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车,兰思思姐弟两被领着走到别墅门口,门口那位老太太也就是兰思思和兰思年的外婆詹桂荣颤颤巍巍的举起手, 带着薄茧的手紧紧握住兰思思和兰思年的手。
她的眼圈一瞬间就红了,浑浊的泪珠不断顺着脸颊滑落,嘴里想说什么,但因为哽咽而说不出话。
兰思思和兰思年的情绪也被感染,一时间,三人哭成一团。
兰思思心里的那一点戒备也消失了。
身后,陈明华的夫人周丽站了出来,抹了抹眼泪:“行了,妈,你别逗着孩子们哭了,他们做了这么久的车肯定累了,外面冷,先进来再说吧。”
“好好,是我糊涂了。”詹桂荣依旧紧紧握住两人的手。
屋子里很温暖,中式的装修风格和家具在屋子里相得益彰,兰思思注意到墙上还挂着一个老人的照片。
“这是外公,前年走的,他走之前都在念叨着你们的妈妈,想要找她回来。”詹桂荣温和的目光中夹杂着一丝悲痛。
“若是娘知道了,一定很高兴。”兰思思由衷地道。
保姆给他们端了一杯热茶,兰思思喝了一口,觉得浑身都暖和了起来。
“思思,思年,你们老实告诉我,你娘是怎么死的?我听明华说,生了病,这年头一个普通的感冒怎么会要人命?”詹桂荣的声音有些颤抖,但依旧坚定的想知道一个答案。
兰思思看了一眼陈明华。
“好孩子,你别看他,这个家还轮不到他来作我的主。”老太太气势很强大。
“妈,我还什么都没说呢。”陈明华哭笑不得。
兰思思也只得将陈氏去世的前因后果都说了一遍。
“她怎么敢!”陈明华听完后心中的愤怒无法言喻。
詹桂荣闭了闭眼,一想到女儿竟然是被搓磨死的,她的内心就无比愤怒和悲伤。
“你爹呢?他当时干什么去了?任由你妈妈被人搓磨?”周丽是个暴脾气,当时就道。
“我爹去筹钱给娘治病,只可惜晚了一步。”兰思思道,兰爱民虽然愚孝,但对陈氏还是很好的,当时在刘桂花那里要不到钱,就四处借钱,借不到就去山上打猎换钱,在陈氏去世后,他的头发一夜之间白了一半。
“你爹娘去世之后,你们怎么过的?他们家人有来找麻烦吗?”詹桂荣又问道。
“我自己带着弟弟过,他们找过几次麻烦,都被我避过去了。”兰思思避重就轻的道,毕竟这些事情去村里打听也能知道,没必要隐瞒。
老太太多精明的人,她不说怎么会就不知道他们过得有多难。
“辛苦你了。”她握着兰思思的手,满眼慈爱,就像是透过她看到了自己曾经年少的女儿。
“不说这些伤心事了,妈,来尝尝思思他们带过来的水果,你瞧瞧多水灵。”周丽岔开了话题。
水果是兰思思带过来的,农场出品。
“这个装水果的袋子居然是树叶!”周丽又惊喜的道,“真有创意,好看又环保。”
“思思可厉害了,我去村子里时听说她自己包了好几亩地种果蔬。”陈明华也调整好自己的情绪道。
詹桂荣拿起一块苹果放进嘴里,眼睛一下亮了起来:“好吃。”
“真的很好吃,我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水果。”周丽也惊喜道。
“不愧是我外孙女,真厉害。”詹桂荣毫不吝啬的夸赞道。
兰思思有些不好意思。
保姆做好了饭菜,他们便都围了过去。
饭桌上,三人一直给他们夹菜,碗里的菜都堆成了小山,兰思思和兰思年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无奈的笑意,还真是甜蜜的负担。
晚上,詹桂荣从房间里翻出一本泛黄的老相册,一张一张的翻给两人看。
昏黄的台灯下,老太太的眼中一直泛着水光。
临睡前,兰思思趁着没人注意,在老太太的杯子里滴了几滴灵泉水。
“姐,他们和奶不一样。”兰思年今天很高兴,嘴角一直带着浅浅的笑意。
“嗯,真的不一样,外婆他们很好。”兰思思摸了摸他的头发,其实对于她来说,亲人可有可无,但她知道兰思年内心还是渴望的,所以才会同意来京市。
夜深了,兰思思躺在席梦思床上,看着外面的月亮,有点思念林瑞海,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么,如果知道她来京市了,他一定很惊讶吧。
第二天,詹桂荣醒来,精神状态比昨天好得多,保姆要推轮椅过来,被老太太拒绝了:“我感觉我好多了,不要轮椅。”
说完,还走了几步,让陈明华和周丽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不过看她真的精神不错,才放下心来。
“见到我的外孙女和外孙,我再多的毛病也好了。”詹桂荣孩子气的话让大家都笑了起来。
“思思,你和思年以后有什么打算?来京市吧,家里房子大,人多也热闹,你还有两个哥哥,都在医院工作,昨天都太忙了没能赶回来,今天肯定能回来。”周丽道。
“思年在镇上读初中,我们暂时不会来京市生活,不过我们一有空就会来看望外婆和舅舅舅妈。”兰思思想了想还是拒绝了,毕竟是寄人篱下,他们再好也生活的不自在。
“我和姐姐在一起。”兰思年忙道。
詹桂荣脸上的笑容都收敛了几分:“这才相认呢,又要分开,外婆舍不得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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