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封建迷信要不得,刚想着不要摔倒,就听到机器女声说所有隐藏身份都已出现,接着一个激动,脚下一滑,李广浩连人带信仰一同掉进了海里。
他不会游泳,但还算幸运,李广浩被海水冲到了岸边,吐了一箩筐的水才醒过来。
有气无力地趴在沙滩上,李广浩嘴里骂骂咧咧,早知道就不拜了,屁用没有,还浪费感情。但随即自我安慰,算是对大自然的一种敬畏。
缓了许久,李广浩才从海滩上爬起里,本来还漫无目的,但看到旁边石头缝处有一个反过来的龟壳,捡起来一看,上面刻着:猎杀卡片。本卡片作用:在心中默念符合要求的猎杀对象可使其全身变成胶质,并丧失50%的攻击力,但并不会身亡。仅可使用一次,请慎重。
难道,所谓的猎杀机制就靠捡龟壳?那也太无趣了,说得这么大张旗鼓,李广浩还以为是要真刀真枪的干呢,搞了半天,捡个龟壳就能把别人的战斗力削弱一半,简直就不费吹灰之力啊。
但李广浩只想了一会,就在心中默念狼。
直到圆盘和飞机消失,司马书也没能弄明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忽然就开始讨厌散发着草香的绿荫遍野,一望无际的感觉让他看不到一丝的希望,司马书甚至现在连身处什么环境都不得而知。
垂头丧气的走着,司马书完全没注意到脚下陷阱,毫无防备的掉了进去,崴了脚。
气的司马书开始骂人,可又毫无办法,坐在地上揉着崴了的脚,谁能想到这还有个大坑啊,四四方方的挖得这么整齐,分明就是故意整他。
幸好没有捕兽夹,不然司马书怕是后面的日子就只能在这坑里呆着了。
单腿支撑着跳起来,司马书想试着看能不能爬出去,但这坑少说也有四米高,而且四壁光滑。
而后司马书叹了口气,坐在坑底,闭上了眼睛。
就知道站在金字塔顶端没什么好处。
回想着进来之后的种种,司马书竟然没有发现从哪里开始是幻觉了。
通过那个视频里来看,司马书在跳下悬崖的时候就已经摔死了,所以他实在是想不通。
而司马书现在连这是不是也是幻觉都不知道,背着手瘸着腿在空间还算大的坑中一圈圈蹦着走,但他对于掉到坑里崴了脚,并不是特别的在意。
相比而言,司马书更在意自己到底出在什么环境。
不过在司马书绕了几百圈之后,终于暂且看开了,无所谓什么虚拟现实,反正都是要度过这十天,干脆也不这样走来走去,索性找个舒服的角落,坐下去,静静的等待。
不知道过了多久,司马书觉得他中间可能是睡着了,也可能是醒着,当然还可能是在做梦。
总之,听到机器女声说所有隐藏角色都已现身之后,司马书不靠不住了,而且这坑好像也变浅了。
可当司马书站起来的时候,发现那坑顶依然遥不可及。
四周坑壁虽然光滑,但怎么说也是土壤,司马书再看自己的右手迟迟没有想要生长的迹象。
忽然就觉得着实可笑,打从上次,就开始挖坑,从上次挖到了这次,司马书搞不懂,死个人还要挖坑,真是太不符合混沌了,竟然变得如此无聊。
好不容易开展个猎杀机制,自以为是恢复了从前的性质,没想到司马书孤身一人不要紧,还不着天不着地。
先是看到自己躺在血泊之中,后来乞丐还说了句那样让人摸不到头脑的话,至于寄生虫
司马书思考着寄生虫的特性:在宿主、寄主体内或附着于体外以获取维持其生存、发育或者繁殖所需的营养或者庇护,可改变寄主的行为,以达到自身更好地繁殖生存的目的。
这就是说,司马书他可以繁殖?就是发展下线的那种?还是没得出什么结论。
也不知道怎么,司马书脑子里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不过眼下,司马书能做的就只剩给自己在土壁上挖几个小坑,看有没有可能爬到上面去。
沈天辰从洞穴出来之后,便被困在一个巨大的鸟笼之中。
眼看着李广浩往前走,自己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而自己掉落在这鸟笼中的一个蹦床上。
蹦床弹力很好,不过被鲜血染红,上面还有羽毛,从组织来看,有些像是动物的筋脉制成。
蹭了半天沈天辰才下来。
之所以确定是鸟笼,是因为四周还有各种各样的鸟类栖息于此,但他们对沈天辰这个天外来客,好像不陌生,并未受到多大的惊扰。
在环顾四周之后,沈天辰确认了一件事情,就是他出不去了,因为这笼子只有一个出口,就在刚刚他掉落的那个位置,几十米高的空中。
总不能爬出去吧。沈天辰虽然很是抵触这个想法,但为了不困在这里,还是照做了。
但鸟笼子的空隙极小,沈天辰的脚根本蹬不上去,试了几次都无疾而终。
现在沈天辰坐在一个吊桥上,这鸟笼里的环境倒还真是不错,有山有水有树林,占地面积也挺大。
看上去都是些没有威胁的鸟类,悠然自得的休息、理毛、嬉戏。
干脆沉下心来,四处转转,说不准会有意外收获呢。
走着走着,沈天辰就看到一只长喙的鸟嘴上竟然挂着一个钥匙圈,而且看它的样子很是苦闷,想着要去帮它拿下来。
但沈天辰并没多想,为什么鸟笼里会出现人类的东西。
而他们之间有一河之隔,沈天辰不得不蹚水过去,而那鸟似乎是在等他,只是抖了抖羽毛,一直如雕塑一般站在那里。
别害怕,我就是帮你个小忙,不然你说你也不能吃饭,多难受是不是?沈天辰念叨着,小心翼翼的把手伸过去,想要帮它把环在喙上的钥匙圈摘下,但它躲开了。
说时迟那时快,沈天辰追过去,猛的伸手将那钥匙圈取了下来。
然后身体暗沉就后悔了,只见眼前亭亭玉立的丹顶鹤般身材的灰色鸟,瞬间变得无比巨大,隐约都能感觉其他的鸟都停下了动作,纷纷退避三舍。
早知道这样,沈天辰就不该去帮它。
那钥匙圈就像是一个可以禁锢它的东西,没了这个,它很快就疯长,已经长到了三层楼那么高。
而沈天辰早就不知不觉的退到了那个小水沟里,只觉得水下有东西在钩他,一屁股坐在了水里。
本以为是因为没站稳,可当沈天辰想站起来的时候,才发现根本不行。
被勾住的地方在裤子上,他沈天辰回头也不方便,只能伸手在浅水坑里摸。
但水底格外光滑,而且在水里,屁股还可以抬起来,可沈天辰想用力站起来却无计可施。
此时眼前的大鸟已经不再生长,但它即不前进也不后退,戳在原地,好像等待什么指令一般。
无奈,沈天辰只能将裤子在水中脱下去,没想到这招还真行,总算是能站起来了,弯腰去捡他的裤子,也没再被勾住。
只是沈天辰刚把右腿伸进裤子里,就觉得不太对劲。
但他还是尽可能淡定的把左腿也伸进去,提裤子的时候,只觉得眼前的黑影越来越大,接着沈天辰颤抖着回头,发现那只已经长的不在人类接受范围内的粉紫色大丑鸟,已经把硕大的头颅伸了过来,两个大如人脑的眼睛阴狠的盯着他。
这一瞬沈天辰一下子大脑空白,不知道该干些什么。只是机械的把裤子套好,朝着大鸟嘿嘿一笑,不停地鞠躬,对不起,打扰您了。
正准备逃跑,沈天辰就被埋在巨翅下的一只三根手指的爪子抓住提了起来,便展翅飞了上去。
本以为这窄小的口子是绝对飞不出去的,让沈天辰大吃一惊的是,在飞出口子的一瞬间,连鸟带他忽然缩小,直到冲进云霄后才恢复正常。
虽说飞上天的感觉比想象的好,可被抓着不太美妙。
司马书挖出来尽可能够到范围的可以脚踩的台阶,但他独臂向上爬,可是一个好大的工程。
已经把台阶都踩塌了也没爬上去。
出于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司马书又反复挖了好几次,直到那面土壁开始有些向内凹陷,才停止。
虽然司马书没能顺利的爬上去,却有了其他的发现。
随着不经意地挖掘深入,竟开始有白色的东西露出来,起初还没在意,但挖了几次之后,那白色开始显露,看样子,是具人骨。
这个地方怎么会有人骨?
面对着那具骨骼,司马书思索起来。手也没闲着,崴到的脚好了那么一点,但却不能吃力,索性把那只脚上的鞋脱下来,套在右臂上,左右手合力,终于将那具白骨给掘了出来。
但掘出来之后,司马书就迷茫了。他现在做的这一系列事情除了能消磨时间,可以说是毫无意义。
但左右司马书也没事做,也没有播报,也没人救他,也没有提示,而且这个土还算是松软,先做了再说。
最后司马书挖出了一条沟,竟然依靠单手支撑回到了地面。
正感叹于自己的执着,便觉得身后又有人拍他。司马书恨极了这种感觉,忽然想要后脑也长两只眼睛才开心。回头看去,是刚刚挖出的那具骷髅,正在机械的跟他打招呼。
虽然见惯不怪了,但司马书还是问了句,有事么?
只见那骷髅先是抱拳后又鞠躬,好像是要感谢他什么的样子。
随后司马书眼睁睁的看着他生生掰掉一根肋骨,递在他手里,然后转身就跑了,都还能听到骨头之间摩擦的声音。
收回视线后,司马书发现他正站在一片紫色花海之中。
但司马书没空去欣赏周围的薰衣草,低头看着那根本骷髅从他自己身上拽下来的骨头,上面刻着一排排密密麻麻的小字,幸好司马书眼睛不花,不然这些跟芝麻差不多大的字,根本看不清。
上面写着:混沌幻境,历史悠久,且极具迷惑性,让生者无法分辨,死者无法逃脱,易沉浸其中无法自拔。并且现实与幻境相交错综复杂,更让人难辨虚实。但凡事都有因有果,因果相融。只有寻得三枚金钥,首尾相连摆成三角状,将标示圈在其中,方可破解。记住这句话,就可以找到钥匙:弯弯月牙指西源,平平山尖取北管。在文字的最后,是三把钥匙的样子,可,这么小的钥匙,即便是有指向性的线索,也如大海捞针啊。
作者有话要说: 寄生虫的特性:在宿主、寄主体内或附着于体外以获取维持其生存、发育或者繁殖所需的营养或者庇护,可改变寄主的行为,以达到自身更好地繁殖生存的目的。来自网络
第48章 弯弯月牙挂天上
按照肋骨上的提示,司马书一瘸一拐的朝着西边的山走去。好在夜晚到来的时候,他来到了山脚下。
如今脚崴了,手瘸了,真是配套。
手里拿着肋骨,司马书心中牢记那句:弯弯月牙指西源,平平山尖取北管。但问题是,今晚没有月牙,一个星星都没有,阴天。
可刚刚分明是晴天。
司马书在山脚下找了一棵歪着脖子的小树,靠在上面。大半天走下来,脚又开始疼了,再加上很久没有吃饭,看到树叶,忍不住摘下来几片嚼着。
还有点甜的,想来是树叶内的彩色浆液散发的甜味。
而此时司马书也顾不得什么有毒没毒,果断吃下树叶填肚子,但终究不能多吃。
黑漆漆的夜晚,格外的静谧,风凉飕飕的。司马书勉强站起,找了个有些遮挡的大树,靠在上面坐下,一腿支起,崴脚的腿伸直。
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如果说,司马书现在身处幻境之中,那那个骷髅,和手中的肋骨究竟是真是假。
再看身后的高山,也并没有看到哪座山尖是平的,司马书觉得他好像又被骗了。
但实在走不动了,司马书就靠在原地沉沉地睡了过去。
大清早,司马书是被透过树叶的一缕阳光晃到眼睛,此时他身体大部分已经滑到了地上,只一个脑袋还靠在树干上。
往上蹭了蹭,司马书揉了揉脖子,虽然有些僵,但好在没有落枕。
伸了个懒腰,司马书就开始琢磨,明明艳阳高照,怎么就能没月亮,莫非还是要再等一晚?
虽说总感觉被骗了,但司马书现在也没办法,又不发生奇怪的事情。从昨天掉进陷阱,挖出骷髅,骷髅掰断一根肋骨一直到现在,除了月亮没有出现,就没发生什么。
又或者说,司马书找错方向了。那句话并不是字面意思,而是他理解错了。
虽然司马书已经把那句话已经牢记在心,但为了不会出错,还是举起手中的肋骨,想要再确认一下,可那上面竟然一个字也没有了。
绝望的情绪再一次席卷全身,莫非真的是幻觉,所有的所有全部都是,就连司马书活着也是幻觉。
司马书要被折磨疯了。
揉了揉眼睛,许是刚睡醒,司马书这样安慰着自己,再次看去,真的没有字。
咒骂了一声,司马书用力将抱了一夜就怕丢了的肋骨甩到了一边。也忘了脚崴了,用力踢了一下背靠的大树,疼痛让他嘶了一声。
抱着脚又坐了下来,司马书边揉边自言自语,真是造孽,早知道当时乞丐要选人的时候,说我自己好了。
都说逼疯一个人的并不是生活本身,而是面对百般刁难的生活时,胸膛里那颗火热的心是否还坚强有力的跳动。
将心中的闷气生生吞了下去,司马书靠在树上再一次梳理前后。
如果没记错的话,管就是钥匙的意思,那西源,西边的源头?还是说月牙所指的西边是源头?
此时司马书也被搞糊涂了,现在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他身处西边,绝对的西边,只要这个没有搞错就可以。
问题是,司马书走出山脚下,四下望着,试图再次寻找是否有山峰的山尖是平的,但他并没有发现。
一直等到晚上,天黑了下来,都没有发生什么可以逆转的奇怪事件,看来只能静静的等待弯弯月牙挂天上。
求爷爷告奶奶的,总算盼到了月亮,但万万没想到,是一轮满月!
看到这个,司马书抓狂似的在静谧的丛林中大叫。叫得声嘶力竭,眼角挂着泪滴,这才逐渐缓和下来。
此刻司马书已经不记得进来几天了,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可能都快要出去了吧。
秋熙童果然又在窗户那里看到了那个骷髅,抬手摸了摸窗户,感觉不是很厚,应该可以一肘击碎,酝酿了一下力量,便听到玻璃开裂的声音,又击一次,这次碎的彻底。
飘落在脚下的是一张纸,拾起来看,上面正是秋熙童在外面看到的场景。
而那碎掉的玻璃,构造如望远镜一般,不过那个骷髅,倒是依然存在,本来还在想为什么如此窄薄的铁皮墙壁怎么能容得下这个立体的骷髅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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