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贝。”
安斯予亲吻着蔚音音的耳廓,柔声唤道。
“醒了?”
蔚音音此时背靠着安斯予犯迷糊,听到她唤自己,便想回过身去。
“我对你,不只是好喜欢。音音,我爱你。”
“我怕你出事,怕你被欺负,怕你受伤,怕你委屈,更怕你忽然某天就不喜欢我,不需要我了。”
蔚音音没说话。
安安的爱,太珍贵了。
“我昨天跟唐韵青通了电话,也不晓得是不是她嘴毒吓唬我。总之,她给我描述的那个娱乐圈太可怕了,可怕到令人发指。”
“原本,我不胆小也不怕事,世道如此,有钱有权的人大多干净不到哪里去。换作以往,不论是否亲眼所见,我都能泰然处之。可昨晚的我,竟然感到了后怕。”
“音音,凶你吼你是我不对,我的道歉你要收下。但这种事,不准再有下次,听到了吗?”
“嗯。”蔚音音吸了吸鼻子,转过身面向安斯予。
安安说她后怕,自己又何尝不后怕?若重来一次,她绝对不会去赴约。
问心无愧,偿还恩情很重要,但所有的事都比不过安斯予重要。为了安斯予,她可以连命都不要,还怕什么欠债不还?
是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
是她把人心想得太善良了。
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脏了自己,不能脏了安安。
前世今生,从生到死,从身到心,她都要干干净净地属于安斯予,至死不渝。
蔚音音满怀歉疚:“安安,该道歉的是我,对不起,害你担心了。”
“好,你的道歉我也收下了。”
“昨晚后来,”蔚音音想不起来离开私厨时发生的事,“你和他们起冲突了么?方伟林那么有钱,要是被我们激怒,会不会设什么阴谋诡计来针对我们?”
“昨晚后来,”安斯予语调轻松,换了个平躺的姿势,“我把方天翼揍了一顿,大快人心。”
蔚音音拉起安斯予的手检查了一遍,没有任何红肿,也笑道:“用脚揍的?”
揍人是真的想揍,但理智不允许。安斯予掀翻了方天翼,又威逼他删照片,砸了他的手机,还算解气。
安斯予这一平躺,背脊有点疼痛感,想起昨晚被方天翼用酒瓶砸了,翻转身趴着,卖起了惨。
“宝贝你看看我后背,是不是肿了?”
蔚音音一惊。
支起身打开大灯,拉下被子去看安斯予的后背,果真在背脊中间有一处红肿。
手指轻轻按了一下:“这里,疼吗?”
“疼。”
安斯予刚说完,蔚音音的吻就落了下来,接着是暖暖的触感。
舒服的一声轻哼,从安斯予口中溢出,下一秒她就懊恼地脸朝下埋进枕头,怎么越来越受了!
蔚音音看穿她的心里动态,一边心疼,一边倍受鼓舞,吻也愈发放肆起来。
被撩得心痒难耐的安斯予,默默承受着小妖精的反攻,一会儿后终于按耐不住抬了头:“宝贝,问完我疼不疼后,不是应该找药给我消肿么?”
某人屁/股被打了。
蔚音音起身穿衣,又找来安斯予的衣服放在床边,拉开了一半窗帘。
安斯予也穿了衣服,拉开另一半窗帘,抱着蔚音音:“还是家里好。”
是啊,家。
蔚音音神情恍惚。每天睡前醒后见到的第一眼都是心上人,是她梦寐以求的。
可往往,来得太快的幸福,总会伴随着各种隐患。
她不告诉安安自己跟林教授外出,看似是吃醋生气才任性妄为,追根究底,是她对安安的不信任。
安安大自己十岁,试想一个有钱有颜的三十岁女人,怎么可能没有几个前任?没有几段旧情呢?自己和她,才待了几十天而已。
两人抱了会儿,蔚音音问:“安安,你说的爱我,是我可以百分百信任你的那种爱吗?”
安斯予本想答:“是”。
话到嘴边又改了口:“这取决于你能让我信任多少。”
蔚音音明了,昨晚的事,是自己做得欠妥,不怪安斯予耿耿于怀。
“快去洗漱吧,不然早餐该凉了。”蔚音音转身亲吻安斯予的嘴角,“我去看看家里的备用药,有没有外用消肿的,帮你擦一下,好得快些。”
于是,蔚音音领口大开的走出卧室。通常这个时间点,雪姐做完早餐都走了好一阵子。
偌大的屋子里,向来只有她们两个,衣着随意得很。
……
卫生间里,安斯予挤了牙膏刷牙,嘴里满是泡沫,脑子突然“叮”一声。
慌忙吐了泡沫,追出房门:“音音,那个……”
好家伙。
转角遇见情敌。
梅岚穿着酒红色吊带睡裙,大波浪长卷发披散在胸前,面向安斯予倚在门框上,拿着手机。
安斯予左前方,是蔚音音。
梅岚和蔚音音干眼相望,谁都没出声,彼此打量着,火/药味十足。“攀比”着身材谁更胜一筹,也“攀比”着和安斯予的关系亲疏。
蔚音音:女人的皮肤没自己白,但胸比自己大,比安安也大。
梅岚:小姑娘白白净净,胸前的料虽不如自己,可她胸前的草莓刺眼的很。
房间隔音效果还行,梅岚昨晚听到的唯一动静是安斯予好像提高音量吼了小姑娘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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