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吴团长直接就乐出声,大掌用力拍了拍曲建华的肩膀:“曲组长,好好把握,可以趁机会把人生大事一起解决了。”打趣归打趣,但吴建国可不认为曲组长会娶李江雪,这姑娘的成分对前途还是有影响的。
“你们就别打趣我了,行,反正只是个名义,我来就我来吧,省得费心思去找了,还耽搁其它战友的青春,那我们就这么说定了。”
“行,明天见,路上小心。”许星然亲自把两人送出去,回头就看见妻子偷笑的脸,忍不住跟着发笑:“你怎么想到要撮合他们两个人的?”
“因为曲组长的眼神清正,长得还挺好,江雪长那么漂亮,配个丑的可惜了。”
“你说曲建华长得好看,你什么眼神,我看看,浅浅你的眼睛是不是被眼屎给糊住了,怎么看一根木头都觉得是大帅哥。”许星然说着就上上手扒拉着纪浅的眼皮。纪浅赶紧抓住许星然的手拦住她,双眼里温柔的笑意愈发浓重:“星然你是不是吃醋了?”
许星然理直气壮:“废话,我老婆当着我的面夸其它男人好看,我能不吃醋吗?我要是当着你的面夸李江雪好看你不生气?”刚说完,许星然就意识到不对劲,一看纪浅似笑非笑的眼神,暗叫一声不好。
“所以你是一直觉得江雪长得好看?”
“没你好看,在我心中你是最好看的,从客观角度看,李江雪确实长得还行,在红星大队除了你就数她最好看。但她再好看在我这都跟路边的树一样,我对树没有任何兴趣。”
看着如临大敌,焦急解释的丈夫,纪浅的心像吃了蜜糖一样甜,打趣道:“你都知道以客观眼光看江雪长得好看,我就不能以客观眼光看曲组长长得好看?”
“那不一样,我可没主动夸李江雪长得好看,是反驳你才用李江雪举例子的。”
“我认为没有任何区别,再反驳你就是双标。”
“好嘛,双标就双标,总之我吃醋了,要亲亲抱抱才不生气。”许星然张开双臂,眼里都是期待。
纪浅挑眉:“你确定?难受的可是你?”
“确定,我都两天没有吻你……”还没说完,就被唇上就传来柔软的触感,他直接抱住纪浅的细腰,加深了这个吻,最后还是用最后的一丝理智推开纪浅,难受的跑进厨房,冲上了冷水澡。
纪浅很担心:“现在可是十月中旬,你洗冷水小心感冒。”
“你莫管,生病了更好,没有精神浮想联翩。”许星然太难受了,再不离开这里,他感觉他的小弟要憋废了。
又是一个难熬的夜晚,第二天,许星然无精打采的去放羊,李大夫看了眼里都是同情,他是大夫,一眼就看出许星然这是火气旺盛得不到发泄,怪只怪这里隔音不好,这两位小同志又是个脸皮薄的。
中午,曲建华骑着单车进了红星大队,随便找了一个大婶问路:“这位大娘,请问,许星然跟纪浅住在哪?”
这年代,能骑单车的都是有钱人,金花婶的看曲建华的眼神热切得几乎要把对方烧成两个洞,她家闺女还没有嫁人呢:“你找许知青和纪知青有什么事吗?”
“他们是独生子女,父母都是军人,现在光荣负伤,组织决定把她们调回去照顾重伤的父母,我是受托来找他们的。”
“这样啊,他们就住在村口不远处那个羊棚,看见没?”
“谢谢大娘。”曲建国骑着单车就走了,金花婶记得只拍大腿:“走这么快,我还没有问小伙子你有没有对象。”
“金花婶,那骑单车的小伙子是谁啊?”
金花婶得意的把只有她自己知道的事情跟大家伙说了。
“看来许知青跟纪知青家里是真有钱。”
“看她们穿的都是新衣服就知道了。都干农活,其它知青都黑了,就这两个知青还这么白,一看就是擦什么供销社里我们买不起的雪花膏这些东西。”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只半天,这个消息就传遍整个大队。
曲建华骑着单车来到羊棚,第一眼就看见真坐在院子翻晒草药的李大夫,下车走了过去,十分有礼貌:“大爷,请问许星然跟纪浅是住这吗?”
“没错,小伙子,你找两位知青有什么事吗?”李大夫心里猜到一些东西,眼里带着些许激动。
“我是来给他们送信的。”
“他们在房子后面放羊,走个一里路就到了。”
“谢谢你大爷。”曲建华骑着单车往李大夫指的方向走去,一眼就看见那三人的影子,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们的面容也越来越清楚,许星然跟纪浅他都见过,唯一没见过的就是李江雪,看见李江雪的时候不由愣了一下,这姑娘长得真好看。很快,他就把目光挪开,推着单车径直朝纪浅她们走去。
“纪同志,李同志,这戏我已经演完了。你们等五天,我去把手续办了。”
“好。曲组长,既然要演假夫妻,你跟江雪至少得先有个基本的了解。”纪浅说着对李江雪招了招手:“江雪,过来。”
李江雪从容不迫地走过来。
“给你们介绍一下,这是曲建华,这是李江雪。”
“曲同志你好,我叫李江雪,差两个月满十八岁,非常感谢你的帮助。”
看着明眸善睐,落落大方,谈吐得体的李江雪,曲建华黑眸陡然窜过一抹慌乱,心跳突然加速起来:“不,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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