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氏集团的会议室,在股东都未到达的情况下,薛子徽正领着集团的高层欣赏着屏幕里的这一幕,当看到谢清华沉不住气反击时,薛子徽与汪斯年终于露出了几天以来的第一个轻松的笑容。
他们俩笑了,但高层中却没有一个人跟着笑。
“怎么,大家看到这一幕不开心?”学着薛穆曾经的样子,薛子徽用手指轻轻地敲了敲桌面,看向众人的目光充满了审视。
听到薛子徽的问话,副总裁、人事总监与财务总监等人相互对视了一眼,然后一个个垂下了眼帘不吭声,别看他们就是打工人,但他们有的是眼力劲,就算看到直播里的画面不利于谢清华与沈濯,但他们也不会轻易发表自己的看法。
沉默,会议室里在薛子徽的问话后还是一片沉默。
“怎么,父亲不在你们连跟我说话都不愿意吗?还是说,你们不认可我的股权转让?”转动着大拇指上的翡翠扳指,在没有得到回应时,薛子徽并没有急匆匆地看向几个高层,而是沉住气学着父亲的样子用气势向会议室里的众人施压。
薛子徽虽然老练不如薛穆,但他毕竟已经接手了薛穆的股份,作为占股最多的股东,他对薛氏集团拥有着‘生杀大权’。
考虑到这一点,也考虑到薛氏集团破产后的利益分配,副总裁皱了皱眉头,终于开口说话了,“大少,沈濯不是一般的人。”他这话不仅是提醒,也是真实的感受。
“你的意思是,就这样了他们还有翻盘的机会?”
薛子徽就不爱听灭自己威风的话,看着副总裁,他眼里暗藏起了鄙夷,鄙夷完副总裁,他把目光对准了一旁的人事总监等人,“你们也是这样的想法?”他就不信公司里就没有一个支持自己。
结果还是迎来了沉默,死寂一般的沉默。
“嘭!”
一掌拍在会议桌上,怒火冲天的薛子徽忍无可忍地站了起来,这些老东西,看自己年轻刚掌权需要帮手就一个个装模作样的拿乔起来,这是真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是吗?还是说,他们早就已经背叛薛氏集团。
“大少,忠言逆耳。”盯视着薛子徽的眼睛,副总裁还真不怕薛子徽。
“周叔,您忠吗?”薛子徽被周光辉的态度激怒,忍不住问了一句非常不合时宜的话,这话一出口,所有高层都看向了黑沉着一张脸的薛子徽,坐在薛子徽身旁的汪斯年更是赶紧轻轻扯了扯外甥的衣服提醒。
可惜,一朝大权在握,薛子徽已经迷失在了权力的诱惑里。
薛子徽非得逼周光辉表态,周光辉又不是吓大的,他身子往后一靠,平静地看着薛子徽,“大少,我忠不忠薛董自然清楚,你问这话算哪门子的尊重,别忘了,我虽然不是股东,但我是薛穆亲自花着真金白银请来的,不是自己上门来的。”
周光辉的一席话瞬间引起了其他高层的共鸣,他们都是打工人,打工可不是给薛子徽卖命。
眼看事态超出了预想,汪斯年赶紧站起来打圆场,“大家都消消气,什么忠不忠,一家人哪有不忠的,误会,误会,都是话赶话,气头上,同处薛氏集团,咱们就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冷静,都冷静点,话好好说,慢慢说。”
看了一眼汪斯年,周光辉也不客气了,“这里可能只有你才是大少的自己人吧,对于我们,大少能问出忠不忠的话,那就是没把我们当自己人。”
“周兄,你我都身在薛氏集团,哪里分内外,都是一家人,一家人。”
擦了擦额头冒出的汗,汪斯年也为外甥的沉不住气郁闷,所以只能尽量打圆场,甚至在说完这句话后对薛子徽使了一个眼色,多事之秋,还是少惹事为妙,毕竟他们还没有赢,任何可能都会有。
接到舅舅的提醒,薛子徽闭了闭眼,再睁眼时,他的眼眸已经恢复了平静。
“各位叔伯,对不起了,近期遭遇的事太多,我有点沉不住气,还请大家看在我父亲的份上原谅我的无心之过。”
“年轻人,你还嫩了点,阅历不够,有的时候多听听前辈们的意见与看法,这样才不容易吃亏。”就在薛子徽道歉的时候,周光辉突然老气横秋地指着墙上的大屏幕说了一句。
顺着周光辉的手指,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集中到了大屏幕上,就连薛子徽也忘了生气。
高清晰的屏幕上,原本薛子徽以为万无一失的画面突然出现了变化,而这个变化不仅让薛子徽与汪斯年心惊黑了脸,就连其他高层人员也在暗自庆幸没有跟着薛子徽高兴太早,因为,人家谢清华已经翻盘了。
谢家村,面对晕厥在轮椅上淋了一身水的所谓尿毒症者,谢清华神色一点都没有变。
甚至根本就不在乎记者们的直播。
看着群情激动到想一拥而上揍自己的薛氏集团员工,他满意地接过保镖递来的毛巾擦了擦手上的水渍,然后才走向那对早就赢得了所有人同情与关心的母子。
因为沈濯与保镖护在谢清华的身边,就算是有人想对谢清华不利也找不到机会。
一路畅通无阻,谢清华走到了尿毒症母子的身边。
“妈...妈,你醒醒,你快醒醒,你不能丢下我不管,父亲已经不在了,我在世上就你这么一个亲人,我求求你,你快睁开眼睛看看我,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是我活着的希望。”一个大男人,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赢得了无数人的同情与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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