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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拜亚站在一旁，看着陈大客户这番骚/操/作，一脸惊讶地说：“以前我以为我自己已经很荒唐了，没想到陈你居然更荒唐！”
    时间差不多了，拜亚的人送陈文和西蒙尼前往苏黎世国际机场。少爷还有其他俗务，没有送陈文去机场。
    从瑞士银行集团出来，坐在银行的奔驰车上，陈文认真地品味了一番他与拜亚之间的关系。
    在情感角度，陈文并不认为拜亚是一个很优秀的谈友谊的朋友，达不到他与李辰、汉存水、周文昌那样的友情。
    但在合伙人的立场，他很承认拜亚是一个相当优秀的朋友。
    陈文有一个认知，建立在利益基础上的关系是最紧密的，仅次于父母和子女之间的血亲，甚至比夫妻和恋人之间的爱情还要牢固。
    只要他与瑞士银行集团保持强大的资金往来，那么他与拜亚的友谊将牢不可破。
    ……
    瑞士银行集团派出的公务机是赛斯纳公司出品的一架奖状，1990年出厂，属于80年代的款。跟未来的新型机没法比，但陈文两世没坐过公务机，感觉还是很新奇的。
    去年年底，陈文从法国逃回华夏，拜亚原本就是打算安排陈文乘坐这架飞机，搭他们银行高层的顺风机飞华夏。由于陈文要陪巫小柔，于是把乘坐机会让给了秦扬。
    西蒙尼以前乘坐过许多款的公务机，陈文向他打听细节。
    赛斯纳公务机的续航能力一般，大约在5到6千公里，它不可能从苏黎世直飞帝都，必须在中途经停一到两次，完成加油。这也是几乎所有中小型飞机的通病，油箱不能造得巨大。
    陈文抵达机场。
    这架飞机造型小巧，一共11个乘客座位，每一个座位都是舒适的太空椅，民航客机商务舱那种座位。
    机组人员三人，两名正副飞行员加一名空姐。
    陈文领着西蒙尼，沿着舷梯走进飞机，一眼看见美丽动人的伊莲娜-霍莱。
    西蒙尼肯定可以保密，霍莱带了一个助理也不会有问题，但空姐就不一定了。
    陈文与霍莱礼貌地互相问好，没有当场拥抱接吻，避免在空姐面前泄密。
    公务机就是有这点好处，陈文抵达机场立刻登机，登机之后马上起飞。
    机舱内，中间是一条过道，11个乘客座位分布在左右两侧。
    机舱门所在的左侧是5个座位，另一侧是6个座位。
    飞机进入平流层。
    在空姐的帮助下，陈文的座位调转180度，与霍莱面对面。
    端详着霍莱的脸庞，陈文微笑：“伊莲娜你比去年更美了。”
    霍莱按捺着内心对情郎的思念，噘嘴做了个俏皮的笑容：“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变得更美，但我感觉你身上有了一些变化。”
    陈文问：“喜欢我的变化吗？”
    霍莱说道：“晚上再告诉你。”
    瑞士和德国是挨着的，没多久，公务机降落在慕尼黑弗朗茨-约瑟夫-施特劳斯机场。这座机场于1992年新建成，取代了以前的里姆机场。
    慕尼黑，也称明兴，是德国巴伐利亚州的首府。慕尼黑是德国南部第一大城，全德国第三大城市，仅次于柏林和汉堡。
    总人口嘛，一百万多一点，陈文呵呵了，跟华夏那些城市的人口相比，欧洲所有城市都是小城市。
    慕尼黑投资银行股东公子莫雷诺，带着一支由三辆奔驰组成的车队，来到机场迎接陈文和霍莱。
    去年在苏黎世赌场，陈文见过他一面，知道这是一位话不多的豪门公子。
    莫雷诺与拜亚年龄相仿，二十多岁，典型的德国人长相，而且是那种偏硬朗帅气的类型，跟班得瑞团长施瓦茨那个少年老成的脸完全不一个风格。
    VIP客户访问慕尼黑，待遇远超个人/自/由/行，陈文的所有行程全都不用自己费心。
    莫雷诺安排了全套的吃住行。
    赛纳斯公务机就地返程，莫雷诺询问了陈文的行程，为他和霍莱订购了19日中午返回苏黎世的机票。
    莫雷诺的做派极其严谨和务实，他仅仅简单地与霍莱打过招呼之后，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陈文身上。
    他一本正经地询问陈文是否对慕尼黑的各处文化景点有兴趣，是否需要安排游览。
    陈文对玛利亚广场、维特尔斯巴赫王宫什么的，一点兴趣都没有，他只对赚钱和美女有兴趣，具体到今天的访问，就是对慕尼黑投资银行的盈利能力和身边的霍莱很馋。
    莫雷诺立刻表示：“一会我请你们吃晚餐，随后直接谈生意吧，明天我要去看比赛，没时间和你谈了。”
    陈文对德国人的直截了当非常欣赏，他笑着说道：“我也不喜欢那么多没必要的客套，今晚我们把合作的事情敲定。”
    顺便，陈文询问了两件事，菠菜下注和购买欧冠决赛门票。
    莫雷诺告诉陈文：“比赛门票已经不可能买到了，但我个人早已包下一个球场包间，你们如果有愿意，可以加入。”
    陈文征求霍莱的意见：“你能出席这种公众场合吗？”
    霍莱说：“我戴上墨镜和纱巾，和你们保持一点点距离。”
    菠菜那边，莫雷诺也给予了指点。
    德国不禁赌，菠菜很发达，但要收税，税额非常高，等额一万几千美刀以上的奖金要收取20个点的税。
    陈文心想，这会再跑回比利时、葡萄牙那些不收税的国家买菠菜来不及了，20个点也可以接受，反正这次的本金忽然间增加了2亿美刀，已经非常开心了。
    欧冠决赛将于明晚在慕尼黑奥林匹克体育场举行，那里也是拜仁慕尼黑俱乐部现在的主场。安联球场还要再过很多年才修建。
    由于这场决赛的举行，数以万计的法国和意大利球迷涌入慕尼黑，再加上各国的球迷和游客，今天慕尼黑全城的酒店和民宿全部爆满。
    当局为了解决球迷们的住宿问题，征用了全市所有的室内公共体育馆和学校的体育馆，供球迷们打地铺。
    陈文从奔驰的车窗看见，许多球迷懒得去体育馆打地铺，他们聚集在慕尼黑的几处广场，直接露天钻睡袋和帐篷，人人手里拿着啤酒，唱着马赛和AC米兰的队歌。
    那火热的气氛，感染得陈文内心也是火焰燃起，不经意地，握住了霍莱的手。
    坐在奔驰车里，当着莫雷诺的面，用不着去遮遮掩掩。女明星傍大款，在莫雷诺这种银行世家子弟眼里太正常了。
    莫雷诺压根就没把霍莱当回事，尽管霍莱是法语歌坛的第一巨星，但在莫雷诺眼里，一个身家只有一两百万美刀的女星，岂能跟拥有2亿美刀的富豪投资人相比。
    从莫雷诺专注的眼神和态度里，陈文也是读懂了合作伙伴的心态。
    他代入了一下华夏的环境，假如是未来成为首富的马小云，牵着一个只有一两百万家当的李铃玉，那么商业银行和投资公司的人更看重谁呢？
    金融集团对待你的态度，跟你是不是歌星影星毫无关系。
    三辆奔驰车没有前往任何酒店，直接来到位于慕尼黑近郊的一处庄园，这里是莫雷诺家族的产业，目前只有他居住，他的家人住在另一处城堡。
    莫雷诺吩咐其中一辆奔驰车的司机，连车带人归陈文使用，可以在慕尼黑前往任何地方，明晚比赛开始前两小时前往奥林匹克体育场。
    庄园占地2公顷，折合200公亩，一半的面积种植了一些农作物，另一半则是莫雷诺的居住和休闲区。
    总面积不是特别大，却胜在宁静写意，田园风光无限。
    莫雷诺告诉陈文，他更喜欢在庄园里与尊贵的客人谈生意，而不是在他们投资银行的慕尼黑分部。
    嗯，总部在苏黎世。
    陈文也表达了同样的观点。
    晚宴在一处四周是落地玻璃墙的餐厅，庄园的厨师制作了足量的德国烤肠，有图林根烤香肠和白香肠，蘸着甜芥末，吃着烤面包圈，喝着慕尼黑当地的黑啤酒，感觉真是很有德国风味。
    陈文问了一个好奇的问题：“我曾经在瑞士库尔小镇吃过博萨和施瓦茨烹饪的烤肠，味道非常难吃，为什么你家的烤肠如此美味。”
    莫雷诺诚实回答：“我家的烤肠，配方其实不是正宗的德国风味。为了照顾各国重要客人的口味，我庄园的厨师改良了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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