
“秦秦姐,你可别听进去,他们都是瞎说。”小米知道秦抚从三四天前,私下里就开始准备这场戏。
秦抚睁开眼睛,一脸不解地看着小米,“说什么?”
小米这才注意到秦抚带着耳机,和着是根本没把外头那些声音听进去。“没说什么,没说什么。”
秦抚又闭上眼睛靠在沙发背上,她眼前那一片黑暗中心,突然绽放出一点光亮。
她看见自己从旋转楼梯上一步一步走下来,堂下站着大上海的十几人。站在人群之中的,是一位身穿墨绿色绒面的西装。
男人抬了抬金丝眼镜框,起身扶着她的手。真心感叹道:“きれいですね。(你真漂亮)”
窗外是呼啸的暴风雨,屋里却是舞榭歌台春色盎然。
男人搂着她细软腰肢,两人在众人注视下翩然起舞,好似如影随形的一对蝴蝶。
从意大利海运过来的上百年三角钢琴,逐一飘出泉水叮咚声。
“开拍!”
秦抚语笑嫣然看着面前与她亲密无间的男人,她甚至可以嗅到男人身上幽香的古龙水。
男人靠得更近了,嘴附在秦抚耳边低语:“苏姜,是你姐姐吧?”
“两天前有个苏联女人去过苏姜的香坊,这件事情你知道吗??”
秦抚脸上虽然还挂着笑,脸和身体却肉眼可见地僵硬起来,最后几乎是男人带着她在跳舞。
“看起来,你好像知道啊?”男人含住秦抚的耳垂,重重一咬。
“啊。”秦抚只感觉耳垂撕裂的剧痛,男人嘴里含着一只祖母绿的耳坠子,银钩上还沾着血。
门被人从外踹开,两列士兵冷着脸走进来,其中两个还拖着一个濒死的女人。
钢琴师被士兵吓到,价值连城的三角钢琴发出沉闷一声。
秦抚被男人一把摔在地上,她狼狈起身,正好和抬起头看她的宝儿对上眼。
宝儿那张稚嫩白净的脸庞上,如今多了一个极其丑陋的烫伤疤。
“这个女人你也应该认识吧?”男人掐着秦抚的脖子,逼她去看宝儿那张烫伤后又开始溃烂的脸。
秦抚无声地落下眼泪,硬着口气瞪大了眼睛去看男人。
“苏芍,我答应你,如果你愿意指认中村上校是被苏姜的香水毒死的。我会娶你,我还会带你回日本,那里什么都有……”男人见秦抚不说话,抬手死死掐住了带血的耳垂。
秦抚死死咬着嘴唇,就是不愿意喊出一句疼。
“你不是说想要住在一栋有花园的小别墅里,养一条小狗。花园里还要有一座白色的秋千,一个带雕塑的喷水池……”
男人抵在秦抚耳边,诉说着她心里的未来。“苏姜是你姐姐,来告诉我,她给中村上校的香水里是不是下毒了?”
宝儿死命在地上翻腾,被捂住的嘴只能发出呜咽声,额头伤口留下的血淌进眼睛里,红的像火。
秦抚咬牙忍住身体的颤抖,嘴唇都被咬出了血。她为了今天的晚会,昨天还特意去烫了头发,此刻却是凌乱不堪。
男人眼底一沉,索性扯着秦抚的头发重重一扯。秦抚吃痛,倒抽一口冷气。
“愿意说了吗?”男人扯着秦抚的头发,靠在她耳边低语。
秦抚余光瞥见了男人垂在地上的手,露出的衬衫袖口上戴着一枚袖扣,是祖母绿的。
和她耳朵上原先的一对耳坠子,是一块母料的。
秦抚突然间咧嘴一笑,随手揪住了男人的领带,将他拉到自己眼前。
“我告诉你,想的美。”秦抚抬起双手就要去掐男人,士兵靠近过来把她拉开,其中有一个还趁机在她腰间扭了一把。
士兵扶着男人起身,低语询问他要怎么处置秦抚。
男人整理着身上的绿绒西装,拆了袖扣丢在了秦抚脸上。用日语回答道:“她什么都不知道,丢出去。”
狂风骤雨之中,秦抚被扒了狐裘披肩丢了出去。漫天的大雨还有欺人的寒风,似乎容不得秦抚这样的小女人活下去。
秦抚不知道歇了多久,才有力气从地上爬起来。她回身看了一眼灯红酒绿的大上海,冷笑一声。
她拿下另一只耳朵上剩下的祖母绿坠子,和一枚袖扣紧紧攥在了手里。
“卡!”
顾导话音刚落,小米一溜烟似的冲出去。洒水器的水还在滴滴答答,落在她脸上她都觉得沁心的凉。
然而有人却超过了小米,更先一步来到秦抚身边。
顾清把浴巾一条一条给秦抚裹上,她正要给秦抚擦头发,一滴滴滚烫的水落在手背上。
浴巾下,秦抚惨白白一张脸,狐狸眼里失去了光芒,泪水就像不受控制一样滴滴答答落下。
“秦抚,秦抚你看着我!”顾清捧着秦抚的脸,语气着急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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