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眯眼,司夜凛道:“皇兄,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
“咳,咳,你这孩子说什么。”
延安帝确实是有私心的,特别是知道他喜欢的是个男子后。
原本他也想着到时候给他过继个孩子继承敬亲王府,让他将来百年后也有人上香祭祀。后来转念一想,再怎么好,也没有亲生的亲。
他们都还小,万一将来皇弟发现他并不是真心希望欧阳夏的,怎么办?
“把婚事取消掉。”司夜凛想着,如若他不同意,他就将江莺送让他的龙床。
延安帝苦口婆心的道:“我只是想着放个美人在你身边,可以试炼一下你们的感情。万一,我是说万一你们不是那种爱意之情呢。”
“阿夏现在十分生气,皇兄,你太过份了!”司夜凛想到欧阳夏生气时的冷漠,心情十分的塞。
延安帝瞪眼,道:“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古往今来,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更何况你是亲王,整个商国除了我就你最大,位高权重,妻妾成群很正常。”
这还没有在一起呢,弟弟就如此听他的话,如若将来,他不是将弟弟拿捏的死死的。
不知为何,延安帝第一次对欧阳夏有了不满的情绪。
莫名的,他就想和他们反着来:“这件亲事没有商量的余地,就算是为了保护江莺,也绝不可能现在取消掉。我们都知道,江巡抚的死有暗龙阁的作笔。”
如若不然的话,一个巡抚的女儿,他们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我知道,但是阿夏生气了。”
“他生气你就哄啊!他又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延安帝对于欧阳夏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医术高明外还十分讲道理,这孩子就不是个胡搅蛮缠的人。
司夜凛冷声道:“昨天那个女人到我的屋内,差点被她算计。”
“什么?”延安帝敛起笑容,严肃的道:“江莺想算计你?”
司夜凛点头,将事情一五一十说给他听,最后道:“这个女人并不是个安份的,阿夏对她的意见极大。”
延安帝顿时对江莺有了厌恶,道:“看不出来是个不安份的,明知你生病还如此作为。”
亏得他觉得江巡抚会教女儿,心里还对她有一丝的愧疚,毕竟江巡抚出事的时候是他下旨让他办其他的事情。
“皇兄,阿夏昨天都哭了。本来这件婚事他就不满,结果不小心让他撞见那一幕,他如何作想。别忘了,他还是个学子,而且医学院那边全部都要他费神,家里还有他自己的生意要处理,他刚及冠,身体如何受得住?”
延安帝何时见过自家弟弟如此低声下气,立刻心疼的要命:“好!好!等过些日子,过些日子。这样,我们各退一步,那个江莺不让她出门。下个月,最多下个月初婚事就直接取消掉。阿凛,你也明白,现在真不能取消掉,你要以大局为重。世子不是爱拈醋吗?这样,你就告诉他,这件婚事,绝不可能会成,就说是我说的。”
唉,延安帝想想就心累。
算了,他们的事情他才不管,以后由着他,想干嘛就干嘛,开心就好。
司夜凛自然明白过来,道:“那江莺,由我处理。”
“好,这事你自己说的,将来你们二人闹矛盾,别闹到我这里来。还有,处理得干净些,让她自然嫁给别人。”
延安帝难得他开口,立刻笑呵呵的许一堆的好处。
司夜凛在拿了他一堆上好的补药后,直接出了皇宫。
回到敬亲王府后,他让凌山亲自去请欧阳夏,就说他难受。
欧阳夏急急过来时,所谓难受的某人正靠在榻上盖着毯子,笑容浅浅望着他。
“你装病?”这小子,是不是欠抽?
司夜凛清冷的道:“阿夏,我现在就是病人,你忘了。”
“我以为你病得要死。”
害得他一路上担心的要命,深怕他病变。
司夜凛未说话,将手从毯子里伸出停在半空,等着他号脉。
欧阳夏坐到他的身边,为他把脉,随后手背探向额头,发现他的额头十分冰凉。
“额头怎么如此的冰?”
司夜凛握紧他的手,温柔道:“今天入宫见了皇兄商量婚事的处理法子。”
“如何?”双手环胸,欧阳夏似笑非笑的道:“这是怎么个处理法?”
如若不能让他满意,他就扎死他拉倒。
司夜凛道:“婚事暂时不能取消,不过皇兄说,那个女人任由我处理。”
歪头,欧阳夏不语,起身就要离开。
司夜凛眼明手快拉住他的衣袖,用力一扯将他扯入怀中,紧紧搂住他的腰:“阿夏莫气,等我说完。”
转头,欧阳夏微笑:“不关我的事情,我一般都不会理的。”
司夜凛下巴搭上他的肩,道:“江巡抚的死和暗龙阁有关。”
“什么?”讶然回头,欧阳夏直接亲上他的脸颊。
司夜凛侧头亲上他的唇,笑道:“这件婚事我会处理好,阿夏莫要生气。你要相信我,我不会让她入门的。”
轻推开他,欧阳夏认真严肃望向他:“司夜凛,我觉得我还太小,感情的事情还是往后再说。你现在告诉我,怎么会有暗龙阁有关的?”
这暗龙阁擅长隐藏,他们可以说用尽手段都无法查到他们的大本营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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