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怎么样?”见她醒来,陆母激动的拉住她的手,满脸憔悴。
从前陆佳没有注意看,原来妈妈鬓边已长出根根白发,一个月没见,仿佛苍老了十岁。
面对这样的陆母她突然有些愧疚,为自己的莽撞任性,难道离婚是妈妈愿意的吗?她难道不是受害者?
想明白了这些,陆佳回握住她的手,“妈,我没事,别担心了。”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说着说着,陆母的声音便有些哽咽,她捂住嘴,不再说下去。
陆佳看着更加难受,她扯出一丝笑容安慰陆母,“妈,等我出院了就跟你回家。”
“好好……”陆母拍着她的手背,眼中噙着泪的笑,“你昏迷了一天没吃东西,我去给你买点饭。”
陆佳虚弱的点点头,等她走后,才朝着低头不语的程毅问道,“你后背的伤怎么样?”
见她问话,程毅抬头苦涩的笑了笑,“我没事,一点小伤。”
陆佳不用想也知道怎么会没事?那一椅子砸下去,他不会比自己好太多,但是他什么也不肯说。
叹了口气,陆佳便听到谢亮埋怨的口吻,“我说你怎么回事?早就跟你说过那张芳不是什么好人,这次要不是我带人及时赶过去,后果不堪设想。”
陆佳好脾气的连连点头,表达自己的感谢,“是是是,我没早点听你的,谢大美人就不要生气了。”
见她嘴上虽服了软,却丝毫没有悔改的意思,还叫起了小时候给自己起的外号,谢亮气的不行,转过头凶着脸不再理她。
另一边,一向毒舌的洪源源却欲言又止,扭头望了眼病房门口,又为难的看向陆佳。
目光穿过这几个人的身影,陆佳准确无误的找到躲在门外不敢进来的姜宁,脸色顿时冷了下来。
“陆佳,姜宁也很担心你,在医院守了一夜。”洪源源小声提醒。
“嗯,你们先出去吧,让他进来。”
话音一落,便看到程毅摩挲了一下手指,表情蔫蔫。
她对他露出一个安心的笑容,等人都走了,姜宁才迈着沉闷的步伐,慢悠悠走进来。
他看到陆佳头上的纱布绷带,瞳孔骤然一缩,陆佳躺在病床上逆光看不清他的神色,只听到头顶上一个声音传来,清冷而动听,“疼吗?”
“还行。”陆佳语气淡淡,无喜无悲,事实上以前跟着姜宁他们一起打架的时候,自己压根没怎么动过手,姜宁总是把她护的很周全,让别人没有能接近的机会,是以陆佳从来没有受伤过。
“我听他们说,那人是叫张芳对吗?”他念这个名字的时候,音调格外重。
一听他这个话音,陆佳便知道他在想什么,父母离婚这个事她已经慢慢接受,所以对于当初姜宁的隐瞒,她也没有那么痛恨了,只是要回到以前那般,恐怕自己一时半会也做不到。
于是她试图阻止他再为自己去做什么傻事,“是不是跟你没关系,我的事以后不用你管。”
“好,我明白了。”姜宁不再争执,深深看了陆佳一眼,后退一步转身往门外走,走的决绝,但以往□□的背影却忽然显得颓靡。
陆佳在医院度过了无聊透顶的一周,程毅每天放学后来给她补习落下的功课,一开始陆佳很反感,时间长了也被程毅那股固执劲儿折服。
出院当天,陆宗棋也来了,讪笑着带来许多营养品,陆佳嗤笑一声,冷言热讽几句后被陆母喝住。
“佳佳,你不需要这样,我们母女二人也能过的很好。”
陆佳听话的闭上嘴,看都没看陆宗棋一眼,坐上陆母的车扬长而去,陆宗棋脸上的笑尴尬的僵住。
第24章 感同身受
重新进学校,陆佳穿回以前的衣服,也把头发拉直了,好在陆母当初给她请的是病假,班主任倒也没说什么,只把她叫到办公室交代几句,便让她回班了。
回教室路上,她碰到迎面走来的姜宁,想转身拐回去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于是她脸转向另一边,故作从容的擦身而过,却在两人交汇时被姜宁拽住胳膊。
她不明白两个人如今还有什么好说的,刚要抬起头奚落他两句,却在看到他脸上的伤时愣住了。
看着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角还破个口子,陆佳要奚落他的话卡在喉咙里。
反倒是姜宁,毫不在意那张祸国殃民的脸上有任何瑕疵,只淡定自若的递给陆佳一包卫生巾。
这几天是陆佳的生理期,她接过来,不用看也知道是自己平常用的那个牌子,他们两个以前的关系有多亲密呢?就是连陆佳的这种事姜宁都要替她操心。
给了东西,姜宁也没多说什么,看不出情绪的继续往前走,仿佛刚才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小插曲。
陆佳却不能对他脸上的伤视而不见,喊住了他,“姜宁,你脸上的伤怎么回事?”
已经走过去的人在听到这句话后身体顿时紧绷,握紧了拳头,强忍着回头的欲。望,“跟你没关系,我的事也不用你管。”
说完,他不敢再做过多停留,快步往前走。
陆佳皱眉,后知后觉的发现被自己原来对他说的话噎了。
她耸耸肩,一副不在乎的样子,却又看到不远处等着自己的洪源源。
洪源源难得一本正经的模样倒让陆佳不习惯了,她走过去笑得没心没肺,“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反正我也不会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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