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有尽量少喝,但一些前辈在李深跟他们介绍她后,就会端起酒礼貌一下。
程弥这时就会象征性端起抿一小口。
但酒桌上喝的是白酒,酒精度数高很多,程弥酒力本来就不算特别厉害那挂,正常人级别,喝一些后便有些微晕乎。
一场饭局下来,程弥手机里多了几个名导名人手机号码。
散局已经接近十一点。
这些名导名人就住楼上,楼都不用下,醉醺醺往电梯里一进上楼了。
程弥想打车回去,李深说楼上有顺手帮她准备一间房。
他们这帮人平时是大忙人,最近才得闲这么两天,大家肯定尽兴而归。今晚饭局在他预料之中的晚,所以有提前给程弥准备一间房。
“再说你一女孩子,现在坐车回去到家应该也凌晨了,这附近最近乱不太安全。”
程弥脑袋被酒精灌得有点沉,思绪也有点飘乎,但尚存思考能力。
到此刻她要再没发现就真的有问题了。
方才酒桌上她只以为是自己不胜酒力,但此刻她仅存那丝清明在挣扎着告诉自己。
这一切出了问题。
她什么时候喝酒喝到神智不清浑身软弱无力过,程弥甚至感觉自己站都站不稳。
但仍强撑着,她得马上离开这个地方。
虽然心里这么想,身体也难受到不行,但眼神唇角没泄漏半点情绪。
“不用,我自己会注意,”她没轻举妄动,对李深笑笑,“先走了,下次再说。”
说完转身,强撑清醒,手摸进包里要按下三个键。
身后人也没跟上来,像看戏一样不急不忙。
程弥这才发现自己连迈腿的力气几乎都快没了。
下一秒头脑一阵刺疼,眼前彻底一黑晕了过去。
——
程弥再有意识时眼前一片黑。
有什么灼热落在眼皮上,是光,可她眼下竟然连抬眼皮的力气都没有。
她努力挣扎着不让神智下坠至混沌处,眼睫挣动几下,她睁开了眼。
视野从一条细缝逐渐变大。
一个人影从模糊到清晰。
柔和醉人光影下,李深坐在她对面墙边那把椅子上,翘一边腿,白衬衫领口微解两粒衣扣。
倚靠背椅里,眸目深远地盯着她。
静静的,像毒蛇吐着信子。
毒淬进空气里,直碰程弥肌肤。
程弥一下清醒,在想起身时四肢绵软无力,她还没习惯自己这种状态,手臂一下力不支身,栽回床里。
李深在旁看她起身要走,也一动不动坐着,在那里看她徒劳无功,慢悠悠开口:“怎么样,身体有力气吗?”
程弥呼吸融在床被里,看着他:“你什么时候在我酒里下的东西?”
方才没陷入昏迷之前,她就已经察觉出不对劲。
现在再醒过来可能药效过了有段时间原因,她头没之前那么痛,也清醒了一些,稍微一想就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嗯?”李深丝毫不辩解,“重要么。”
李深终于有了动作,皮鞋落在地毯上,起身:“程弥,这不怪你,这玩意就是这样。”
程弥死死看着他。
李深逐步走近,挽起的衬袖下,小臂青筋浮动,弯身不紧不慢撑在她脸侧,目光在她脸上游走。
“但那些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接下来,你在我身下的样子。”
他语气和平时没多大差别,微带笑的:“程弥,我很好奇。”
程弥一阵恶寒。
她没想一个人能这么费尽心思伪装演这么久戏,从以工作室之名联系合作消除她疑虑,未开饭前假模假样扮演好一个好前辈好长辈,再到在酒桌上给她拉拢关系。
费尽这一切心机和时间,就为这么点猎奇情趣。
是她太低估变态。
程弥看着李深:“你给我到酒店的时间比他们早是不是?”
所以她到包间只有李深一个人。
也正是这个时间,给了李深消除程弥戒备心的机会,后面喝酒的时候人又多,她没怎么防。
李深笑了,就要伸手去摸她脸:“聪明啊。”
程弥手抬不起,犯恶心狠狠一口咬在他虎口上:“滚。”
李深却丝毫没生气:“挺好。”
他去抓她下巴:“程弥,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只会让我更兴奋?”
“你知道我为什么在等你醒来吗?”李深看了下手表,“一等两个小时。”
他说:“因为我不想操一个死人。”
李深起身,解开衬衫衣扣,眉目深处直白涌动一些欲望,从程弥脸爬到脚。
程弥胃里一阵剧烈翻涌。
李深稍俯身,她一动不动。
这让李深有些许意外,取下皮带:“怎么不反抗了?”
他俯身,皮带贴上她,套在了她脖子上。
程弥对此眼里没半点震惊。
反倒换李深惊讶了:“怎么?你也玩这个?”
“哦不对,”李深笑,“我上次去清吧二楼,你应该看到了。程弥,那你怎么还不怕我呢?”
“是觉得工作室联系你很靠谱,还是说刚才人那么多你觉得我不敢动你?”
程弥冷眼:“这个讲究你情我愿,谁会像你这么无耻。”
“说得挺对。”李深说着,手下一拽,程弥胸前裙襟被弄得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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