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打趣:“你家这么有钱,是不是得再换一个儿媳妇?不能生,赶紧换了,换一个能生的啊!”
王秀菊实在受不住,咬牙切齿地道:“我家是不缺那个钱,但我儿媳妇说不定明天就怀上了呢,我着啥急,我才不急呢!”
大家面面相觑,之后都暗笑起来。
王秀菊面子上挂不住了,便硬声说:“我家荣辉就在首都,首都关系大着呢,我家荣棠的羊绒卖首都,赶明儿就能拿到钱,拿到钱,我们要什么没有,怎么都比你们强,还轮不着你们笑话我!”
大家想想也是,也就不说什么了。
谁知道正说话间,突然就听到那边的警笛声,大家吓了一跳,忙翘头看过去,就听“嗡嗡嗡”的警笛声响着,一辆警车直接就进了松山村,然后停在了前街井台那里。
大家都傻眼了,要知道小小的松山村还没遇到过这种事,警车响着警笛过来,一般是来抓人的,这是抓谁?
王秀菊见了警车,也兴奋起来:“可别是抓沈烈?他不是和路家熟吗,路家出事了,肯定他家也跟着倒霉,指不定干了啥勾当呢!”
旁边的人听了,都鄙视地看她,这人和沈家天大仇是吧?!天天不盼着人家好,还有完没完了?
这个时候,警车门开了,几个警官戴着大盖帽走下来,穿过街道,就往这边胡同走,一时大家都紧张起来。
也有的胆大的,凑过去问人家啥事,恰好村支书过来了,警官便和村支书说了一两句,村支书连忙点头,忙引导着他们往胡同里走。
大家吓傻了,不少人凑过来,眼睁睁地看着,就这么看着他们走进了胡同。
王秀菊瞪得眼睛都要突出来了,压不住激动地说:“来抓沈烈的,肯定是来抓他的,这不一定在外面干啥坏事了,来抓他了!”
旁边的人看得心都沉下去了,毕竟除了沈烈,大家都是普通老百姓,种地过日子的,哪知道外面的事,也不至于惹上啥事,突然人家来抓人,真不好说,况且沈烈这么久没回来,也不知道外面到底啥事。
大家都担心起来,盯着那公安,就眼睁睁地看着公安往前走,眼看着走到了沈烈家门前。
旁边的一个老太太跺脚:“沈烈多好的人,凭啥抓他!”
就在她话音刚落的时候,胡满仓家堂兄突然道:“你们看,人家没去沈烈家!”
这话刚说完,大家就都看到了,几个公安和村支书,脚步都没停,继续往前走了,没去沈烈家。
大家全都松了口气,不抓沈烈就好。
这时候,王秀菊发现不对劲了,原本的激动一下子冻住了,她瞪大眼睛:“咋去我家了,是不是做错门了!”
说着间,她冲过去:“你们干嘛,你们干嘛,那才是沈烈家,你们走错门了!”
村支书看着她疯疯癫癫地跑来,没好气:“人家公安同志在呢,你别瞎嚷嚷!”
王秀菊:“公安同志,你们不是抓沈烈的吗?沈烈就住这里?我这是揭发坏人,揭发坏人!”
村支书皱眉:“人家公安同志是找你儿子林荣棠的。你在旁边少说话。”
当下,就领着公安进了林荣棠家门。
王秀菊听到这话,一时都没反应过来,僵僵地站在那里,身子往旁边一歪,直接摔倒在那里。
胡同口的大家伙到底好心,赶紧过去,将她扶起来,七嘴八舌的问:“你没事吧?”
也有的开始安慰她:“虽然公安来抓你儿子的,但是你也不用太担心,我看人家公安不会冤枉好人,只要你儿子没干啥,肯定不会真抓走,可能就是问问话。”
然而王秀菊心里难受啊,难受得嘴唇哆嗦,根本说不出话来。
她想起来自己儿子今天吼自己的那样子,更是伤心得喘不过气来。
院子里,公安进去了后,很快也就出来了,出来的时候,林荣棠是和他们在一起的。
没上镣铐,但是他被前后拥簇着就这么出了院子。
王秀菊看到自己儿子,突然哭起来:“不行,你们不能带他走,我大儿子在首都,我二儿子在陵城,我们家有人,你们不能欺负好人哪!”
公安听了,皱眉,之后解释说:“我们一切都是秉公执法,希望不要产生什么误会,王支书,你帮忙给村里人解释下。”
村支书从旁连忙点头:“那是应该的,我回头好好和他们宣传下。”
公安这才点头,之后取了封条,给林荣棠家大门上贴了封条,两个公安一左一右,押着林荣棠过去了后街,到了后街,先去了梳绒机院子,检查了一番,最后也给梳绒机院子贴上了封条。
封条贴上的时候,旁观的人心里都发毛,心想这算是被抄家了?
林荣棠却是根本不管,面无表情,直视着前方,不喜不怒,跟着公安往外走,一出胡同口,就发现街道上不少人都出来了。
村里人消息传得快,警笛声音一响,全村都听到了,全都出来看热闹,男女老幼,抱着孩子的,手里织着毛衣的,纳着鞋底子的,甚至还有人拎着锄头的,全都凑过来看。
大家就这么看着林荣棠跟着人家公安上了车,议论纷纷的,震惊得不行了。
“林荣棠这是犯了啥事了?”
“前两天荣棠他娘不是一直在那里吹,说她儿子发财要去陵城办厂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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