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两个人的房间很大, 旁边一般人家隔出来做孩子房间的厕间,如今是他们洗漱的地方,里面放着脸盆架子还有澡桶,装修了个洗浴间,以后他们俩可以直接在房间里洗完澡直接睡觉了。
高付俊端着瓷盆掺热水,一边想入非非,等再回房间的时候,两个耳朵都红的快要燃烧起来了似的。
白芙美看着冷静,但是仔细看去,也发现她的手指攥的紧紧的。
脱了鞋子和袜子,脚被抓着踩进热水里,舒服的白芙美直眯眼睛,高付俊给她捏着脚底板,看着小脚趾旁边的红痕,有些心疼:“这鞋子看着就脚疼,以后别穿了。”
“那可不行。”
白芙美想也没想的收回脚。
她长得比较无害,弱质芊芊的模样,若再不在装备上武装自己,以后肯定会被质疑的,犹记得上辈子不少刚毕业的女医生,因为太过年轻而不得信任,不得不去购买老气横秋的假发。
所以说,高跟鞋是必须的!
“行吧,真不知道这鞋跟踩高跷似的,有啥好穿的。”
高付俊表示不理解。
白芙美翻了个白眼,抬脚在他肩头轻轻一踩:“赶紧把脚盆里的水倒了去,太晚了,早点睡觉吧。”
高付俊拧毛巾的手突然一颤。
新婚夜,一提到‘睡觉’两个字,就瞬间蒙上了一层暧昧的字眼。
白芙美垂着脑袋偷偷用眼角看高付俊,只见他沉默的端着脸盆走出房间,看那背影,倒是一副镇定模样,如果不是被门槛绊了一下,她还真以为他那么镇定呢。
“要,要关灯么?”洗漱完毕重新回来的高付俊,紧张的说话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关吧。”
白芙美已经把外面的棉袄给脱了,这会儿只穿着毛衣缩在被子里,看了看门口的电灯开关,再看看开环和床的距离,忍不住噘嘴:“当初怎么就忘了弄一个开关到床头来呢?开关那么远,要是夜里想起夜还得抹黑开灯。”
“没事儿,明天我扯一根拉灯绳到床头去。”
‘啪嗒’一声,电灯灭了,因为是月中,月亮很亮,透过窗户洒下月光,房间里倒不是那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高付俊顺利的走到床边,开始脱衣服。
白芙美听着那‘悉悉索索’的声音,忍不住的裹着被子朝着里床滚了滚,直到后背碰上了墙。
高付俊抹黑上了床,天冷,被子里都是凉的,白芙美躺在被子里,热乎乎的像个小暖炉,吸引着他的靠近,只是新欢之夜,他紧张的厉害,心跳扑通扑通的,在这寒冷的冬日,额头上都快渗出汗来了。
白芙美等了一会儿,发现身边一直没什么动静,抿了抿嘴,翻了个身:“你就睡觉了?”
“小,小美……”
高付俊张开嘴,都觉得要咬到自己的舌头,话都不会说了。
“嗯?”白芙美动了动身子,往高付俊那儿凑了凑。
热源靠近,高付俊猛地转身,突然伸手一把把新婚妻子抱在怀里,勒的紧紧的:“我今天太高兴了,我们终于结婚了。”
白芙美被勒的难受,忍不住的轻轻挣扎了起来。
高付俊这会儿都快紧张炸了,感受到怀里的人挣扎,下意识的就搂的更紧。
两个人翻滚着,气氛更加暧昧起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被子里突然传来抱怨的声音:“哎呀,衣服……我这可是新的!”
“高付俊,你到底会不会啊?”
高付俊:“……”
会不会的……这会儿不会也得会了。
***
兵荒马乱的新婚夜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高付俊带着白芙美回门子,因为后天一早要赶火车,所以就干脆没做饭,而是去国营饭店买了几个菜,因为不差钱,票也多,光红烧肉就买了三份,一家子吃的也热闹。
倒是吃完饭后,白芙美被周淑贤拉着回了房间,让周淑熙给她好好的把了把脉。
“怎么样,这孩子身体还行吧。”
周淑贤紧张的看着自家妹妹。
白芙美小时候身体不好,病歪歪的好几年,后来还是去了乡下,也不知是大杨村的风水好,还是乡下养人,白芙美在那边生活了几年,倒是没怎么再生过病,后来去了边疆,白文渊身边又是常年有卫生员跟着的,就算生病,只要他们兄妹俩不提,她也不知道。
以前没结婚的时候,她倒是没这么急迫,现在结了婚了,怎么滴也得看看这身体,能不能平安的怀孕生孩子。
周淑熙看了眼紧张的姐姐,有些没好气:“这么多年了,现在才看是不是太晚了。”
说着,又笑道:“不过这孩子身体还是可以的,底子是虚了点,不过也养回来了,当初是老夏给调理的吧。”
“是啊,老夏当初是废了不少心思的。”
周淑贤可没忘记,当年老夏借着进山采药给白芙美配养生汤,再一次的感叹:“也是当初运气好,老白能和老夏下放到一块儿去,不然的话,这孩子小时候不知道要受多大苦呢。”
“别寻思那么多啦,小美身体可以的,比一般姑娘家还强点儿呢。”
周淑熙将带来的脉枕收起来:“现在的人营养跟不上,谁来看都是虚的,这年头,想要找个营养过剩的,那真是比拾金捡漏都难。”
拾金捡漏是十几年前的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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