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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混沌之境[无限] ——(26)

——(26)

    你放大一点。司马书让他定格在那人脸的位置。
    下颌到脖颈处的棺材纹身映入眼帘,都跟谭伟昂说的一模一样。
    此时手机响了起来,司马书拿出看,是谭伟昂,他发过来三组名单,每组六人,都是近期入住辉耀的那些怪人。
    怎么?有问题吗?李小冉也凑过去仔细看,指着电脑屏幕,这脖子上是个什么玩意?
    不知道。司马书仔细看了看,没错,就是谭伟昂说的那个纹身。
    李小冉左看右看,感觉,像是口棺材?还是个盒子啊,真抽象,看不出来。
    这人是公司的?司马书把他的问题绕过去。
    他带着面具我哪知道啊李小冉要是知道,还用得着他亲自跑来一趟吗?
    总有摘掉的时候吧,不能一直跟踪着?司马书眉头紧锁,这事远比他想象的还要复杂。
    我也试过,但是除了这个摄像头,没有一个能抓到他影像的。李小冉有些丧气。
    太狡猾了,太狡猾了,一步一步的就往他们的圈套里走,司马书说道:先不要查了,先放一放,新一批产品抓紧时间做出来,等十一长假之后,我先看看打的样。
    十一长假?那不是马上了吗?下周。李小冉对于两周时间没有太大的信心,一个月还差不多。
    司马书有意无意的瞟了一眼只长出一截的右臂,时间不够?
    时间太紧了,现在都开始加班加点了,而且这次事情一出,各部门领导都开始严抓质量。李小冉说道。
    原来不抓?司马书反问,这话说得就漏洞百出。
    不是,老司,你怎么这样想现在抓的更紧,而且现在公司的出入要严格登记,尤其是设计部门更是,门都换成了人脸识别的。李小冉见他听出了歧义赶紧解释。
    太严了也不好,让领导们恢复正常吧。司马书预感,他们还会再有动作。
    可是李小冉有点看不懂他什么意思了。
    没什么可是,就先这么办吧,十一期间可能联系不到我,如果说,真的还发生这样的事情,一定要小心谨慎,小心驶得万年船啊。两周时间不够那就一个月。司马书把话说在前头,不要到时候又焦头烂额的。
    行吧。那个秋熙童怎么样?上次发布会我看他还不错吧,至少知道护着你,给你挡了不少的人。李小冉顿了顿,追问,他还住你家?
    他还会做饭,我去,超级好吃,真的,而且司马书一提到这个,就合不拢嘴。
    而且什么?李小冉看他脸上堆满了笑容,心里不太舒服,不过那家伙竟然会做饭。
    对了,给他加一万。司马书又道。
    为什么!李小冉一下子站了起来,但在司马书的注视下又慢慢坐了回去,行为不太妥当,不是都给三万了?他跟你提的?还不够?
    不是,是我要加的,他不是还会做饭吗?正好,一万块钱给他当饭费。司马书说道。
    李小冉揶揄,真搞笑,也不是保姆。
    你这么大意见干嘛?让你加就加,再说我也没跟你商量。司马书觉得莫名其妙。
    他是你什么人啊?李小冉语调有些升高,带着质问。
    这事就这么办吧,回头我跟他说。司马书没再跟他说这事。
    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爱大发慈悲了!李小冉气不过,看着他离开的身影愤然。
    坐进车里,司马书想起王海文跟他说的事情:近期古玩市场上流通着一批货物,是一批玉器,明眼人一看便知是有些年代的仿货。之所以这样说,就是因为它仿造的是汉代四神纹玉铺首,从年代看应该是清朝所仿,虽然也是古玩,但毕竟不是真品,哪怕有些历史年头。
    可这些人专挑那些不是特别懂可又有这方面爱好的人下手,且数量众多,其中还混杂着当代不值钱的仿品。
    曾经有人拿到当铺让王海文给鉴别鉴别,但王海文怎么说也是有些底子的古玩界老人,在凭借多年的经验和对这方面的研究,很快就发现其中的端倪。
    那之后王海文开始留意这件事情,按理来说,有那么一两件仿品流到市场,很正常的一件事,可这汉代四神纹玉辅首一下子出现个十几件,实在不对。
    另外还有人来他店里当过玉枣,做工精美,手艺精湛,纹路清晰,但是王海文并不认得那纹路和符号。
    确切说,很少见过,在历史古迹书上也很难寻到踪迹。
    但那玉枣是个货真价实的出土品,少说也有上千年了。
    对于这种来路不明,可又实在是特等品的东西,王海文一直处于小心谨慎地对待,不然一不小心引火上身。
    毕竟古玩界流传着一个邪门的事情:若是一个上好古玩,身上印着无人辨识的文字和符号,将其收入囊中之人,便会被其所控,直到完成死者的遗愿。
    可死者一般都是成百上千年的古尸或者尸骨无存,上哪复仇去,难不成要掘坟?而且听说那些疯狂的盗墓者中,就有人是因为得了不该得的物件,被控制,才会变成被人唾弃的盗墓狂。
    所以这种东西王海文是不敢碰的,也不想冒这个险。
    不过这玉枣好像属于很多人一样,那之后隔三差五就有人来问他要不要,而且王海文敢保证,绝对是同一个,直到最近才好些。
    已经有快两周时间没见过了。
    太不寻常了。
    这天秋熙童又请假了,但司马书已经打听到了他爷爷住的医院,可就这么冒昧地去,怕他不高兴。都拎着果篮和花束到了医院,又转回了家。
    回到家,司马书打开那个摆满奖状的房间,里面有一个暗室,走进去,拿过那个落满灰尘的盒子,已经三十年没动过了。
    说好只请一上午的假,但一直到了晚上,秋熙童都没见人影。
    怎么,还能记起要上班的?司马书接到秋熙童的电话。
    小司总。秋熙童慢慢歉意的说,我可能要多请几天假。
    为什么?司马书问他。
    我,家里有事。秋熙童支支吾吾地说。
    什么事?请几天?司马书自然知道他是什么原因,但就希望他自己说出来。
    这秋熙童犹豫了。
    不给假,你才上任几天,你自己算算,请了多少天的假?见他不说,司马书索性强硬起来。
    我,真的是家里有事。秋熙童再次商量。
    听他的语气不太好,司马书也心生怜意,但之前都告诉他了,有事就说,有需要帮忙的就提出来,这样请假算什么事,我说了不告诉原因不给假!
    小司总!你为什么要逼我呢?秋熙童情急之下吼了出来,但马上恢复了语调,不好意思,那我辞职。
    这回轮到司马书怔住,冷笑一声,那你不需要钱了吗,我可是刚让李小冉给你加了一万块钱。听那边不吭声,可能是动摇了,毕竟他说离职应该是一时冲动。我敢说,没有一个老板会给你这么多而且还在你天天请假的情况下。
    我爷爷有病了。秋熙童咬着牙说,不想让他觉得自己把钱看得很重,是个拜金的家伙,虽然工资摆在那里,可还是不想让他有这种感觉,虽然不清楚原因。
    什么病?司马书 追问。
    半晌,秋熙童回答,尿毒症。顿了顿,又道:要换肾。
    见他实话实说,司马书开口问他,哪个医院?
    武州市第一人民医院。秋熙童实话实说,眼下都知道了,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
    我现在过去,那里我有认识的人。司马书把东西收好,现在有肾/源吗?
    有一个,所以秋熙童没说下去。
    还差多少钱?司马书也不想跟他绕弯子。
    二十万。秋熙童老实回答,也是豁出去了,而且是真的缺钱。
    听着他颤抖的声音,完全不像是28岁的感觉,就好像是小朋友受了欺负很无助的感觉。
    你在那等我,我现在过去。把病房号告诉我。司马书换了衣服准备出门。
    别,小司总,不用过来,准我假就行了。秋熙童赶紧制止。
    而后司马书分批往秋熙童的银行卡里打了三十万,就驾车去了医院,早知道刚才就在医院楼下逼问了,还来回折腾一趟。
    正遇上晚高峰路上堵车,司马书狂按喇叭也不好使。
    早知道秋熙童爷爷得了这个病,当初说什么也不会再拉他进来。
    可这种类似于血盟的契约是不可逆转不可违抗的。
    一旦被选中,就必须遵守,也没办法不遵守,况且进了混沌,就出不去了,而且两次进入混沌便会默认适应这个系统,之后每一次都不会落下,且始终会跟一开始结盟之人进入同一组。
    但如今已成定局,没办法挽回了。
    趁着堵车,司马书电话拨过去给他同学彭朋,当初在医学院读书的时候,两人关系不错,后来还一起读了研究生,之后因为各自工作忙,就不经常往来,但也时有联系。彭朋?
    司马老兄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彭朋笑着说。
    我有个朋友他爷爷得了尿毒症,现在有个肾/源,你看,从你们医院肾内科泌尿外科找个好点的医生,帮着看看呗?司马书简单说了下情况。
    多大了啊,岁数大了做手术有风险,先不说能不能下的来手术台,光是术后并发症排斥反应那就不得了。彭朋问。
    我现在在去医院的路上,你在医院吗?司马书问道。
    我不在,今天我休息,最近忙得头大,马上就该去做植发了。彭朋为自己的头发感到头疼。
    聪明绝顶。司马书打趣道。
    你可拉倒吧,你那么年轻,谁不羡慕。不过肾内现在是张祥徳负责,当初你俩泌尿外是个年轻人梁真当主任,才三十多岁,但医术精湛,近五年的肾移植手术都是他主刀的,没有失败案例。说完彭朋还感叹,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张祥徳都当主任了?当初上学的时候,他们两个可是因为一个女生大打出手,而且司马书压根就不喜欢这女生,全是张祥德臆想出来的,总之打那之后,两人见面就怒目相视。但后来他跟那女生也没成。
    但不得不承认,张祥徳真的是医术精湛。
    嗯,我不也是主任吗?彭朋说。
    听罢司马书大笑,终于通过了拥堵路段,可车还是开不起来,一直三十码的速度晃悠,对对,那你先帮我打个招呼,后面的事情我来办。
    行,找个机会出来聚聚。彭朋说道。
    第33章 楼兰美男
    来到病房,司马书在门口张望。
    里面有四张病床,全都住满,难道都是尿毒症患者?不自觉地捂了下肾的位置,可要保护好身体,不然有一天躺在这里,再有什么远大理想抱负都变成了空谈。
    虽然这事不会发生在他身上。
    可没在里面看到秋熙童的身影,司马书等了一会,打电话过去,才知道他是去买晚饭了。
    正准备下楼去餐厅找,电梯门一开,司马书刚好看到秋熙童拎着一大袋晚饭走出来,好像才一日不见消瘦了许多,脸上写满了疲惫,秋熙童?
    小司总。秋熙童的神情看起来在说:你到底还是来了。
    司马书很自然的伸手要帮他拎,却被他躲了过去,不用,也不沉。
    跟着他走到病房门口,司马书拉住要推门的秋熙童,钱我打给你了,有没有收到?
    啊?秋熙童两手都拎着饭,而且用现金结的账,根本没空看手机。
    我帮你拎,你看看。司马书一手拿着果篮,一手拿着饭。
    小司总秋熙童再抬眼有些婆娑。这钱我不能收。
    诶呦,怎么还感动了呢,擦擦。司马书想都没想就在医院走廊伸手拭去他攒在眼角的泪水。
    秋熙童一惊躲了躲,小司
    儿子?在外面站着干什么呢?秋妈不合时宜的走出病房。
    妈,这是我老秋熙童正要介绍,就被司马书拦住,阿姨,我是他朋友,司马书。听说爷爷病了,特意来看看。见他妈也是一脸的疲倦,果然家中有病人,是件非常熬人的事情。
    哦,你好。秋妈笑了一下,就板起脸。上下打量一番,还不知道自己儿子什么时候多出一个看着年轻又多金的朋友,不是刚从部队退伍吗。
    一旁的秋熙童也不傻,既然他制止自己说他就是老板,便不再提,妈你要干嘛去?
    我想着看你怎么还没回来。秋妈说道。
    进去吧,进去吧。秋熙童推着他妈往里走。
    司马书把果篮和花放在床旁边的柜子上,水果爷爷未必能吃,这个时候忌口太多,也不好买,但是花香还是可以闻一闻的。
    看着秋熙童的爷爷靠在床头,状态比想象的好,依然一脸英气,见他放下果篮还有一大捧花,还不停地说着谢谢。
    奶奶也在一旁,慈眉善目,看着司马书颇是喜欢,拉着他问东问西。
    吃饭了吗?秋熙童和他妈往外拿着饭,问站在一旁跟爷爷奶奶聊天的司马书。
    吃过了,等你吃完我就走了。司马书看着秋熙童说。
    秋妈过意不去,立刻说道:坐下也一起吃点吧,老远的跑到医院来,也没什么招待你的。不过,你是童童什么朋友啊?看着可真年轻,二十几了?
    其实这么问也没错,秋熙童上的军校,基本上那之后就和朋友断了联系,基本上是战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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