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简进入套间时,小金鱼正香香甜甜地抱着被子睡午觉。
骆令声用眼神示意他进入阳台,确认不会打扰到小外甥后才开口,“袁猛家里人的事情处理得怎么样了?”
“有施先生给的视频作证,袁猛协助警方一大早就去了乡里,问起了昨晚另外几个孩子的家长都能作证。”
原本只是小孩子间私下的争执,但要上升到‘抢劫未遂’的层面也能定刑。
往严重了说,陈芳作为袁可望的监护人,这批评教育和短期拘留都是少不了的。
骆令声眸底不见悦意,继续问,“那个陈平呢?需要我这边配合做伤情鉴定立案吗?”
“家主,暂时不用。”秦简实话实说,“袁猛应该不想麻烦到你,所以另外找了理由控告陈平。”
陈平在乡里是出了名的混混,除了和陈芳共同占据袁猛的积蓄外,这两年平时赌博打架一样没漏下。
前阵子以‘借’的名义抢了邻乡好几万块,对方上来要讨钱还用铁棒把人家的腿打断了,后者正愁没地方哭诉呢。
袁猛平日里看起来老实巴交,在这事上倒有几分骆令声的果断手段,在针对陈平这事上一个劲地往狠处使。
“袁猛在他们乡里的人缘不错,大家都愿意帮他作证,估计警方过两天就能出结果了。”
陈平是个没什么文化的粗人,哪里懂请律师辩护?
对上秦简和袁猛的联手,真进了警局只能由着拿捏,压根就没有后路可以撤退。
骆令声默默颔首。
他和陈平这样的人今生有且只有那么一次交际,自然不用放在心上。
“袁猛人呢?”
“从警局出来后,就返回大明乡去找他哥了。”
今早警方去乡里做调查,这关于陈芳和陈平的风言风语是肯定会传起来的。
骆令声也好,秦简也罢,他们都只是过路人,回了帝京就和这里的一切没有交际了,但袁猛不是,他大哥袁威更不是。
袁威和陈芳的婚姻维持了这么些年,即便乡下再不兴‘离婚’这样的说辞,这会儿也到了该有取舍的时候。
骆令声平静应话,“今天就让他别赶时间回来了,明天准时回到自己该在的工作岗位上。”
秦简有些惊讶地挑眉,结果这个下意识的动作正好被自家老板捕了个正着。
“怎么了?”
“没什么……”秦简想了想措辞,“只是觉得家主这一年变化很大。”
要是放在以前,袁猛这一大家子惹出的祸端,势必会连累到袁猛的工作。但现在的骆令声,似乎‘好说话’了不少。
骆令声推了推眼镜,默认了下属的说法。
相比起昨晚那些乱七八糟的经历,更能让他记在心里回味的,只有施允南对他那越来越明显的依赖。以及他终于能够起身相护的满足感。
因祸得福。
大概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骆令声停下飘忽的思绪,沉声问起正事,“猎物那边怎么样了?”
秦简一瞬明白过来,“都按照家主你的吩咐,他们已经往网里钻了。”
这群猎物为首的人,就是骆延川。
骆得兴除了骆氏旗下给予管理的外贸集团外,还有五六家小市值的公司。
前段时间,这对父子趁着骆令声在海外治疗的空隙,利用骆氏集团作为掩护便利、利用外贸集团的流动资金作为抵压。
在经过其他公司负责人的层层掩护,守在幕后的骆延川在合并后一次性向银行借贷了五个亿,用于新能源政策的开发项目投标。一旦中标,就等于他们无形中多了一层政策保障。
不仅可以轻松还清银行贷款,甚至还能拥有近十个亿的资金扶持。最关键的是,就算骆令声察觉也难明目张胆地动他们。
只可惜,他们想得太好了。
骆令声的部署远比他们想象得要长远得多,“那个新能源项目招标什么时候开始?”
秦简牢记时间,“半个月后。”
骆令声修长的手指依次敲击在了轮椅把手上,眸色沉静到让人觉得可怕,“等我们回了帝京,准备好的那些料就可以放出来了。”
“是。”
二房夫妇揣着明白装糊涂这么些年,最终还是抵不过自家儿子的野心,就快要被带到阴沟里面去了。
他们以为的‘大饼’,不过是骆令声怂恿他们往下掉的一个陷阱罢了。
……
施允南速战速决,在得化县初步谈定了长期供应的合作事宜后,就开启了全天的‘休假’模式。
他和骆令声带着小金鱼在福市周边玩了三四天,这才乘坐飞机航班返回了帝京。
一行人抵达骆宅时,管家早就守在主屋门口等待了。
“家主,施先生,小少爷,你们可算回来了。”
原本还在车上犯困的小金鱼顿时背着小书包跑了过去,甜腻腻地喊道,“秦爷爷!我好想你哦!”
管家被他喊得心肝都软了,忽然间,他发现了小金鱼额头上还没有褪去的淤青。
秦伯顿时心疼地将小金鱼抱起来查看,“小少爷啊,你这额头是怎么回事?秦爷爷这才几天没看着你啊,怎么就受伤了呢?”
小金鱼圆溜溜的眼睛眨了眨,“我走路不小心摔倒了呀,已经不疼了,小舅舅说再过几天就看不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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