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里的老师们也总是一副严肃板正的僵尸脸,就好像随时随地都能抄出教案不分时间地点的上课,鲜少有池良这般鲜活的老师性格。
他们都像活在学校里的行尸走肉,脑子里被输入了固定程序,学生脑子里成天只有学习学习,老师想着的都是上课上课。
这无可厚非,毕竟从他们刚踏入高中的门槛起,就一直在被灌输着外面的世界竞争压力如何如何的大,不努力的未来会被社会怎样怎样的淘汰在外。
这是现实,并不是夸大其词。
可有时候道理听多了,心灵鸡汤灌猛了,总会让人心生倦怠,变得麻木僵硬,烦躁困惑。
过早的认知这个世界的残忍是能尽早做到未雨绸缪,可对失去感受青春鲜活的美好,于他们而言是不是真的就好?
在这里江嫱才有了一种脚踏实地的真实感,就好像以前的生活才是一场冗长困顿的噩梦,而现在她醒了。
写完最后一篇作文,江嫱放下笔懒懒地撑了个懒腰。
她花了半个月时间慢吞吞写完暑假作业,在这期间接到了好几个鲍芃芃打来求救的电话,都被她含糊不清的糊弄了过去。
虽然不明白简蠡不让她出门的用意,但江嫱认真想了想,还是翻出记录号码的电话本,跑到沙发上坐下拿起座机听筒给简蠡拨了个电话。
对方很快接通,简蠡清朗的一声“喂,你好”先入为主的通过话筒传了过来,江嫱听着莫名觉得心情都好上了几分。
她清了清嗓子,故作神秘,“是我。”
简蠡像是愣了下,随后明显变得轻快许多的声音传过来,“怎么了?想过来玩了吗?”
江嫱轻轻嗯了声,还没开口说话,简蠡的声音再度响起,“等着,我马上来接你。”
话音刚落,他就“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江嫱还握着听筒没反应过来地眨眨眼睛,脑子有些发懵,全程她就只说了三个字。
把听筒放回原位后,江嫱从沙发上起身小跑着去厨房,让边婕妤帮她炸了一锅小酥肉,自己做了一盘可乐鸡翅。
又细致地装进饭盒里分别打包好,准备着晚上搭伙的吃食。
边婕妤看她忙的不亦乐乎,莞尔道:“今晚不回来吃晚饭吗?”
江嫱点点头,把饭盒装进袋子里,“不了,晚饭和朋友们一起吃。”
“你们这种分享的方式还挺有趣。”边婕妤说着又给江嫱装了一袋零食,放在她放饭盒袋子的旁边,“把这些也带上吧。”
江嫱从随手翻阅的杂志里抬起头,趴在沙发背上支着脑袋看边婕妤,嘴巴像抹了蜜,“娘娘,你真是太善解人意温柔可人了。”
边婕妤被夸得面色发红,不好意思地嗔怪江嫱几句就进了厨房,准备看看她和江年两个人晚上吃什么。
江嫱重新靠回沙发上百无聊赖地翻着杂志书刊,没有随便摸出来发几句消息就能知道对方到哪儿的手机,就只能坐着干等。
好在不多时,楼下传上来一道清脆悦耳的自行车铃铛声,窝在沙发里的江嫱眼睛一亮地惊坐起来。
转身跑过去拎起桌上的东西,忙不迭跑去门边穿鞋,“娘娘,我走了。”
边婕妤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江嫱一副火急火燎的样子,不免好奇地笑着往阳台的方向走,“这是去见谁啊?这么火急火燎。”
她从阳台上往下望,一眼就看到了楼下骑着自行车长长的腿单脚撑着地等待的少年,白衬衫加黑裤简单干净。
他似乎是风尘仆仆而来,这大夏天的累得满头大汗,整个人却是神采奕奕的,眼睛亮晶晶的仿若会发光,周身外露着少年独有的青春气。
门边有响动,边婕妤回头一看,是下早班回来的江年正在玄关处换鞋,边换鞋边说:“刚刚我看嫱嫱着急忙慌地下楼,是有什么急事吗?”
边婕妤:“你没看到?”
“看到什么?”江年一脸不解地掀起眼皮看她。
边婕妤朝他神神秘秘地招招手,江年几步走到阳台上,顺着她的视线往下看,正好看到简蠡接过江嫱手里的两个袋子挂在自行车把上。
而江嫱自然地坐上了男生的自行车后座,边婕妤指着楼下的简蠡说:“这个男生我看到他好几回了。”
“好几回?”江年居高临下地盯着女儿的手,见江嫱只是揪住男生的衣角,才暗暗松了口气。
只是这口气还没松顺畅,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又提了起来,“嫱嫱不会早恋了吧?”
“想什么呢?”边婕妤双手搭在栏杆上,目送两个人骑着自行车扬长而去,“你还别说,这男生模样还真是生得好看,不比小焕逊色。”
“你都说模样生得好看了,朝夕相处下难保嫱嫱不会被迷了眼。”江年冷哼一声,有种他家的小白菜即将被猪拱的危机感,“我是个男人,我很清楚一个男人心里在想什么。”
江年说完,头也不回的往屋里走,看他反应好像还有点儿气鼓鼓的。
边婕妤一脸好笑地跟上去,“你说说你,真是越活越回去,这小焕还每天跟在嫱嫱身边,怎么没见你吃过小焕的醋?”
江年:“不一样,小焕和嫱嫱之间散发出的磁场不一样。今天这个,以后绝对是拱我家白菜的猪。你改天找个机会,旁敲侧击的试探一下嫱嫱有没有早恋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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