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晓泉回归正常生活后其实也很忙碌。
他们这次飞机的失事闹得挺大,下飞机时,她被几个记者拍到照片,因为人长得漂亮,个子又高,作为幸存者代表,被几个媒体一通煽情炒作,竟然一下在网上小火了起来。
可年晓泉并不喜欢将自己的私人生活曝露在公众的目光下,对着那些记者应付了几次,见他们毫不知趣,索性也不再配合,整日戴个墨镜出门,避着他们走了。
白宴年会当天在公司待到三点多。
开完会后,直奔酒店的休息间,进去时,跟年晓泉的助理挥了挥手,让她先行离开。
助理心领神会,离开时还特地偷偷地关上了房间的门。
白宴于是轻悄悄地走到年晓泉身后,看了好一会儿,等她工具整理得差不多了,才伸手一把将她抱了起来。
年晓泉被吓得尖叫一声,从镜子里看见身后白宴的脸,表情稍微放松了一些,抬起手来,跟教育孩子似的往下一拍,嘴里喊到:“做什么呀?快放我下来。”
白宴看见她脸上表情的变化,一瞬间原谅了之前她在机场对自己的忽视,将人老老实实放下来,只是没有松手,一声不吭的把人压在梳妆台上,身体跟她紧紧挨着,侧头吻住她的后颈,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
年晓泉这几天因为容绪态度的改变心事重重,或许是因为才过完一段荒唐的日子,到了晚上还偶尔觉得空虚。现在,她被白宴这么抱着亲昵了一会儿,那些两人靠在一起疯狂的画面就又在脑海中席卷而来,她于是赶紧收了收腿,用胳膊肘把人往外推开,小声教育了一句:“你别这样啊。”
白宴听见她略显娇嗔的声音,只觉有一把钩子,在自己心上勾了勾,看着她此刻低垂的睫毛,更是好似羽毛一般,轻飘飘的落在身上,浑身都泛起一阵抵挡不住的酥麻。
于是白宴非但没有就此把人放开,甚至低笑一声,还故意往前顶了顶,衣冠楚楚的模样下,眼神格外暧昧缠绵,张开嘴,咬住年晓泉右边的耳垂,放在舌尖上,故意地发出了一些湿濡的声音。
年晓泉被他弄得有苦难言,双手撑在梳妆台上,脸上的薄红从额头一直蔓延到脖颈,脚趾一点一点往里收缩着,深吸两口气,终于摇了摇头,直白拒绝道:“你放开,我不和你做。”
白宴听见她这句话,手上的动作渐渐停下,像是认真分辨了一瞬年晓泉此时语气中的严肃,下巴抵在她的肩膀上,低声说话,还显得有些委屈:“可我很想你,想你想的有些睡不着。我现在只要看着你,就想亲你。”
年晓泉感觉到白宴此时死死盯着自己的眼神,拍了拍自己发热的脸蛋,转过身来,避开他呼出来的热气,侧头望向地面,抬手抵在他重新靠过来的胸膛上,开口说到:“那个时候…我的确,有些沉迷。但你应该知道,那种情况下,我们除了那种事,没有别的可以做,但是现在不一样了…”
“现在有什么不一样?”白宴忽然开口打断年晓泉的话,“一个成年人,享受情/欲,这有什么不对。”
年晓泉咬住嘴唇,皱着眉头反驳起来:“我已经结婚了。”
白宴看着她的脸,眼神像是深了一深,几秒钟之后,他又笑起来,伸手将年晓泉抱进怀里,靠在她的耳朵边上,用呼吸一般的声音,缓慢说到:“我不在乎,年晓泉,我不在乎了,如果容绪对你来说,是婚姻。那我对你来说,可以是爱情,是性/欲,是不受控制的本能。”
说完,他见年晓泉有些生气地抬手想要捂住耳朵,连忙将她的手很是强硬地拿下来,然后一根一根拨开她的手指,放进自己嘴里,等年晓泉的呼吸渐渐变重,眼角也开始带上不易察觉的红润,他才将她放开,用鼻尖在她的脸颊上一点点滑动,挨着她耳边的绒毛,来回轻抚道:“我给你舔好不好,你不想做,我就碰碰。”
年晓泉听见他的话,耳根一红,终于受不了了,猛地将人推开,双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有些气急败坏起来:“谁要你舔!你离我远点。”
白宴见状很是恶劣地笑了笑,低下头,猛地便吻住了年晓泉的嘴唇。
年晓泉一时间有些愣了,等被放开后,脸上还带着一片薄红,眼神愤恨,像是不满自己受到白宴的蛊惑动了情。
她看着白宴此时脸上得意的表情,心里涌现出一股无处安放的不满,“啧”上一声,索性伸手将他一把推倒在身后的座位上,抬脚跨坐上去,左手抵着他的胸口,右手抓住他的头发,至高而下,看向他那一张惹人惦念的脸,咬牙切齿道:“总有一天,要把你这张脸撕碎了”,说完,她又用膝盖狠狠撞他的腰间,面露嫌弃地冷哼:“还有你这个狗东西也踩烂。”
白宴仰着头,白色衬衣的领口在拉扯中随意散开,露出里面喉结起伏的线条,苍白病态,纤细暴戾,他将脑袋靠在座位的后背上,像一只甘于臣服的野兽,露出自己等待被撕咬的脖子,眼睛淡淡地瞥着身上的年晓泉,歪着脑袋,笑得散漫,“你不会的,它这么喜欢你。”说完,他便重新抬起手来,扣住年晓泉的后颈,把她用力往下压,而后两人嘴唇又一次贴在了一起。
第67章
两人在休息间的座椅上互相纠缠了一阵, 彼此都有些隐藏的情/欲汩汩往外倾泻着,直到年晓泉的下唇被人咬得生疼,呜咽了两声, 快要受不住时, 休息间的门才冷不丁的被人从外面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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