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不住地点头,这就对了,穆姐姐你就是要有这样的魄力,如此才是穆家嫡女该有的样子!说着话,目光又向计嬷嬷投了去,打量了一会儿,默默地点头,却没有多问。
江家人的到来给夜老夫人提了个醒,夜家接连两场大丧,或许最初的时候人们只顾着悲痛,没有去想太多。可一旦悲痛劲儿过去了,会不会有一些原本顾不上想的事,一下子就都想起来了呢?今天是江家人,明天又会是哪家人?
老爷子和大儿子的旧部那样多,若是一个个都来问上一番,没有猫腻的事也会给问成有猫腻的,何况她原本就心虚
这日早朝,因为夜二将军又没来,有人便提起夜家出城烧香丢了四小姐的事。权青城听着下方朝臣议论纷纷,时不时地就有人说起什么走失的姑娘家就算找回来,那也万万要不得了的话。他听着心烦,不由得开口问了句:走失再找回来,怎么就要不得了?难不成你家孩子丢了就直接扔了?那跟杀人有什么区别?
下方朝臣看了他一眼,似乎对这个小皇帝说这样的话十分不满,当时就大声道:就算不扔,那样的女子又有谁会要?谁知道丢在外面的时候遇着了什么事?女子这一生最重要的就是一个名声,若是名声毁了,那活与不活也没什么两样,反而活着还拖累娘家。
你遇着了夜温言的事,权青城心里着急,可话又不知道该怎么说。说得少了没有力度,说得多了,那岂不是坐实了夜温言丢在城外的事?虽然他心里对名声不名声的并不是很在意,可到底这种事情好说不好听,万一温言姐姐在意呢?
见他说不出话来,那位朝臣觉得很满意,也颇为自豪。
却在这时,就听承光殿下传来一个人的话说声,说的是:夜四小姐不过受本王之邀喝了个茶,怎的就被传成了人丢在城外?
第109章 尘王上朝
这声音仿若自来天外,陌生又熟悉,不轻不重,不咸不淡。像是在随意地说着一件无关紧要之事,也像是在确定肯定地说着一个不容质疑的事实。
人们回头去看,就见一名二十来岁的青年男子在殿门外解下斗篷,一步步走了进来。
有人咦了一声,想说这人好眼熟,可怎么就想不起来是谁了呢?
到是刑部尚书江逢眼睛一亮,微微弯身叫了声:尘王殿下。
人们恍然,原来是近日才回国的四殿下权青画。这个十三岁就被送去归月国做质子的皇子,时隔近十年再回到北齐,却已经不能再被称为皇子了。
臣权青画,叩见皇上。吾皇万岁,万万岁。权青画于大殿正中跪了下来,以额叩地。
权青城吸了吸鼻子,四哥请起。
权青画站了起来,再环顾两边朝臣,半晌,又说了同样一句话:夜四小姐不过受本王之邀喝了个茶,怎的就被传成了人丢在城外?这话又是谁先说起的呢?话毕,目光正落在先前那位口口声声说,走丢的姑娘找回来也不能再要了的人身上。
那人后脖梗子开始冒出冷汗,按说多年不回京的人就算是皇族,也不可能在临安城有多大势力,他完全没有必要怕这位尘王怕成这样。
可也不怎么的,明明尘王这人看起来淡淡漠漠的样子,却总能让人从那种淡漠里瞧出几分阴森来。就像现在,尘王殿下的目光投过来就如同审视一般,逼着他不得不开口说话。
于是他硬着头皮道:也不是谁先说起的,是腊月十五那天晚上夜家自己闹出来的动静。夜家大小姐带着府中下人在内城外城找了大半宿,就连临安府尹衙门的人也跟着一起找。
池弘方一听这话当时就不干了:你哪只眼睛看见本府带着人一起找了?那晚本府分明就是到城门口去迎接四殿下回京,还一直送四殿下回了尘王府,怎么到你嘴里就成了本府去找夜四小姐?哎你这种睁眼说瞎话的本事是什么时候学会的?
那位官员被怼得脸都红了,想回怼几句,却又看到刑部尚书相逢也往前站了站,于是张开的嘴就又闭了回去,后面的话怎么也没说出来。
这时,一直站在朝臣最前头的那位皇叔摄政王说话了,他问权青画:四殿下回京,怎么的今日才来早朝?
权青画冲着他点了点头,前儿回得晚了,昨日便在府上休整一天。
摄政王没再说什么,也没问夜四小姐为何会受他之邀喝个茶,只默默地又转过身好好站着,目光却一直看向地面,谁也不知在想何事。
自此,谁也不敢再提夜四小姐的事情,但也人人都在心里猜测,为何这位做了七年质子的尘王殿下一回京,第一件事就是给夜家的魔女解了个围?这哪儿跟哪儿啊?不挨着啊!
早朝的后半段就干巴巴的,也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了。眼下年终岁尾,说的多半就是大年的宫宴该如何举行,宴请何人。再说说皇帝年少,凡事要多听摄政王和太后娘娘的意见。
尘王权青画听到这里就又扔出来一句:确实该多听太后娘娘的意见,本王虽离京多年,但每每有父皇家书送至归月,总会提及虞嫔娘娘知书达理,宽厚大度。
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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