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班级,我匆匆瞥了眼王薇娅,她正和同桌讲笑,我的心扑咚扑咚的狂跳。
一上午长的像一个世纪。
好不容易在紧张、期待、害怕中混了过去。
铃声一响,我便探出目光在教室门口搜寻,他会在教室门口等我吗?确定了他不在,我便和章鸥、王薇娅一起走去车棚。
我看了章鸥一眼,她回了个“你自己说”的眼神给我。我看了眼王薇娅,她浑然不知的表情。
我无法再瞒混过去。
于是特别尴尬的开口,装作像是在对她们两个人同时说的样子:“跟你们说个事,我昨晚打电话给蒲一程了。”
王薇娅瞬间脸一红,满脸惊措的看我、又看章鸥。我们边走边六目交错,气氛拖沓,情绪复杂。
她俩都没有说话,等着我说。
“我还是忍不住打给他。”
一阵尴尬的沉默前行。
“他怎么说?”章鸥明知故问。
“他说今天中午放学一起走。”我手足无措,面对不了站在我身边的王薇娅。
但我偷瞄了她。
王薇娅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几秒钟都没有说话。
我最怕的就是这样的场面,这样的尴尬。昨晚提心吊胆了一整夜,现在这一刻还是要硬着头皮来面对。像王薇娅这样公主般成长的温室花朵,怎会经历过这样看似“自作多情”的窘况?从小到大都是她被人追求,她拒绝别人,仅仅除了之前在关杰那里遭遇过的一次滑铁卢。她在学校里也是个自信、傲气、高高在上的女孩,不乏大把的追求者,可以说是在高中时代我们三个人中行情最好的一个。
“哦,好,那我和章鸥一起走。”王薇娅经过短暂的调整之后,装作若无其事的缓解了气氛。
“嗯,我俩一起走。”章鸥一把搂住了王薇娅。
“谢谢你们。”我诚恳的望向她俩。
“谢你自己啊,为你高兴。”章鸥另一只胳膊也搂住了我。
“慕然——”王薇娅的眼神越过章鸥看向我,“恭喜你。”
“薇娅,我。。。”我心里说不出的一种涩涩的滋味。
“没事,我又没喜欢过他。”
“就是,薇娅那么多人追,怎么可能喜欢上他,你以为他是谁啊?人人都要喜欢啊。”章鸥帮着王薇娅打着圆场。
“嗯,总之谢谢你们。”我眼睛里一闪一闪的。
“祝福你。。。”
“我看到他了!”章鸥叫了一声。
我也看到了,他正推着自行车迎面向我走来。他主动的走向我,越来越靠近,擦过我身边时,轻声的低头对我说:“我在校门口等你。”
我埋下头,顺从的点了点。
我和章鸥、王薇娅拿完车走到大门口的时候,看见蒲一程一个人跨坐在自行车上,在校门口对面的绿色邮筒前等我。
她俩一直陪我走到蒲一程的身边,才跨上自行车离去。
我拎着一颗心,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他对我微微一笑,羽毛般的轻柔:“走吧。”
我眼睛一热,点了点头,跨上自行车,和他并行骑在学校回家的路上。
那是我第一次和他一起骑车回家。
我抑制不住的嘴角缓缓上扬,心里装满了难以言说的各种酸甜苦辣。
这一幕预示着我,应该说是我和他,在向全校公布,我们在一起了!
蒲一程和慕然在一起了!
这一步,我整整走了一年半。
终于走到了。
精诚所至,金石为开。
爷爷家中午的饭桌上。
“你笑什么?”苏蕊不怀好意的兜出一个问号。
“吃你的饭。”我白了苏蕊一眼。
陆西洲先是看了她一眼,继而又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我,拼命的扒了两口饭把自己的嘴包住。
我不说,她不在人前问,这才是一个合格的好表妹。
“今天的盐水虾烧的怎么样?”爷爷背着双手站在我们身后,一脸期待的讨好,渴求着我们的赞美。
爷爷想要什么,我们懂。
“好吃、好吃。。。”
“好好吃哦。。。”
“爷爷烧的虾子是全世界最好吃的。”
我们使劲的拍着爷爷的马屁,为了鼓励他乐此不疲的再接再厉,烧出更下血本的菜。
爷爷被我们夸得心花怒放。
又连问三遍:“怎么样?”
“好!”
“怎么样?”
“好!”
“可是真好?
“是真好中的真好!”
我们三个马屁精对于这样的问题回答的驾轻就熟。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我们可不止回答三百六十五次。
爷爷的菜确实烧的很好。他每天大清早就骑着一辆大杠自行车去菜市场讨价还价的买菜。经常我们中午到家了,还看到他一个人在厨房戴着个老花眼镜,手捧着个菜谱在悉心研究。为的也就是家人能说个“好”字,这是他退休后最大的藉慰。
“盐水虾”是今天中午饭桌上的一道硬菜,只只都有三分之二个手掌长。爷爷为了讨得我们几小只的好,经常在拿退休工资下血本。“吃光、用光、身体健康”是爷爷的口头禅,所以使得我们在饭桌上“受益匪浅”。
我们三个开始进入到抢虾子的白热化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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