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方才萧锵对自己的侮辱,舒如绰冷哼一声,问道:
“萧公子,你说说,你是不是要改姓了?”
霎时间,萧锵的心碎成了八瓣,向四周的狐朋狗友求助,但是狐朋狗友们一致仰望天空,视而不见。
“改改改!”萧锵拼命点头。
舒如绰盈盈一笑:“那萧公子还要打本郡主吗?”
萧锵的心瑟瑟发抖,拼命打着自己的脸:“我该打!我该打!”
满意地笑了,舒如绰笑的越发温柔:“那本郡主还是萧公子眼里的贱民嘛?”
萧锵这回真哭了:“我是贱民,我才是贱民!郡主您大人有大量!”
抚了抚那块玉带饰,舒如绰这一回笑容慈祥的简直和菩萨有一拼:“那萧公子打算把玉带饰多少银两卖给本郡主呐?”
“不卖了!不卖了!”萧锵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嗯?”
“送给郡主!送给郡主!”萧铿说完这句话,直梗梗地朝后一挺,竟然是被舒如绰吓晕了过去。
见状,舒如绰撇撇嘴,转眸看向站在不远处的陈思和,娇俏问道:
“陈公子,本郡主有那么可怕嘛,他竟然被本郡主吓晕过去了!”
自从得知舒如绰真实身份之后,陈思和便一直神色复杂地盯着舒如绰看,如今见舒如绰这般和自己说话,忍俊不禁:
“郡主良善又可爱,萧公子是被郡主可爱晕的。”
闻言,周围人皆一头黑线。
第一次发现,这个陈思和竟然也如此会睁着眼睛说瞎话!
对于这个回答,舒如绰显然很满意,随手将谢迟的那块玉带饰扔到自己衣袖里,笑道:
“美玉赠君子,今日我也借花献佛,将那玉带饰赠予陈公子,还望陈公子不嫌弃才是。”
闻言,陈思和涨红了脸,有些手足无措:
“这……这太贵重了,在下何德何能……”
如此俊俏的一个书生,忽然之间满脸绯红,倒也赏心悦目。
舒如绰深觉自己这块玉带饰送的很对,笑的越发开怀:“陈公子既然觉得这玉贵重,那就别辜负本郡主的心意才是。”
说罢,舒如绰在众人目光洗礼之中施施然朝外走。
陈思和站在原地,鼓足勇气问道:“他日若想答谢,思和如何去寻郡主?”
舒如绰回眸一笑,神色温柔俏皮:
“山水有相逢!”
山水有相逢……
陈思和在心里喃喃这句话,只觉前路坚定。
其实在时光倒流之下,那块玉带饰,还是会到萧锵手里,或者说,最终的最终,时光会倒流到陈思和母亲当掉玉带饰之前。
她今日做的这一番,就此看来,似乎了无意义。
但是她心情却分外舒畅,如此,便是值得。
舒如绰心中掠过无数念头,加快了脚步。
她这么匆忙离开国子监后院,是因为她下一步动作有了目标。
就是萧锵他爹,兵马都元帅,萧通铿!
但是才走出国子监后院,舒如绰就忽然被人拦住了路。
定睛一看,认出拦路的人是谁之后,舒如绰眨了眨眼睛,看起来分外像是一个糯米团子,让人有咬一口的冲动。
谢迟沉静地看着舒如绰,喉结上下一动。
对视片刻之后,想起今日谢迟的所作所为,一个大胆的念头忽然之间在舒如绰心头升起。
她死死盯着谢迟的眼眸,忽然之间开口唤道:
“迟叔?”
一刹那,谢迟瞳孔一缩。
虽然极短,但还是被舒如绰精准地捕捉到了。
呼吸猛然一窒,舒如绰猛然扯住了谢迟的衣袖,急切又激动地低声道:“谢迟,你知道时光倒流对不对!”
“郡主在说些什么?什么时光倒流?怕不是话本子看多了?”谢迟手腕微动,挣脱开舒如绰的手,无声退了一步。
舒如绰目不转睛地盯着谢迟,可是让她失望的是,谢迟的情绪无波无澜,似乎根本无所触动。
“谢迟,你是知道的吧。不然怎么可能对我一句迟叔有那么大的反应,而且,在二月七日之前,你根本没见过我,又怎会认出我又搭救我!”
舒如绰不死心,再一次试探。
右手无意识搭上了左手,转动着左手手腕上那串沉香手串,谢迟眼底略过一丝不耐:
“若不是亦婧时常在谢某人面前提起,谢某也不会出手。郡主自作多情了。”
说罢,谢迟连停留都没停留,拂袖便走。
难道真的是她多疑了?
舒如绰看着对自己明显漠然的谢迟,疑云重重。
直到谢迟身影消失不见,舒如绰这才恍然意识过来,她还没问谢迟忽然拦住自己是什么事情!
“咣当”一声,原本被舒如绰随意丢在衣袖之中的玉带饰忽然掉落在雪地上。
俯身捡起这片玉带饰,舒如绰灵光一闪。
该不会,谢迟拦住自己,是为了拿回这片玉带饰吧?
难道真的是自己想多了?时光倒流只有自己一个人知晓?若真是那样,那她可要好好计量计量了。
翻来覆去将手中玉带饰看来看去,舒如绰猛然惊了一身冷汗。
辽朝皇室的男子有几人?能用龙形玉带饰的又有几人?
可这枚玉带饰,分明不是辽朝人喜欢用的样式,更不是她的父兄们喜欢的样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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