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听着这话,都觉得她情绪不对劲,忙说不用,可彭天铭非要去,没法,大家也都只好跟着去了。
去的是一家本地菜馆,点了一桌子的菜,还开了两瓶酒,酒是茅台,那自然是好东西,本地最贵的酒了,比他们平时买的西凤酒还要好。
彭天铭很豪爽地拎起来酒瓶子,给每个人都满上:“我敬你们,喝!”
说这话的时候,她脸上还带着一个巴掌印。
冬麦从旁看着,就有些心疼。
她很豪爽很无所谓的样子,但终究是女人,说不在意,其实心里还是在意的吧,况且听话里意思,那个络腮胡子还要赖着不离婚,还想和她争夺女儿抚养权。
她自己也曾经遇到过不幸的婚姻,努力地挣扎,走出来了,现在嫁给沈烈,日子过得好了,看着彭天铭明明那么率真能干的女人,却遇到这种事,心里终究难过。
这天彭天铭喝了不少酒,到了后来,冬麦便拉着她不让她喝了。
彭天铭笑呵呵地举着酒杯:“喝啊,干嘛不喝!”
冬麦却看着更心疼了。
她便拉着她的手:“彭姐,我这折腾了一天,现在还是有点累,我想回去了,我一个人也不敢回去,干脆都回去得了,明天我们继续喝。”
彭天铭明显已经有些醉了,听着这个,歪头看了冬麦一番,才点头:“行,明天喝,不醉不归!”
**************
其实彭天铭已经有些醉了,回来的路上都脚步趔趄,在场都是男人,也不好怎么扶着,于是冬麦便让她靠在自己身上,扶着她走,最后终于到了工厂,把她送回宿舍。
冬麦看她躺在床上难受,便切了西瓜,捣了西瓜汁喂她,这么折腾了半天,她才勉强消停下来,不过看着依然不好受,睡着了还是皱着眉头,时不时嘀咕几句什么。
回到沈烈的宿舍,宿舍里另外一位男同志已经和别人挤去了,只剩下沈烈了。
沈烈正在将两张大人床并在一起,并重新铺床。
他见冬麦回来,随口问:“睡着了?”
冬麦点头:“嗯,看着挺难受的。这到底怎么回事,那个男人和彭姐怎么这样?”
沈烈:“这个就不知道了,别人私事,具体什么情况,我们外人也不好多问。”
特别是工厂就她一个女同志,肯定都得避嫌,谁能拉着人家问人家家里事。
冬麦叹气:“彭姐人挺好的,怎么遇到这么一男人?反正一看就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冬麦说不上来那种感觉,村里的男人,什么人都有,但是却没那个络腮胡子的痞劲儿,就是那种我就是赖我就是坏我就是不放开你,关键还觉得自己特爷们,根本不把女人放眼里。
沈烈这个时候已经铺好床了:“其实她家的事,我多少听说过一点。”
沈烈并不是那种背后说人八卦的人,不过看冬麦那么难受的样子,也就淡淡地提一嘴。
冬麦忙问:“听说啥?”
沈烈:“他们结婚是早几年,那时候彭先生被关着,她这个丈夫叫冯三,是个小头目,挺能耐的,当时不知道怎么看上了彭姐,可能也牵扯到彭先生的一些事,就这么稀里糊涂结婚了。”
冬麦听了这个,愣了下,之后便明白了。
早个七八年时候,乱象横生,什么事都有可能发生,更有些其实本身就是地痞流氓的,靠着能叫唤能折腾,就这么爬了上去,当时彭家遇到了事,她一个姑娘家,那个时候估计还很年轻,孤零零的,被冯三给纠缠上了。
她叹了口气,有些替彭天铭难受,怎么遇上这么一个人,她可是明白,婚姻不顺心到底有多难受,她这个人比较坚强,嘴上不说,其实心里也烦着吧,更何况他们还有一个女儿呢。
沈烈看她这样,明白她的意思,便安慰说:“你也不用替人家难受,人家挺有主见的,现在已经打算离婚了,就是一时半会遇到点麻烦,不过现在彭先生出来了,身体健康,家里也有人脉,怎么着都不至于怕那么一个人,也就是时间问题。”
冬麦想想也是:“有道理,彭姐也不是一般人,那个男人也纠缠不了她。”
说话间,冬麦便想起自己哥哥的事,也是犯愁,便顺便和沈烈说了。
“你说我哥哥嫂子,这是闹什么,好好的日子不过!”
沈烈听着这个,却是皱眉:“这个外人没办法,这是你哥嫂之间的事,你说得对,确实也不能太逼着你哥。”
他想了想,道:“回去后,我陪你回娘家,和你哥聊聊吧。”
冬麦看了他一眼:“可算了吧,我和我哥说,他都不多提,更别说和你。”
沈烈便笑了:“你是女人,我们都是男人,你们兄妹关系再好,有些事,他未必愿意对你说,再说了,我比你能说会道,兴许他就说了呢?”
冬麦想想觉得有道理:“那回头试试吧。”
一时想起来那个孙红霞,突然记起来了,之前一直想说来着,结果当时沈烈忙着梳绒机的事,哪有那个闲心操心别人的事,后来梳绒机卖了钱,心里高兴,更不记得这茬了。
现在倒是想起来,便说起那天孙红霞的话。
沈烈听了,仔细回想了一番:“其实这事是挺奇怪,我一直以为她是听人说了那六十块钱的事,才死活要离婚,现在想想,也可能是有别的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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