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骂魏筱,“你多什么事?学会点皮毛就出来装大师?你好心人家还不领情呢!”
魏筱抿唇,默不作声地走了。
老板却因为她们的话而将信将疑起来,难道真的是他的问题?
之前一直都是他跟他妻子两人一起经营面馆的,不过半年前,他有了外遇,想暗中转移财产然后跟他妻子离婚,所以逐渐就不让他妻子插手面馆的事情。
妻子在家当家庭主妇后,面馆的生意就逐渐变差了,而他的钱大部分也藏在了情人的账户上……
他回家后向妻子提出让她继续到面馆帮忙,岂料妻子发现了他出轨的事情,情绪激动的妻子跟他扭打到一起。他的身上挂了彩,手臂被抓出一条血痕来,而这一切正好印证那两个学生妹所言!
他这时候后悔却是来不及了。魏澜跟魏筱回到家后,很快就将他的事情抛诸脑后。
魏澜一回到家就大声嚷嚷:“爸、妈!”
骆清河闻讯,不紧不慢地从楼上下来,“放学啦!”
“我爸呢?”魏澜左顾右盼。
“漯北那边有个道门玄学大会,开幕前出了点什么事吧,那边需要一个撑场子的,别人一邀请,他便急急忙忙赶过去了。”
“伯娘。”魏筱也礼貌地叫了声。
骆清河朝她笑了笑:“饿了么?快去洗手吃饭,吃完饭去复习功课。”
骆清河身穿旗袍,身段婀娜,像个知性美人,然而道门的人都知道她灭杀恶鬼时有多威风飒爽。
魏筱有幸见识过一次她灭杀恶鬼时的模样,因此每次看向她这个伯娘的时候,眼里都带着一丝亮光。她心里头有一丝雀跃,又颇为小心翼翼地应道:“嗯!”
虽然她很希望伯娘是她的妈妈,但对方抚养自己这么多年,她应该知足的,不能跟澜姐抢她的爸妈。
本来站这么远的时候,魏筱没发现什么,可是等到三人坐到一块儿吃晚饭时,魏筱才在骆清河的额角有一丝丝黑气。
“笑笑,怎么了?”骆清河注意到侄女盯着自己的头上看,不由得问道。
魏澜被她的话吸引,也扭头看魏筱,“不好好吃饭,干嘛呢?”
“澜澜。”骆清河满眼不赞同地看着女儿。
魏筱回过神,吓得不敢说什么,只是摇摇头。
过了会儿,她忍不住好奇,问:“伯娘,都说人的印堂发黑那就是犯小人会倒霉,那额头发黑呢?”
“额头发黑,这种说法很少见。”骆清河说,“不过也不是没有,一般额角、眉毛出问题,也都比较倒霉。”
“哦。”魏筱拧眉,这么说来,伯娘会有小麻烦?
骆清河看着她,忽然笑了:“是不是伯娘的额头有什么不对劲?”
魏筱“啊”了声,急急忙忙地说:“没、不是,就是有点黑气……”
骆清河扬了扬眉毛,本来刚才只是逗一逗这个侄女,没想到她还真看出了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骆清河没有去照镜子,因为镜子是看不出自己的面相的,而且道门中人都有一些忌讳,比如算别人的命,但不会算自己的命。所以她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有人跟她说,她的额角有黑气。
“你胡说什么呢?”魏澜往她妈妈额头上看去,并没有看见所为的黑气,连淤青都不曾有,一看就知道是堂妹信口胡诌的!
“我没……”魏筱小声辩解。
骆清河没有跟女儿一样二话不说就指责魏筱,她想了想,说:“先吃饭,吃完饭,你再跟我好好说说,你看到了什么。”
魏筱不知道她信不信自己的话,但是见她没有一味地质疑自己,心里也好受了许多。
吃完饭后,她就跟骆清河去了书房,魏澜本来想跟着去,但是被骆清河以做作业为名,把她赶了回房间。
骆清河对自己的女儿很是疼爱,对收养的小叔子去世后留下的孩子也会当半个亲生孩子般看待。魏筱其实并不怕她生气,只是担心她不相信自己的话,所以她问什么,魏筱就如实地回答她。
骆清河已经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她叹气:“你这孩子心太善,又单纯,以后出了社会该怎么办才好!”
魏筱知道她感慨自己有问必答,她说:“伯娘,我不傻,因为是伯娘问的,所以我才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骆清河愣了下,心里有种很奇妙的感觉,但跟以往一样,一闪而逝,她来不及抓住那种感觉。
她微微一笑:“所以那个青松观的小道长按了你的神庭之后,你就能看到人的面相、鬼的善恶了?”
魏筱点头。
骆清河沉思了一下,从书架上翻出了一本相册,然后找到了一张照片,她拿给魏筱看:“她在这里面吗?”
魏筱探头看了眼,然后指着钟起的照片:“是她。”
骆清河看着钟起,皱了皱眉。
她对钟起没什么印象,但也知道那是青松观齐涛的弟子。听说最近青松观官司缠身都是这个弟子闹出来的,可见这弟子不是个善茬,那她为何忽然帮只有一面之缘的魏筱开天眼?
而且这不是一次性的天眼,是在阴阳眼的基础上点明的天眼。——阴阳眼只能看见人肉眼所不能看见的东西,但天眼却能观看透玄机,看清事物的本质,如果进一步修炼,还能观过去、窥未来、知宿业、道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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