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事不需要告诉允南他们。”
骆令声转动了一下手腕,眸底晃过决绝的光。
那日他们在宴会上投下的是一颗‘哑弹’,但骆令声不介意凭空弄出点声响,让它彻底震断了谢可越和施家的唯一关系。
电梯门应声而开。
骆令声操控着轮椅穿过走廊,听见一楼客厅响起的隐隐约约的交谈声,又说,“施氏那边的事情继续盯着,骆氏这边也不能放松。”
“我这趟出国治疗最短要两个月,别让一些耗子钻了空子。”
“是,我会安排下去的。”
…
坐在一楼的施允南和温亦北不知道骆令声暗中的安排,继续聊着兄弟间的话题。
温亦北问,“谢可越那边,你打算怎么办?”
“谢可越背后搞投资却不愿意拿钱救助施家的事已经被我捅破了,就算谢可越还是施氏血脉,以老爷子的疑心病,估计未来也会像防贼一样防贼他。”
施允南将茶水一饮而尽,心里已经想得很明白了,“哥,我不会让谢可越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他们的仇已经彻底结下了,以谢可越的报复心理,只要能有重新起身的机会,是肯定不会放过施允南以及他周围的其他人的。
不过,没了施氏和施老爷子作为依仗,谢可越今后的路不会好走到哪里去。
退一万步说,以谢可越利字当头的性格,连原锐这样真心相待的朋友都能被他弄丢,又能在哪路人脉中走得长久呢?
施允南想到这儿,不再理会这号龌龊人物。
“对了,我后天要出国,令声的腿部要动手术,目前没有事情比他更重要。”
温亦北点头,他趁着四下无人,忍了一会儿才询问,“你和骆先生最近怎么样?”
施允南笑开,“什么怎么样?如你所见好得很,方方面面都好得很。”
温亦北听出这最后半句话的深层含义,无可奈何地拍了拍自家弟弟的肩膀,“真是在国外待野了,什么话都往外说。”
施允南挑了挑眉,凑近说, “哥,我之前怕被你骂,没和你说实话,其实我和他一开始是协议婚约。”
“……”
温亦北眉头一皱。
施允南抢在他挨骂之前解释,“但我们现在已经说开了,是认真在一起的。”
他眸底晃过一丝满足的光亮,“我之前真没想到,有些缘分来得那么巧。明明和他在施家意外的第一次见面,就能发展到今天的关系。”
温亦北忍下心里的那点说教,随着弟弟的愉悦弯了嘴角。
忽然间,他的脑海里就迸出一丝疑问,“等等,什么在施家第一次见面?”
“允南,你和骆先生很早之前不就见过吗?”
第061章
很早之前就见过?
施允南的脑海里放大了这一行字,难得懵逼地眨了眨眼睛,“哥,你说什么?”
温亦北瞧见他的迷茫反应,眉头拧了又挑,“我们十八岁生日宴的时候,骆令声和他的朋友来过。”
十八岁,算得上成年了。
温老先生很看重外孙的这次生日,所以广发了邀请函,就包括当时的骆家四房。
“虽然骆先生和我们不认识,但我记得他来走了一个过场。”
温亦北将自己了解到的事情说出,转而提起关键,“对了,你那天不是和温程朗吵架,一个人闷着跑出去喝酒了吗?”
施允南紧蹙着眉头想了想,好像是有这么一档子事,“是、是吧?”
因为十八岁代表成年,那是他人生中第一次接触酒类。
结果喝酒的心是跟上了,但酒量还没跟上,喝着喝着就没了意识,再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什么是吧?本来就是。”
温亦北看见自家弟弟这迷糊模样,忍不住敲了一下他的脑门,“我后来实在放心不下,就偷溜出宴会找你了。”
“结果我就看见赖在骆令声的身上不撒手,你那一个晚上都不知道吐了几次。”
这最后半句话是带了点夸张的成分,不过温亦北记得很深——施允南被他带回酒店房间后还耍酒疯说自己遇到帅哥了,十有八九是指的骆令声。
这一来二去,温亦北自然就认定两人之前是见过面的。
“我原本想等第二天你酒醒后仔细问问,结果……”
温亦北想起什么,骤然卡住了未尽的话语,施允南心知肚明——
生日宴后的第二天,他和温程朗由着前一天在生日宴上的口舌之争,发生了前所未有的手脚打斗,发现并且前来劝架的温老先生因为遭到推搡、重伤住院。
就因为这事,施允南受到了温程朗莫须有的污蔑,对温家寒了心的他从此之后就没再回去过了。
温亦北叹了口气,重新回归到话题本身,“你不记得生日宴上的事了?”
施允南摇了摇头。
温亦北又问,“骆先生也没和你提起过?”
施允南又摇了摇头,无所谓道,“可能他也不记得了吧,这都多少年之前的事了?”
温亦北应话,“我就是想起来了,顺口和你提上一句。不过,只要你现在觉得过得开心,骆令声愿意真心对你就行。”
施允南听见温亦北这‘长兄如父’的口吻,唇角泛起笑意。
与此同时,他的内心升起一种缘分妙不可言的甜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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