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怪不得那晚之后涂科就不见了!虽然他早早就打了预防针,说过自己会提上裤子就走人,闻阅也是自愿的,也想尝试做个能把感情和身体分开控制的潇潇洒洒的男人,所以也一直在不断地提醒自己,不要得寸进尺奢求太多,可事后他心里还是难以遏制地生出了一丝不甘,抱着一丝侥幸,忍不住幻想他跟涂科之间的关系能通过这种方式得到升华,一次不行就再来一次。
他觉得自己表现得不算差,也认定涂科不是一点心都没有,虽然提裤子走人真的很伤,但帮忙请假和送咖啡这两件贴心的小事还是给了他一点甜头,一点聊胜于无的安慰。
周童没来之前闻阅还在想,这样挺好的,虽然他也很渴望甜甜的恋爱,但他更渴望涂科,即便只能暂时维持这种关系他也很满足。但现在他却有点慌了,涂科选择在这个时候允许他接近,对于没有什么恋爱经验的他来说,怎么想都有点不留遗憾地告别的意味。
越想心里越不踏实。涂科那样一个傲娇的人,遇到这种事一定很不好受,况且他们一家人的关系那么紧张,这下恐怕更是势同水火了。
在闻阅的世界里,家和家人比什么都重要,是一个人的来处也是永远的避风港。他无法想象在一个没有温暖的家庭中成长的感受,所以总是忍不住想宠一宠那个看起来无所畏惧,却经常表现得像个幼稚鬼的男人,把他捧在手里含在嘴里,就像从小到大闻金宝夫妇做的那样。
要是能娶他就好了!闻阅沮丧地想。那样,我的爷爷就是他的爷爷,我的爸爸妈妈就是他的爸爸妈妈,我那么喜欢他,他们也一定会很喜欢他。
就在闻阅不着边际地胡思乱想时,周童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瓶红花油:“你趴好,我给你推推,不然这么冷的天,总下水训练会落病,实在不行就去看看医生,别撑着,万一韧带和椎关节损伤了呢?男人的腰很重要的。”
眼看周童伸手过来了,闻阅才反应过来,捂着屁股躲了一下:“不用不用,我腰没事。”
一个大男人老捂着屁股干什么?周童实在忍不住了,嘴角抽搐了一下,问闻阅:“你......是不是......那个了......”
闻阅心情低落,也不想瞒了,红着脸木讷地点了点头,羞得像个没了初夜的小媳妇儿。
一看他的反应,周童顿时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凉气:“不会吧......你还这么小就?疼不疼?”
闻阅先是恼怒:“我不小了!”跟着又羞答答地:“嗯......疼的,但也不是一直疼,有的姿势比较疼,有的不会......”
周童把红花油收起来了,起身准备离开:“我知道了,你先好好趴着,能不坐就别坐,保持舒服的姿势,我去医务室看看有没有痔疮膏。”
闻阅:?
闻阅:“......”
“我没得痔疮!你给我回来!”
半小时后,周童一脸震惊地看着满面通红的闻阅,喃喃地感叹:“速度真快啊......”接着又问:“那你们现在算是在一起了吗?”
闻阅落寞地摇了摇头:“没有,嫁葡萄苗那天他就说了,等他那片郁金香里面长出来玫瑰,就跟我谈恋爱。”
“意思是你想都别想。”
周童:“......”
“涂队还是挺有情趣的嘛......”
看着闻阅在床上不舒服地扭来扭去,周童又忍不住好奇道:“涂队这么猛?都两天了,还下不了床......”
“啊啊啊你别再说了!”闻阅抓起枕头朝周童头上一顿乱砸。“我现在只要一想他就心跳加速,会晕过去的!”
“怎么办......怎么办啊!我好担心他!”
“好好好我不说了,你疼就别乱动!”周童一边招架一边安慰闻阅。“涂队什么问题都没有,肯定会没事的。停职只是个形式,他跟讲队毕竟有父子关系,过几天有外出的机会,你去看看他啊。”
这么一说闻阅终于冷静下来了,抱着枕头开始思考去之前要不要理个发,也剃个周童这样的圆寸,看着真的挺帅的。
周童不知道闻阅在想什么,犹豫了一下才对他说:“咳咳,要是疼得厉害,有一种进口专用的舒缓膏可以缓解,就是不太方便买,我这周也没有外出假。”
闻阅反应迟钝:“不用了,万一检查内务的时候被发现怎么办。”
周童挠挠头:“也是......要不......”
要不什么?闻阅忽然扭头,用充满怀疑的目光看着周童:“等等,专用的?你怎么还懂这个?”
周童:“......”
“我上网查过。”
又过了半个小时,瞳孔地震三观尽碎的闻阅也顾不上屁股疼了,搬了张椅子坐在周童面前,审犯人似的,手里就差拿一块惊堂木,抱一桶斩令牌了。
周童跟教导员?教导员跟周童?周童不是直男吗?闻阅实在太震惊了,亏自己还整天操心他什么时候能跟大姐姐复合,没想到人家已经暗度陈仓,神不知鬼不觉地背着自己弯成了营区外面那棵直不起腰的大柳树?
“太过分了,连我都瞒!”闻阅越想越气,一拳捶在了周童的肩膀上。“还是不是兄弟?”
周童揉了揉肩膀又揉了揉鼻子,无奈地苦笑着,朝闻阅赔不是:“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就是没找到合适的机会说,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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