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漠殊被他气笑了。
他答非所问,刚才挺开心呀。
蛤蛤、蛤咳。
殷漠殊:
顾锦眠捂住嘴,一提起来就开心,你说怎么办。
但顾锦眠只是面部神经瘫痪,脑部还是正常的,意识到殷漠殊的不开心和可怕,当场止住笑,咳嗽了一声。
这个别墅专门给我住的,特别小,没多留房间,现在就剩下三楼的主卧了。顾锦眠转移话题。
殷漠殊笑:好啊,可以住一间。
顾锦眠看着他的笑,忽然觉得他去睡书房也可以。
两人进房后,客厅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
这才十点多,年轻人哪能这么早睡觉。
而且,晚宴上根本没怎么吃,难道不干一份麻小再睡?
可是,两个房间房门紧闭。
柏心宇意识到有点不对,给杜白安发消息,刚才是不是有点不对劲?
杜白安:你才意识到啊?
柏心宇:其实,我一开始就察觉一股危险的气息,后面不是home太热情了,我就给忘了_||
柏心宇:我直觉home那么开心就会没事的。
杜白安:
杜白安:既然这样,你出去啊,干嘛一进屋就锁门?
柏心宇:【害怕.jpg】
反正两人今晚都不打算出去了,门和窗都关得紧紧的。
顾锦眠在客厅站了一会儿没见他们出来,又给他们发消息,沉入海底一般没有回应,好像两个人进屋后澡都没洗倒头就睡了一样。
只留他一个人和殷漠殊站在一起。
顾锦眠:
啊,这,我带你去房间。顾锦眠挠头说。
殷漠殊依然笑得很好看:好啊。
顾锦眠:
房间里空调开太大了吧,好冷。
也说不清为什么,就又冷又紧张的。
在有一点点可怕的气氛中,顾锦眠抬头挺胸故作镇定地带殷漠殊去房间。
进了房后,这故作镇定就碎了一半。
别墅小,主卧却是很大,尤其是床很大。
床还好,在当时顾锦的栽赃陷害下,那个大圆床换成了正常的床,只是比普通的床大了一丢丢,3mx2.5m。
羞耻的是粉色的书架和沙发,还有什么镂空花瓶,身体艺术照,蕾丝桌布
殷漠殊:公主的房间?
顾锦眠:听我解释!
来这里是很久了,可大部分时间他在剧组,就算回家多数时候也在外面,没怎么住,也就没怎么管。
而且,这里这些看惯了后,竟然就没觉得怎么样了。
直到此刻。
可是,好像根本没得解释,难道说这是他另一人格的爱好吗?
更变 | 态了。
顾锦眠顿了一下,忙把够得着的艺术照摘下来塞到床底。
要是看着这些照片和殷漠殊共处一室,那也太羞耻了吧!
四副艺术照,然后是雕像。
顾锦眠像只勤奋的小蜜蜂,搬运一个个不可描述的东西向床底塞。
至于殷漠殊,殷漠殊也帮他藏污纳垢。
在顾锦眠搬得很吃力时,他把雕像接过去向床底塞。
顾锦眠:
觉得哪里不太对,但殷漠殊力气确实比他大很多。
顾锦眠眼睁睁地看着殷漠殊把那个男女混合的雕像向床底塞
塞不进去了。
殷漠殊耐心地把床底堆积的东西整理一下,然后,他拉出一个箱子。
可见顾锦眠实在是个大大咧咧,还不会收拾东西的人,那个箱子竟然没合严实,一条特殊的细鞭半截露在箱子外,软鞭上有细细的刺,暧昧又刺激。
殷漠殊:
顾锦眠:
尴尬。
沉默。
窒息。
殷漠殊挑眉看向顾锦眠。
面瘫是最好的保护色。
顾锦眠面瘫出了最呆的境界。
没想到,眠眠还有这爱好啊?殷漠殊嘴角带笑,眼眸上扬,刮目相看。
顾锦眠:
啊啊啊啊啊!
狗熊咆哮!
狗逼何不尽!
他到底有什么毛病,创造这样一个和他同名同姓同长相的角色!
不行,不能认输!
顾锦眠面瘫脸走过去,挤开殷漠殊,挡住他的视线,把那个装满不可描述之物,还没来得及清理出去的箱子向里推了推,把鞭子拿出来。
是啊,我是爱好舞鞭。顾锦眠面无表情地说。
说着向前走了两步,虎虎生威地舞了起来。
殷漠殊:
顾锦眠上了小学后,就让爸爸把他送到武馆去了,搏击散打等乱七八糟地学过不少,虽然没学过鞭法,但舞起来也不至于太难看。
身体柔软,动作流畅,力道遒劲。
总有几分威风凛凛吧。
顾锦眠甩了几鞭,稍微挥走了几分社死的尴尬,觉得至少把他岌岌可危的形象挽回了一丢丢,收鞭看向殷漠殊。
殷漠殊半垂着头,笑得肩膀发颤。
顾锦眠:
他生无可恋地看着殷漠殊笑,看着看着自己也笑了。
殷漠殊笑得真的好开心,顾锦眠从来见他笑得这样轻松过,不管是在原著中,还是穿过来后。
他像是卸下来所有枷锁,褪去所有伪装,轻松,单纯,畅快地笑。
笑得那么好看。
顾锦眠也跟着笑得特别开心。
殷漠殊抬头,两人都看到彼此愉悦的笑,在一个本该非常窒息的时刻。
窗外夜空中月亮冒出头,繁星点点。
花园顺夜风送来馥郁花香,白色窗纱温柔轻扬,粉色和蕾丝无端沾上了朦胧暧昧。
现在是仲夏,参加晚宴时的西装在刚时离开就脱了,衬衫也松松垮垮的。
殷漠殊的笑眼忽然变得安静而柔和,渐渐因专注而幽深。
一个一直笑得疏离或嘲讽的人,忽然露出这样的笑,杀伤力太大了。
顾锦眠忙移开视线,看向他高挺鼻尖,然后是修长的脖颈,半隐在衣领中的喉结,以及上面的小痣。
上次的咬伤已经完全不见了。
夜风吹动蓝色的丝质衬衫,时而拂到那颗黑色的小痣上,像是亲吻。
黑色和蓝色,完全压制了这一屋子的粉色。
喉结滚动了一下。
顾锦眠立即移开视线。
那,是我先洗,还是你先洗?顾锦眠问。
刚问完,不待殷漠殊回答,他又说:你先洗,我去给你拿睡衣。
管家送来睡衣和一身新衣服时,浴室正响起稀里哗啦的水声,管家的笑容顿时就暧昧了起来。
顾锦眠非常大声地,不是你想的那样!
管家了然地笑笑,放下衣服就走了。
他一出门就在家庭群里说:在一个房间睡的,殷老师正在洗澡!
家庭群太多了,管家先挑人数最多的说的,可能是太兴奋了,他忘了什么。
顾秘书:爸,小少爷在这个群里。
施仪:啊啊啊啊?我现在把眠眠移出去还来得及吗?
顾锦眠:
群一下死了。
好了,现在顾锦眠知道了,一定有很多他不在的家庭群。
顾锦眠:你们怎么不干脆来听墙角呢!
楼下两个人正在听墙角。
一开始是柏心宇跟杜白安发消息问:你有没有听到鞭子的声音?
杜白安看到这个消息就是浑身一颤。
不知道是不是幻听,柏心宇这么一说,他好像真听到了。
柏心宇:谁打鞭?
杜白安:按照传闻,应该是老板吧,可是
柏心宇:可是进屋时的气势不太像。
于是,两个人就站在窗台上贴着墙角听了会。
当顾锦眠意识到或许还真有人想听时,听着水声怎么都不对劲了。
就在这时,水声停了。
停了。
直到殷漠殊问:找到睡衣了吗?
顾锦眠才赶紧过去,我把毛巾和睡衣给你挂在门把手上,马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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