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行了, 再打下去把客人们都吸引过来,不仅不好收场,还让人看笑话。
桌子被他们粗鲁得碰倒, 甜点食物撒了一地, 动静越来越大,两个人却毫不退让,没有一点要停下来的打算。
明月看着扣在地上那块只吃了一口的蛋糕, 真情实感得哭了出来。
一声细小的抽泣声划破躁动的空气, 直直得将空间内针锋相对的两种荷尔蒙劈开。
许清僵了僵,陆修诚又给了他一拳才收手。
听动静似乎是停了。
两只纤细的手盖在脸上,指缝依稀透出点光,黑暗中,杏眼眨了眨,明月不确定得想道。
一阵不可抗拒的拉力从手上传来, 杏眼雾气弥漫,看到了难得一身狼狈的陆修诚,还有他身后不远处不遑多让的许清。
“哭什么, 打的又不是你。”
声音阴寒寒得,拇指在细白的脸上粗劣得划过,一行泪被拭去, 留下点斑驳的红痕。
明月吓得一噎,眼睛眨了眨, 含在眼眶里的泪又落下一滴,砸在冰冷苍白的手背上,留下一片灼热的温度。
懒得和她废话,陆修诚抬手直接把人抱了起来,无视一直站在那里的许清, 避开人群进了房内。
许清一动不动看着他们走远。
烟粉色的裙角从臂弯中垂下,露出一节纤细白皙的脚腕,其余部分被男人完全挡住,窥不得半分。
像一株被人采撷的玫瑰花,娇弱,艳丽。
让人想抢过来据为己有。
如果是完全自愿的,陆修诚那家伙总再没有理由阻拦了吧。
许清碰了碰颧骨,灼热的刺痛感传过来,啧,下手真狠。
理了理微微失态的仪表,许清毫不在意得驱车离开。
可怜的男人,你可守不住你的玫瑰,我会让她自己跑过来的。
冷冰冰的脚步声自楼梯间响起,停在闭合的房门前。
明月松开抓着他衣襟的手,挣扎着想下来,却被人警告般得拍了下胳膊。
两只手都揽在怀里的少女身上,陆修诚索性抱着她换了个姿势,两条细白的腿被他拦在腰侧,一手扶着她纤弱的腰身,一手打开了房门。
明月傻眼。
“咔哒”——
进去之后,门又被人粗鲁得阖上。
背部被压着靠在冰凉的木质房门上,一条腿强势得伸进来抵在门上支撑着她。
旁边的灯被打开,刺眼的白光充斥了整间屋子,明月歪头闭了闭眼,下巴却被人捏着强硬得转了回去。
微微粗糙的拇指轻柔得落在唇瓣上,用力摩擦,雾面的口红微乱,在唇周泛起一点薄薄的迷离,看起来诱人又可口。
“嘶,”明月轻吸了口气,轻轻按上他的手,声音颤颤巍巍:“大哥,疼。”
空气间的酒香越发浓郁了起来。
“疼就该长记性。”
说着类似心疼呵斥的话,像极了一个普普通通的哥哥。
手却置若罔闻得轻抚,力道被卸了很多,比起刚刚的惩罚,此时爱怜中带着某种炙热,空气中酒精的味道似乎能一点就炸。
少女的睫毛颤了颤,在眼睑垂下一抹阴影:“大哥,你也想对我做刚刚许清哥想做的事吗。”
气氛一瞬间凝固。
揽在腰间的手,抵在房门上的大腿,还有在她唇上肆意妄为的拇指,几乎在一瞬间同时撤回。
“我现在不会动你。”
男人松了松领带,声音带着刻意的温和,大手抬起来落在少女发顶轻轻揉了揉,连带精致的耳垂也被轻轻碰了碰,带着虚伪的怜爱:
“我等得起。”
仿佛被毒蛇缠绕盯上的感觉让明月颤了颤,唇肉充血泛红,娇艳欲滴,引人采撷。
房门再次轻轻闭上,屋内重归寂静。
明月抽了张纸沾点水擦了擦,总算缓解了火辣的疼。
有病。
宴会一直到很晚才结束,反正明月是没出去过了,陆修诚走后她就洗洗睡了,也没看到vx和q/q发来的消息。
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得起床洗漱,明月一边刷牙一边打开了手机,微卷的头发蓬松着披在身后,像海藻一样。
q/q上置顶的范子欣的聊天框堆了十几条新消息。
昨天晚上宴会快结束的时候,范子欣找她找不到人就给她发了消息,却也没见她回复,然后就去之前她待的那个角落找她了。
人没找到,倒是看见散落一地的糕点饮品、正在打扫的侍者、以及一脸阴冷的陆家大哥。
这位主角怎么不去前院?在这儿干嘛?
怀着疑惑她走了过去,问道:“陆大哥,你见没见到月月?我给她发消息她没回——”
这句话在看到陆修诚脸上多出来的创可贴时瞬间卡壳。
“陆大哥,你这……?”
这造型,怪不得后来一直没在宴会上看见他。
认出来她是明月的好友,陆修诚耐着性子说了句:“明月在楼上,可能睡了。”
“奥奥。”范子欣点点头就跑了,大概是之前听到过的关于陆家大哥心狠手辣的传闻起了作用,她总觉得明月的大哥比她的大哥可怕多了,不敢和他一起多待。
范子欣:【那一看就是被人打了】
范子欣:【谁干的呀,我愿称之为勇士!】
在陆修诚那里不敢多问,她就来骚扰明月了,甚至脑洞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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