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宝珠说:“不,我是没算上我自己。”
“……”池杏噎住了。
明宝珠说:“我自己什么水平我自己有笔数。”
“……”池杏:这位脾气娇纵的大小姐令人意外的有自知之明呢。
黑暗中走出来一道人影,几团幽绿的萤火环绕在他的身边,照亮他鸦黑的长袍、以及苍白的脸颊。
看清了来人的脸后,池杏惊呼一声:“……暗巫?!”
暗巫咧嘴一笑:“好久不见了,池杏先生。”
【过去时间线·五年前】
在经历了一打巫师上门挑衅后,池杏家又风平浪静了好一会儿。
被这么搅和了一通,池杏也觉得很不快,去了特殊部门找老魔羊问情况。老魔羊只道:“我也早和你说了,巫师协会那群人会来找你麻烦,也叫你小心些了。”
池杏问:“你叫我小心什么了?”
“我不是叫你小心别让明堑打死人吗?”老魔羊见池杏忘了,便关心地追问,“可没有打死人吧?”
“当然没有。”池杏说道。
“那就好。”老魔羊点头,“那群巫师和我们妖兽其实差不多,只要没打死,身上还有灵力就能够痊愈。所以嘛,把他们打残,既不用负法律责任又不用觉得亏欠,真是爽歪歪呢。”
“?”池杏看着这个慈眉善目的草食动物,心里刷新了对羊这种生物的看法。亏他还一直觉得羊是逆来顺受的温顺物种呢。
老魔羊又说:“我见过那个白檀大巫几回,有点摸清他的性情了。只要天煞不伤人,他就不会出手。只要白檀不出手,巫师协会其他的人对你们而言都是杂碎。”
池杏点头,说:“我也不懂为什么你们人人都说明堑是凶兽?我看他性情和顺,从不主动伤人,也没有什么毁灭世界的危险想法。是最和气不过的了。偏偏那群巫师非要来挑衅他,黑的走了来白的,也不怪他不爽的。”
“所谓狮子老虎豹都是‘凶兽’——这是从人类的角度定义的。至于‘天煞’嘛,所指的是‘千年天煞之气’,属于一种非常强横的自然之力,本来就是流动在妖界的一股气,能滋养妖界,每一千年会溢出一次。你可以把它看成是一种‘涨潮现象’,每一千年,这股天煞之气就会涨到一个临界点,而后溢出。多余的天煞之气会选择一个最强健的妖兽身体寄宿,随着妖兽的生老病死,这多出来的天煞之气也会自然消化。”老魔羊温声解释说,“因为天煞之气强横,选择的宿主一定也是千年一遇的强健之体。有这样的身体强度的妖兽,百分之一百都是凶兽。所以,就有了‘天煞凶兽’这个说法了。听着怕人,但在我看来,不过是一个中性词。”
听到老魔羊这么说,池杏心下安然几分,又问:“那为什么巫师协会那么憎恶天煞凶兽?”
“语气说是‘憎恶’,不如说是‘恐惧’吧。”老魔羊说,“天煞之气强横,天煞之体强健,强强联合,使得天煞凶兽是天生强者。而妖兽本就不把人命当一回事,更别说是千年一遇的强者了。因此,人类会恐惧这样的存在,也是正常的。”
池杏转念一想,说:“一千年才遇一次,上次遇到的天煞凶兽岂不是……”
“就是你们隐狼的老祖宗天煞狼妖。”老魔羊说,“黑檀大巫用暗黑巫术污染了天煞狼妖,使他成为了自己的魔奴。入魔的狼妖屠杀了非常多的白巫师,这也是白巫师对天煞又恨又怕的来源。”
池杏愣了愣,说:“暗巫也用暗黑巫术污染了明堑……”
“是的,暗巫这么做,应该就是模仿黑檀大巫吧。可惜是画虎不成反类犬,想要驯虎不成反而自己当了家犬。”老魔羊嘲弄一笑,“不过,‘被暗黑巫术污染了的天煞凶兽’这个关键词已经成为了白巫师心里最大的恐惧了。所以,他们才会千方百计地想将明堑消灭。”
池杏定时来特殊部门,也不光是为了和老魔羊互通消息,更重要的是拿补贴。明堑和池杏都是食肉大户,光靠池杏的钱买肉不够塞牙缝。
而且,现在为了完成特殊部门的任务以及照顾明堑,池杏也不上班了,收入来源自然就只有老魔羊发的工资补贴。所幸的是,老魔羊给钱很豪爽,比外面那些资本家老板爽快多了。
这天,池杏去市场买了几十斤红肉,拎着回公寓楼。上楼的时候,刚好和邻居大妈迎面遇上。他俩打了个招呼,又寒暄起来。
邻居大妈说:“最近的新闻看了没有?好吓人。”
“什么新闻?”池杏问。
邻居大妈说:“你不知道吗?最近有几个白巫师被妖兽杀了的新闻呀!”
池杏心里跳了跳:“白巫师被杀?”
“是啊,那可不是吓人嘛!谁不知道白巫师厉害啊,而且被杀的都是巫师协会的注册巫师,是很厉害的。”邻居大妈拍着胸脯,一脸稀奇,“新闻还说,在案发现场发现了黑巫术的残留,说可能是一只被暗黑巫术污染了的妖兽所为。”
池杏听到“被暗黑巫术污染了的妖兽”,心里就有不妙的预感,脸上只是笑笑,和大妈寒暄了两句,便匆匆回家。
池杏一回到家里,黑明堑就喊“饿饿,肉肉”。池杏无奈地把肉拿出来,又说:“要吃熟食,生肉不健康呢。等我煮一煮。”
黑明堑就猫猫蹲在料理台旁边,眼巴巴地等开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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