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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一不小心成为全世界的信仰(快穿) ——(235)

——(235)

    这个等待的过程是很无聊的,虽然可以去倾听有关小少爷的事情,但是九日依然觉得无聊。
    他完全是因为预言耐着性子在等,顺便将这片领地的人看了一个遍,也依然没有找到一个让他觉得可以不那么无聊的存在。
    预言这种东西,果然是骗人的。
    等了两天之后,九日彻底不耐烦了。
    他本来想走,但是在那一瞬间,一种不舒服的感觉袭击了他,并且脑海中疯狂地跳动着三个字。
    小少爷。
    哦对,他还没有见到那位传说中的小少爷呢。
    九日嗤笑一声,算了,指望那些人,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呢,他已经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了。
    既然他们叫不出小少爷,那他就自己来。
    虽然他不认为那位小少爷会让他想要留在这里,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了。
    九日半躺在草坪上,手里拿着那个被雕了一半的木头,然后拿了个小刀,时不时地削一下,让手里的木头更加奇形怪状起来。
    与此同时,二楼时景歌的房间,传来一点异动。
    窗户外,传来鸟儿清脆的叫声,时景歌原本是不想管的,但是鸟儿的叫声越来越密集,像是有好几只鸟一样,让人觉得烦躁。
    他沉着脸打开窗户,抬手就要驱赶那些鸟儿,结果那些鸟儿就跟着了魔一样,完全不怕人,争先恐后地从窗户里钻进来,在时景歌的房间里肆意飞舞。
    时景歌的脸色更难看了,他用力挥舞双臂,不时伴随着愤怒的叫骂声,气势汹汹,身后仿佛翻滚着乌云一般。
    但是偏偏这些鸟儿就是不怕他!
    它们叼起时景歌桌子上的东西,用双翼将架子上的东西打落,不时飞到时景歌脑袋上啄一口,在时景歌更加愤怒的声音中飞来飞去,再将它们叼走的东西吐到时景歌身上。
    时景歌的咆哮声越来越大,但即使是这样,他也没有动用什么武器,鸟儿又飞了出去,隔着窗户对时景歌挑衅。
    而房间里,到处都是鸟儿扑棱下来的羽毛。
    时景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的洁癖毛病,当即脸色更黑了,你们给我等着。
    他用力关上窗户,叫来佣人打扫房间,脸色阴沉地下了楼,让佣人们都是一愣。
    小少爷竟然自己下了楼?
    不仅如此,小少爷还直直地向外走!
    时景歌的圣侍第一时间赶到,宋铭俞紧随其后,年轻的圣侍拽了宋铭俞一把,然后错步上前,将宋铭俞挡在身后,宋铭俞错愕地看着他的背影,但是无论宋铭俞怎么想要上前,都会被年轻的圣侍挡回去。
    而在时景歌面前,宋铭俞又不敢动作太大,只能咬牙忍了。
    这时候,圣侍才有些得意地唤了一声小少爷,态度十分恭敬。
    宋铭俞不甘心,也想开口,只是在那一瞬间,被圣侍踩了一脚。
    宋铭俞:!
    宋铭俞的声音还没出口就已经夭折,而时景歌已经张开口了,宋铭俞肯定不可能打断时景歌啊,只好愤愤看着年轻圣侍的背影。
    圣侍怎么能用如此卑鄙的方法?
    时景歌沉着脸开口道:知道怎么捕鸟吗?
    年轻圣侍楞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时景歌会询问这个,但是很快,他便反应过来,问道:少数还是多数?
    如果数量比较多,可以启用一些工具。
    不用。时景歌皱眉,数量不多。
    年轻圣侍注意到了时景歌的神情,眼眸一转,马上就明白过来,故意道:领地的居民大多擅长捕鸟,尤其是小孩子们,我这就去找一些孩子过来,保证在一炷香的时间把那些鸟全部
    话还没说完,就被时景歌打断了,不需要。
    顿了顿,他冷冷地补充道:它们不配浪费我的时间。
    年轻圣侍险些笑出来,而就在这一刻,时景歌突然停了下来。
    和鸟置气?
    也太可笑了吧。
    时景歌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突然感觉很是疲惫,他转过身来,淡淡道:我上去睡一会儿。
    不用叫我吃饭,别来打扰我。
    顷刻间,年轻圣侍和宋铭俞都傻了眼。
    这怎么说走就走啊!
    回来!别走!!
    小少爷!年轻圣侍连忙开口,但是却接不下去之后的话,只能硬着头皮上前,试图想办法把时景歌劝下来,夫人和老爷想要给您个惊喜,您看
    时景歌只摆了摆手,连脚步都没停下来。
    关键时候,还是宋铭俞突然打通了任督二脉,阴阳怪气道:我听说啊,这小少爷是闹出了什么事,没脸见人了。
    据说连个门都不敢出呢。
    刹那间,时景歌脚步一顿。
    宋铭俞就像是突然看到了时景歌一样,下意识地发出诧异的声音,但是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终止了那个声音,然后干巴巴地叫道:小少爷。
    时景歌慢慢扭头看他,目光阴沉,那家伙连个圣侍都管不好了?
    宋铭俞露出有些不服气的神情,但是很快垂下头,语气硬邦邦地道歉。
    时景歌冷笑出声,给我看好。
    然后,时景歌大步向外走去,宋铭俞抬头看着他的背影,眼底涌现出些许光亮。
    时景歌终于走出了房子,屋外的阳光洒在他身上,让他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
    有些刺眼。
    告诉那家伙,自己的圣侍都管不好,我不在意帮他管一管。
    时景歌冷笑一声,扬长而去。
    只是没走几步,他就觉得有些茫然。
    往哪里走呢?
    他有些困倦,他想要回去,但是又不想在那家伙面前露怯,平白让那家伙笑话。
    只是,从外面,好累啊。
    时景歌的脚步没停,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走,明明是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他却觉得有些陌生。
    好一会儿,时景歌突然听到了一个声音。
    似清泉涌动,分外好听。
    别叼我头发,那声音中还带着些许笑意,你们这样,很惹人讨厌啊,知道吗?
    别叼走我的刀,快还给我。
    喂!
    别这么得意好吗?
    那些话语应该是抱怨的,但声音中却听不到任何抱怨的意思,只有着丝丝缕缕的笑意,像轻风一般温柔。
    时景歌终于望了过去,然后映入眼帘的,是停在男人脑袋上的一只鸟。
    那只鸟,好眼熟啊。
    时景歌心底突然生出了一股冲动,让他大步向那个男人走过去,这是你养的鸟?
    不跟鸟计较,跟鸟的主人计较,总行吧?
    坐在草坪上的男人一惊,瞬间站起身来,扭头看向时景歌。
    那一张得天独厚的完美面孔,就这么出现在时景歌面前,让他微微一愣。
    而愣住的,又何止时景歌一个?
    下一秒,鸟儿叫出了声,有些不满地跳到男人手上,对着男人的手就是一啄。
    男人吃痛,反应过来,将鸟儿抓在手里,往时景歌那边送,毫不犹豫道:这鸟儿跟我毫无关系!
    登时,时景歌的表情有些古怪。
    他想过这人会有什么反应,歉意也好恭敬也罢,但是却没想到,男人会这么痛快地撇清关系,一点犹豫都没有的。
    时景歌还没说话呢,这只鸟先给他上演了一出鸟儿的暴怒,那鸟在男人的手上啄了好几下,动作又快力道又猛,男人吃痛放走鸟儿,鸟儿还专门撞了男人的脑袋,这才叫了两声,扬长而去。
    男人用手捂住自己的头,倒在草坪上,生生痛呼,然后在鸟儿的叫声消失的时候,这才利落地从草坪上爬了起来,摸了摸鼻子,很是不好意思地说道:那只鸟太凶了,它跑了。
    对不起,没抓住它。
    声音中还有点愧疚,男人垂着头,不时摸一摸自己被啄的手,竟然还有点可怜巴巴的意味。
    但是时景歌却觉得有一丝违和。
    他微微蹙眉,沉沉道:你不是故意放走那只鸟的?
    男人瞪圆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时景歌,这你都发现了?
    时景歌冷冷地看着他,倨傲地抬起下巴,你欺骗我。
    你知道你会有什么下场吗?
    哎哎哎男人连连后退,眼眸分外无辜,别那么凶嘛,我是来拜访伯父伯母的,说起来咱们还是亲戚,我还能算你半个哥哥。
    话还没说完,就被时景歌打断,他像被激怒的小兽一样厉声喝道:给我闭嘴!
    男人连连点头,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更显得可怜巴巴。
    时景歌凶狠地看着男人,眼底渐渐凝聚起风暴。
    男人连忙拿起那块木头,用小刀在上面雕刻了一下,时景歌突然僵硬了起来,刚刚的凶狠瞬间消散了大半,甚至还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
    男人注意到这一点,眼眸微微闪烁,再看向手中的木头上,他心底骤然滑过一抹懊恼。
    这木头刚刚被他在手里折腾,弄得不成样子,想要雕出一个小鸟,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早知道他就认真雕了。
    不过对于九日来说,这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趁着小少爷的注意力比较飘忽的时候,雕刻下来的木头又长了回去,只是位置与刚刚有些不同而已。
    很快,一只栩栩如生的木头小鸟,就被雕好了。
    那只小鸟被一只白皙的手托起,送到时景歌的面前。
    赔你一个,好不好?
    男人特意放慢了语速,柔柔软软的调子,像是安抚。
    时景歌指尖一颤,这才回过神来,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只木头小鸟,脸色一点一点地苍白下来,表情却复杂极了,似是怨恨又像是怀念,还带着些许怅然。
    好一会儿,时景歌就像被惊醒了一样,一巴掌打在男人的胳膊上,却没有用力,男人的胳膊晃都没晃一下,他手上的木鸟更是连动都没动。
    小少爷僵直的脊背这才稍松了一瞬,但依然气势十足地怒喝道:滚!
    带着你的鸟,给我滚!
    好。
    轻柔的声音在时景歌耳边响起,让他微微一愣。
    在这一瞬间,男人拉起时景歌的手,将木鸟塞到他的手里,轻声道:听你的,我滚。
    别生气了,好吗?
    声音低低,带着祈求的意思。
    时景歌这才反应过来,抬手就想把那个木鸟砸出去,结果一抬头,就对上男人那一双格外漂亮的黑眸。
    此刻,那双黑眸密布着失落、难过与伤感,似蛛网般密密麻麻,让人看了,就被网在其中一般。
    时景歌突然有些难过,他下意识地握紧手里的木鸟,似是难以喘息一般,咬牙说了一声滚。
    声音短促,就仿佛怕人听见一般。
    下一秒,时景歌扬长而去,步子极快,就仿佛是落荒而逃一般。
    男人定定地看着他,眼底的失落难过都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激动的兴奋,以及埋藏的极深的欲望和深深的克制。
    就像等待了百余年的猎人,终于等到了他的猎物。
    他的猎物那么美,他不忍伤之分毫,就只能忍耐着克制着,一点一点地接近,知道他的猎物用意接纳他。
    到最后都没有将那个木鸟扔掉。
    怎么那么乖呢?
    他低低地笑出声,心底陡然涌出一股满足之意。
    让他滚的是小少爷,最后跑路的,还是小少爷。
    真可爱。
    刚刚飞走的那只鸟又飞了回来,然后向时景歌的方向飞去。
    九日慢慢闭上眼睛,周围的一切在他脑海中都变得清晰起来。
    很快,他看到了时景歌。
    时景歌跑了回来,宋铭俞和年轻的圣侍眼睛一亮,都凑了过来,只是在接近时景歌的时候,宋铭俞迟疑了一下,停了下来,而年轻圣侍却立刻走到时景歌面前。
    小少爷,年轻圣侍连忙叫了一声,得到了时景歌的眼神。
    刹那间,宋铭俞突然觉得有些不爽。
    就因为他是小少爷的圣侍,所以就可以得到小少爷的另眼相待了吗?
    沉默了好一会儿,时景歌扬起头,语速非常缓慢,像是在思考。
    外面据说有一位前来拜访的客人。
    我懒得管。
    你叫人去看看吧。
    说完,时景歌便上了楼。
    外面的男人唇角上翘,带着满满的笑意。
    怎么可以那么乖?
    嘴上喊着让我滚出去,实际上却派人迎接我?
    那么我是不是可以就此确定,你其实是很欢迎我的呢?
    九日睁开眼睛,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他的手指拂过草坪,意味深长地笑了。
    【这一次所前往的地方,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在未来的每一天,您将由衷赞美这一次的旅途。】
    还真是准确到极致的预言啊。
    幸好他因为无聊,做了一次预言,要不然他绝对不会耐着性子等两天,更不会专门等着见一眼这位小少爷。
    想到他很有可能会因此错过时景歌,他的心底就涌出一股狂躁,隐隐掺杂着些许后怕。
    那种感觉很不一样,是九日从没有感受过的。
    轻风撩起了他的发丝,鸟儿回到他的身边,他沉默了好一会儿,终于长长地舒了口气。
    幸好。
    九先生。
    就在这个时候,年轻圣侍的声音传来,比前两天恭敬许多,九日应了一声,连头都没抬。
    年轻的圣侍也不在意,他只在乎小少爷,既然这位九先生能对小少爷有积极影响,能够治疗小少爷,再恭敬都是应当的。
    小少爷让我带您进去。
    九日听到小少爷这三个字,才抬起头来,淡笑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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