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祈眉心微微聚拢,嘴唇的血色不知被什么力量抽走了。
他把楚晃拉到怀里,逼她坐在他腿上,没有任何解释,只是这样抱了她很久很久。
他们就这么在客厅睡了一晚。
夜晚不冷,甚至因为依偎显得更温暖。
*
修祈挤出两天时间带楚晃回广东,除了给老爷子过生日,还有一个原因就是让楚晃认认舒家的人。
楚晃一大早起来整理行李,想到只有两天,衣服自然不用多带,那别的呢?
修祈很少提起他家,他不说,她也不好问,但能通过他的回避,感觉到他和舒家的关系有些不好明说的尴尬。若是这样,舒家会有他的房间吗?有准备他的生活用品吗?
她看着一沓封闭袋,迟迟做不了决定。
修祈醒来,楚晃还在考虑,沙发上是一应生活用品,衣服、鞋子,都是照着进组的标准配备的,觉得他老婆可爱又可笑。
楚晃试探着问他:“带这些,可以吗?”
修祈说:“随你。”
“别随我啊,要是这些洗漱用品都有,那我再带上这一路多重啊。”
“你带上也是我提着。”
楚晃愣了下,笑了:“也是。”
修祈拿着电动牙刷刷牙,看着楚晃掐腰对着一堆衣物,竟有一瞬感受到结婚的好处。可以看到自己漂亮贵气的妻子露出烟火气的一面。
楚晃考虑来考虑去,还是决定轻装出行,她老公的手还受着伤呢。
她整理好行李,回身走向修祈,搂住他的腰,仰头看他:“你有要嘱咐我的吗?”
修祈低头看到她的素颜笑脸:“没有。”
“我要是说错话怎么办?”
“我兜着。”
楚晃踩上他的脚,勾住他的脖子:“会不会说你娶得老婆没教养?”
“你站好再说话。”
“干吗?不让抱。”
修祈往前顶了一下,让她感受到了他:“硬了。”
楚晃感受到了,好硬,很自觉地从他身上起来,要去准备早餐了。
修祈没让她走,把她扛到了卫生间,放在洗手池上,他把嘴里的牙膏吐掉,漱了漱口,腾出手来把楚晃圈在两臂间:“弄硬了得负责。”
楚晃有免死金牌,歪着脑袋得意地说:“我怀孕了。”
“有别的方式。”
“我要是不呢?”
“别跟我逞强,对你不太好。”
楚晃不信:“真能吹啊修导。”
修祈的左手放在她腰上,‘来试试’这样的就不用说了,他向来行动派。
下一秒楚晃就笑不出来了,她刚要爬走,修祈攥住了她的脚踝,把她拽了回来,扯下她的睡裤,内裤,蹲下来,埋进她两条腿的深处……
楚晃整个人的神经立刻被拨到最高值。
修祈抬起头,他好自信,什么都没说,但楚晃就觉得自己听到了,他好像在说‘服不服?’
她咬紧后槽牙,妥协地很不情愿:“算你厉害!”
修祈喜欢咬她,亲吻的时候咬她,给她口的时候也咬她。
她天生冷白皮,有些人很羡慕,但却是她比较郁闷的,她喜欢偏蜜色的肌肤。有一年夏天采取不科学的方式,试图晒成小麦色,结果皮肤晒伤,捂了半年才好。
人一白哪儿都白,白了就幼,奶头和阴部最明显,像是套袋栽培的水蜜桃,阳光下撕开果袋,白得耀眼。
修祈含着她,吮着她,舌头不断往里捅弄,明明温柔绅士,却还是咂得响声透亮。
并不香甜,只能说无滋无味,但他的迫切就让人觉得美味,可口。
楚晃很难受,也很爽,想让他停,又不想让他停,人类的矛盾这时候体现得完全。
身体怂了,人没怂,表情就会很纠结,微张着嘴的样子欲得要死。
修祈不是那种对手认怂他就是收手的人,就这么没用那根东西也让楚晃腿软了,高潮了好几次。
要不是他记着楚晃怀孕,看到她娇俏可爱的样子,他真把持不住。
后面一个小时,楚晃也把那根吃了一百遍,吃到嘴酸,麻木,但心里头很满足。
跟喜欢的人做爱就是一件无比满足的事。
这个世界上最好的肉体永远是自己最馋的那一副,什么时候吃到嘴酸、麻木,仍不厌恶,那一定是世界上最好的肉体了。
当然,馋的原因只能是爱。
结束后,楚晃光着下身躺在床上,想用力踢修祈几脚,却连抬腿的力气都没了。
修祈怕她着凉,给她盖了个毯子,她有气无力地问:“我文胸呢?”
修祈看一眼挂在柜角的她的文胸,说:“那边。”
“给我拿过来。”
修祈丝毫不觉得不好意思:“坏了。”
楚晃立刻满血复活,坐起来,中气十足:“你是不是有病!我新买的!”
修祈说:“我给你买新的。”
楚晃拿起枕头扔过去,动作中扯了下下体,被他舌头舔弄后肿疼的感觉又一次通过神经直达大脑,她嘶一声,吸了口凉气,重新躺下,翻个身,不理人了。
修祈看着她娇俏可爱的一连串动作,那玩意儿又硬了,他又不是那种忍得了的人,就提着东西又上了床,从身后搂住楚晃的腰,叫了声老婆。
楚晃暗叫不好,想跑,但脚踝已经被抓住了,硬生生被拖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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