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日无多这个词用的好,用好了直接癌症晚期既视感,江嫱心说老池你一个教语文的能不那么词汇贫瘠吗?
女生被池良说得一愣一愣的,表情木讷,僵在原地无从反驳。
池良以为她还没有大彻大悟,深度剖析理解到学习的重要性,正要开启老妈子模式,他的绝对杀伤性武器,碎碎念。
那女生一脸“我怕了”的表情,举起手折服,“池老师,您说得对,学习重要!杨老师那边我会说三位同学一个不少的完成了。”
鲍芃芃松了口气,心说姜还是老的辣,愣是把人给说服气了。
池良满意地拍了拍女同学的肩,感叹地夸赞,“真是好孩子。”
转过身后,老母鸡似的领着腿酸胳膊疼的三个人下楼,女生对着几人的背影喊道:“施泗,改天我去五班找你玩啊。”
“啊?找谁……”
施泗一脸懵地回头,被简蠡一把摁住脑袋往回扳,小声说:“别应。”
“为什么?又不是什么洪水猛兽。”
施泗说完自己沉默了,半晌后回过味儿来,一脸惊悚,“蠡子,你是不是拿我名号干什么坏事了?”
简蠡干咳了几声,“她问我是不是三班的。”
施泗点点头,“然后你说你是五班的?”
“我以前本来就是五班的啊,”简蠡理直气壮,“再说了,今天看热闹的三五九班的人都有,随便哪个班都不奇怪。”
“那我名字是怎么回事?”
“她问我叫什么名字。”简蠡说,“还说我别想骗她,她是杨萍的课代表,三班和五班的名单都能在杨萍办公室找到。”
“所以呢?然后呢?”施泗隐隐有不好的预感,这个预感让他想即刻堵上简蠡那张嘴。
“我说我叫施泗,真是五班的。”
“……我就知道。”您良心不会痛吗?
鲍芃芃听到两人的对话差点儿笑出声,碍于老池还在最前面,憋了回去。
边焕和江嫱走在最后,小舅舅表情不太友善,江嫱用手背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背,凑过去小声问:“怎么了?”
边焕觑了她一眼,没什么好脸色,“自从你转到济英,好的没学会,净学会坏了。”
鲍芃芃走在施泗与简蠡的身后,江嫱和边焕的前面,前后都能听到点东西,听到边焕说江嫱跟着他们学坏,不太乐意。
虽然边焕并没有点名指姓说谁把江嫱带坏,但江嫱除了和他们接触也没别的朋友了,就是想不对号入座都难。
她回头小心翼翼地瞄了眼边焕,嘟囔着嘴小声嘀咕,“我们又没做错什么,怎么还和坏扯上关系了。”
这句话边焕听到了,他屈尊降贵地扫一眼鲍芃芃的后脑勺,非常不客气的又补了一句。
“不但坏还笨。”
鲍芃芃差点儿没被自己的口水呛死,咳得面红耳赤,江嫱颇为怜悯地拍拍她的后背,让她别激动把气喘匀。
下午最后一堂课,数学老师把用剩下的半截粉笔抛进粉笔盒里,拍了拍手上沾上的灰,趁着下课前的最后两分钟,娴熟地唠起嗑。
“这个两天后的月考,考试用的试卷,数学组的老师已经打印出来了。我看了下,题型一般难度不大,毕竟一个月学到的内容也有限,就是多少需要你们带点脑子进考场。希望你们,这学期都能取个首捷。”
底下平时表现稍微活泼点的后排男生举手起哄,“老张,你回回都说不难,哪回不是考毙三分之二的人。别说带点脑子了,我就是把别人脑袋拧下来挂裤腰带上,再带一个脑袋进去,我也还是不会啊。”
班上一片哄堂大笑,表示感同身受的声音络绎不绝。
老张摆摆手,“你可别说话吧,上学期期末数学考45分,别说带脑子,我看你连魂儿都没带进去。”
“行了,数学不像你们政史地临时还能抱抱佛脚。平时不努力考场现原形,我看这回又有哪些妖精。”老张把教案夹在胳膊下,举起一只手,“放学,散会!”
放学后,江嫱三人人手一把火钳准备开始拾荒,其中一把还是去对门五班借的,简蠡手里还拎着个垃圾桶。
三人下楼时迎面碰上从教导主任办公室出来的杨萍,双方都愣了那么一瞬,江嫱三人默契地选择性失明,自顾自的有一搭没一搭聊着天,路过杨萍时全程当她透明人。
施泗从楼上兴匆匆地冲下来,看到杨萍的刹那受惊似的及时刹住车,颔首说了句:“老师好。”
杨萍在楼梯上驻足瞪了眼无视自己的三个人,冷着张脸哼了一声扭头就走。
她人影刚消失在楼道,鲍芃芃就把手里的火钳夹得“啪啪”响,“哼什么哼,跟谁欠了她几百万一样,我现在看到她腿还酸痛。”
江嫱拎起垃圾桶的另一边,想帮简蠡减轻点重量,她们腿酸,简蠡是手臂酸。
“你别拎,这很脏,还是我来吧。”简蠡把江嫱的手拿开,刚要拎起垃圾桶手上一松。
“你俩赶紧捡吧,垃圾桶交给我,”施泗拖着垃圾桶飞过去接住了鲍芃芃刚从花坛里夹出的一团纸,高唱:“哪里有垃圾,哪里就有我!”
简蠡看了眼四周,“边焕呢?”
江嫱随手一指篮球场的方向,边焕正曲腿坐着,背靠柱式篮球架看书,神情专注入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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