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肌玉肤,滑腻似酥。
殷行野现在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
他的舌尖都在发颤。
轻轻舔-一口。
真是比女子爱吃的白玉糕还要细腻香甜
恩
“白玉糕”要走
这可不行!
殷行野-把扣住。
担心“白玉糕”消失,他再也不克制自己。,
如饿狼扑食,贪婪的大嘴立刻贴上去。
吸、舔、咬。
“啊!你是谁!”
粗重的呼吸声从颈后传来,明显是个男人!
怎么会有男人是天煞教的人
他在舔自己!
仪宁不适地蹙紧了眉,长长的睫毛快速抖动着。
“你到底是谁!”
没有人回答。
男人的嘴在往上腾挪,逐渐靠近香肩。
仪宁想要挣开他,可他的力气太大了。
幸而手还能动。
灵机-动,她迅速拍打水面。
水花四溅。
溅到了仪宁身上。
也溅到了男人露出的脸上。
当头的一-捧水扑脸上。
殷行野下意识晃了晃脑袋。
水珠从发间流下,经过他震惊的面孔。
是的,他清醒了。
酒意尚存,可他的脑袋总算能迟缓转动了。
这、这是什么情况
喝醉也就罢了,他怎么来这了
不仅给这女人当丫鬟使,还像狗一-样舔她!
殷行野面上一时青一时红。“放开我!你到底是谁
仪宁挣扎着怒斥。
“天煞教果然是魔教,便是这种偷偷摸摸作风”
殷行野本还在闷头羞愤,一-听这话,气顿起。
她看不起他
“谁偷偷摸摸了!”
也对,她喜欢的不是聂易嘛。
不过伪君子罢了,比他天煞教好多少
“殷行野!是你!”
今天刚听过他的声音,仪宁还很熟悉。
她又惊又怒。
“殷行野,你无耻!你竟然偷看我沐浴!”
趁其不备,仪宁迅速挣脱他。
抓起旁边的衣物,披在自己身上。
“咳、我没偷看!本教主是醉酒无意间闯人,谁愿意看你洗澡!”
殷行野立刻反驳,只是底气却不是很足,甚至都不敢抬头。
披上衣服,仪宁心里安定了许多。
她转过身,冷哼-声。
“那你为什么装丫鬟,
后面的话她简直说不出口。
殷行野的脖颈都红透了。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他自己都认为刚才昏了头。
幸好这女人看不见。
想到这,他下意识抬头。
结果,这一抬头,他就移不开眼了。
出水芙蓉。
因着怒气,粉脸上聚起晕红。
女人沐浴后都这么美吗
殷行野不解。
视线下移。
女人随手披上的寝衣裹住她的娇躯。
被水浸湿后,布料紧贴肌肤,似透非透。
婀娜的曲线,堆雪成峰,还有若隐若现的红点
殷行野脑子木了。
刚刚淡去的躁意卷土归来。
“没话说了
仪宁轻呵一声。
明明是一教之主,竟然做出这种事
天煞教果然是魔教。
殷行野被称为魔头,也不是没有原因
“你或许武功高强,行径却令人不齿。”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但这样戏弄我。
却不配你绝世高手的名声。”
这一番话好生痛快,真没有随了江湖儿女
的气度。
对于正常武林人,这些话是有用的
羞愧之下,立即认错也是有的。
但是,对于一个长在魔窟,最喜折磨人的
男人来说,却完全不一样了
殷行野飘远的心思立刻被拉回
怒发冲冠都不足以形容他
怎么
“武功高强却令人不齿”
不配绝世高手之称
谁配⒫ǒ①㈧.⒜sΙ⒜(po18.asia)
聂易吗
蓬勃怒气里夹杂着一丝疼痛。
但殷行野忽略了。
他觉得自己要气疯了。
殷行野恶狠狠地想。
他就是魔教!
江湖人不是叫他魔头吗
魔头不就是干正道人不敢干的事吗
他本来就无恶不作!
这点小事算什么甚至没有见血
聂易还灭人满门呢!
“她可是聂易的夫人,您与聂易同为武林
至尊,他的夫人您不想知道”
脑海里突然闪过下属说的话
殷行野喉头一紧。
怒火突然诡异地往下走。
她是聂易的夫人
不,他们是无媒苟合。
只是因为做了几年假夫妻,她才对聂易那
般维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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