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晓泉知道傅娉婷为人热心,听见她的话,便轻声笑笑,难得地维护了一次白宴为数不多的良知:“小婷,你多想了,你哥哥这人虽然脾气不大好,但是,也不会强人所难,对女人有那种心思,是不屑于藏着掖着的。”
傅娉婷“哼”了一声,撅起嘴巴来:“也就你这么想,没听说一个词叫人面兽心嘛,说不定他私下里想的有多龌龊呢。”
年晓泉毕竟没有谈过恋爱,她想到白宴在小前村里跟自己坦白的那些话,摇头回答得很严肃:“不会的,他平时喜欢的都是赛车、股票那种东西,对于感情嘛,应该只是一时兴起,而且,他性格那么高傲,怎么会私底下胡思乱想些呢。”
傅娉婷见年晓泉一脸单纯,像极了一个被卖还要替人数钱的傻大妞,于是下定决心,这两天说什么也要找个机会把白宴支出去,自己拿珍藏的女性动作/爱情小片,给她做一做成年教育普及。
当天下午,傅娉婷吃过了饭,坐车去邵家把白宴的那些高考复习资料一股脑的全部拿回来。
年晓泉今天没有班,见到一箱子的试卷和辅导书,跟得了个什么宝贝似的,甚至还拿出前不久配的黑框眼镜,往桌前一坐,一副废寝忘食的样子。
傅娉婷晚上被母亲傅姗打着手机问话。
傅娉婷于是打开视频,特地把不远处正在仔细看书的年晓泉照给她看,轻声说到:“妈妈,这是我刚认识的新朋友,年晓泉,她是农村人,家里条件不好,自己一个人进城打工,现在正在复习准备高考呢!”
傅姗是傅家的独生女,又是现在傅氏公司的掌权人,平时对于努力上进的后辈一向高看一眼,此刻她听见傅娉婷的话,又见年晓泉从书本里抬起头来,有些茫然地忘了忘这边,眼神清澈,没有算计,看上去的确是个好姑娘,于是点了点头,便没有再发脾气:“那你也要好好跟人家小年学习学习。”
林时语此时也在办公室里,听见傅姗的话,便抬头朝镜头里看了一眼,而后微微皱起眉头,起身离开了傅娉婷正对着这边的镜头,坐在旁边的沙发上,等傅娉婷快要挂电话了,他才轻咳一声,说了句:“你不要在潭城待太久,过两天就是你姥姥的生日了,礼物准备了没有,你姥姥喜欢听你弹琴,你不要忘记好好准备一首。”
傅娉婷平时一向怕她这个爹,倒不是畏惧,只是十分头疼他嘴里那些之乎者也的东西,见状便“哦”了一声,挥一挥手,连忙跟自己的父母道了再见。
晚上吃过饭,傅娉婷肚子涨得滚圆,想要拉着年晓泉出去散步,见她又要回屋复习功课,赶紧拉住她的胳膊,想了想,靠过去,有些调皮地说到:“年姐姐,我姥爷说过,有些事情,一口吃不成个胖子,反正东西都拿回来了,要不,你现在跟我一起放松放松?”
年晓泉揉了揉眼睛,歪着脑袋问:“怎么放松?出去散散步?”
傅娉婷扯着嘴角,俏皮地笑起来,见白宴起身往书房里走,兴许是要去处理白家的事,一时半会儿出不来,于是便拉着年晓泉回到卧室,一边把她按在床上,一边拿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一脸兴奋地告诉她:“机会难得,我来给你来普及普及两性知识。”
她这话一说,年晓泉的脸上立马“噌”的一下红了起来。
她高中时上过生物课,倒是知道一些男女之间的事,但国内的生物老师,毕竟对于“性”这方面的东西比较避讳,模棱两可地说了几句,也没有个具体的概念,后来,还是年晓泉无意中看见了同桌的成人杂志,这才有了个十分直观的理解。
此时,她听见傅娉婷的话,见她眼中放光,像是等着大人给糖吃的孩子,一时有些不忍心拒绝,于是叹一口气,便只能轻声答了句“好”。
傅娉婷对于年晓泉的“教育”没有揠苗助长,选的都是一些比较唯美的日式情景片,偶尔对着电脑里的男人分析一二,显得格外富有科学精神。
但即便如此,年晓泉还是脑门发起了烫,是被羞的,眼睛要看不看地扫过去,等傅娉婷放到第二个的时候,她才终于敢开口说话了,指着屏幕里的画面,小心翼翼地问:“咳,男人这个…这个东西…是能随时起来的吗?”
傅娉婷想了想,回答:“是啊,不管物理刺激还是精神刺激,有时候都不用刺激,它就能自己起来。我男朋友之前跟我说,他每个星期午睡,都有两三次起来是醒着的,其实也没梦着什么,也没谁招他,不过缓一会儿,它自己也就好了。”
年晓泉于是想到那天她在邵家摸到的白宴身上的“手电筒”,脸上一时之间越发涨红起来,磕磕巴巴地问:“那…它醒来之后,能有多大啊?”
傅娉婷忍俊不禁,指着屏幕道:“喏,不就这么大嘛。”
年晓泉下意识地感叹:“这么小?”
傅娉婷一时乐了,“噗嗤”一下笑出声来,靠过去,笑嘻嘻地问:“这怎么说也是正常尺寸了,怎么,年姐姐你还见过更大的。”
年晓泉咬着牙不说话,只是眼睛发红,头上好似隐约都冒起了热气。
傅娉婷见状便猜到了她说的是谁,于是抬起胳膊,安慰了一声:“哎呀,这有什么,我哥的爷爷奶奶都是混血,他串儿的比我还严重,自家兄弟比一般人大一点也是正常的。”
说完,她看着年晓泉的脸,一时又反应过来:“靠!等会儿!感情你们这是已经睡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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