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衣:“我一定治好他。”
明贵妃:“你要记得,治好之前,不能告诉任何人,包括侯府的任何人。等他治好了,你去城西君子酒庄找老板,他可以帮忙带信进来,等我出宫了再宣布。”
顾长衣郑重地点头,贵妃一席话,让他确定了一件事——沈威对沈磡的恶劣行径,绝对不是单单因为沈磡是传言中的鬼胎。
……
不远处,沈磡等三人等顾长衣和贵妃谈话。
周令仪小声地对沈璠说:“你说,是不是大嫂怀孕了?”
她和顾长衣前后过门时间差不到两月,顾长衣是长媳,如果可以,她自然是希望自己比大嫂先怀上,其他的事也顺理成章了。但这种事强求不来。
沈璠摇摇头:“不清楚。”
沈磡把这两人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叹了口气。欧阳轩开玩笑说怀孕能治脸盲,顾长衣却不能怀孕。
他莫名有点不乐观,顾长衣这辈子真的能把脸盲治好吗?
正想着,顾长衣辞别贵妃,朝他走来。
沈磡毫不怀疑,要是周令仪站得离沈璠远一些,顾长衣绝对脚步拖沓,目光发虚。
沈磡有心想往沈璠那边走两步考考顾长衣,咬了咬牙,还是不自虐了。
等他恢复正常了的。
……
顾长衣一回去就以贵妃送的衣服珍贵为由,让沈磡换上一件他买的普通款。
沈磡脱完衣服,把顾长衣按在床上,狠狠亲了两口才解气。
顾长衣呼吸急促,想把沈磡推开,然而压着自己的人没穿衣服,他都不知从何下手,一想起那晚,就哪哪都不好意思摸。
“起来,说正事。”顾长衣没推人,灵活地自己钻了出去。
沈磡放过他,目光幽幽:“媳妇,你说。”
顾长衣盘腿坐在床榻一脚,沉思了下,道:“我给你讲几个笑话好不好?”
沈磡:“……”有这功夫不如做点别的。
顾长衣这不是想保持沈磡术前心情愉悦嘛,这是最好的取悦手段了。
顾长衣扒拉了一下他在网上看到的笑话:“我有一个朋友,他夫人生了一对双胞胎,刚出生的时候一模一样,夫人喂奶时先喂大宝,走开一会儿再回来喂小宝,结果小宝饿哭了她才知道自己喂错了。”
沈磡:“……”
顾长衣:“我就问他,夫人现在分清了吗?”
沈磡竖起耳朵,莫非顾长衣知道怎么治?
顾长衣:“夫人分清了,因为现在大宝胖,小宝瘦。哈哈哈哈哈哈哈小宝好可怜,都饿瘦了……”[注]
他趴在床上笑得前俯后仰,像一只很好欺负的团子。
沈磡在一旁气得咬牙切齿,顾长衣说的这个夫人,不就是他自己吗!他该庆幸顾长衣生不了双胞胎吗?
明明挺有自知之明,还能当着他的面笑得没心没肺。
顾长衣笑得嘴巴都酸了,正是因为他自己脸盲,所以更觉得双胞胎的笑话好笑,甚至会主动去搜。
他不是最惨的,生了双胞胎分不清才惨。
顾长衣突然从笑话里得到灵感,认真地端详了一会儿沈磡。
沈磡黑着脸,不要告诉他,顾长衣现在正在思考怎么把他喂胖。
顾长衣确实这么想,但这个念头只存在了一秒就放弃了。
沈磡这棱角分明的脸,这结实梆硬的腹肌,这匀称修长的大长腿,没了多可惜。
“你怎么都不笑?”顾长衣伸手捏了捏沈磡的脸蛋,把他的嘴角扯起一个弧度,“我还有其他的笑话。我有一个朋友,他外甥是一对双胞胎……”
沈磡终于受不了了,一掀被子把顾长衣包进去乱亲一通。
……
翌日,顾长衣照常带着沈磡出门,逛逛吃吃,绕了一段路后,才把他带到聚贤酒楼,开了一间雅间消费。
雅间门一开,小白脸神医已经坐在那儿,把一根根闪着白光的银针在火上反复过几遍,消毒。
顾长衣有点发憷,这针也太长了吧,他看了一眼就指着窗外的飞鸟吸引沈磡的注意力,怕沈磡见了银针害怕。
姜徐一根根消毒完毕,把银针包一卷,收起来了,“这是上一个的,你们用这种就好。”
说着,他拿出两根绣花针那么长的。
顾长衣松一口气。
沈磡警告地看了一眼姜徐,逗他媳妇有意思?
姜徐暗暗翻白眼,你骗媳妇有意思,我就有意思,不都是一个意思。
“过来,躺在这里。”姜徐点点一旁的软塌。
顾长衣牵着沈磡过去,问姜徐:“疼不疼啊?”
姜徐心道,就是疼死了你家沈磡也不会吭一声,何况就是演个戏。
他看着满目关心的顾长衣:要不我帮你报下仇?
欧阳轩插嘴:“疼啊,你得好好安抚你相公。”
沈磡让他们说不疼的眼神完全被无视,体验了一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顾长衣开始紧张了,他握住沈磡的手,见沈磡乖乖地躺在那儿,越发觉得心疼。
姜徐开始在沈磡头顶施针,没别的作用,提神醒脑针。
“等等!”顾长衣叫道。
欧阳轩:“怎么了?姜神医很厉害的,一会儿就完事。”
他心里有些忐忑,顾长衣不会还懂穴道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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