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日、料!”
驰早瞪了他一眼,没好气地说。然后他转过脸温柔地问时玥:
“可以吗?我记得你说过也喜欢日料。”
时玥微笑看着他:“好啊,我很喜欢。”
“卧槽!”许洛斐叫起来:
“我算是见识到了,什么叫过河拆桥!有异性没人性!”
“不能怪我,定的时候又不知道你会来。”
“一跟你吃饭就是日料,腻不腻啊?你以后还是回日本算了,祖国人民不欢迎你这种人……”
许洛斐絮絮叨叨,驰早开车没理会他。
没多久,他们到了一座日式建筑前,门前亮着一串日系灯笼。
下了车,驰早牵着时玥的手带她走进去。
许洛斐在后面不满地嘀咕:
“喂,说好不许秀恩爱的。”
“牵手也算?”时玥笑着回了他一句:
“就这点承受力,你还敢来当电灯泡?”
虽然嘴上这么说,其实她的手每次被驰早修长的手指握在手心,心都跳得很快,只不过假装镇定罢了。
“不是承受力的问题,是我实在不习惯看到驰早跟一个女生手牵手。”
驰早回头:“你吃醋啊?来,我还有一只手,你要不要牵?”
“我呸!谁要跟你牵手!”
许洛斐啐道:“我可是钢铁直男,你长得再帅也掰不弯我……”
三人说着,走进这家居酒屋——也可能不叫居酒屋,时玥不知道怎么称呼,总之是非常地道、非常安静的日式餐厅。
跟上次与许洛斐吃宵夜的地方类似,这里环境清雅,私密性非常好,看不见其他客人。
她从前都不知道这种餐厅的存在,驰早和许洛斐显然习以为常了。他们很自然的进了一间精致的和式房间,坐上榻榻米。
时玥默默坐在驰早身边,有些不自在。这种人均消费可能要她一个月生活费的餐厅,有点不像自己该来的地方。
还好有许洛斐这个话痨一直在说话。
他跟驰早说起班里的同学、教授,以及他们圈子里朋友的糗事。驰早只顾咐和他,没留意到时玥的局促。
时玥在边上听他们说笑。
虽然早知道驰早与许洛斐是多年的好友,但见到他俩相处的样子还是第一次。
她发现尽管两人性格完全不同,却意外的很和谐。
穿着和服的服务生陆续送上精美的料理,各种精致的手握和寿司,还有冰块上的鲜美刺身……
服务生上菜的时候是正宗的跪式服务,时玥看得很新鲜。
许洛斐取笑她:“你学着点,说不定以后驰早也会要你像个日本女人一样,每天在门口鞠躬送他上下班。”
说完他学着日剧里女主妇的样子,对着一只红毛蟹恭敬地低下头,
“ go ku rou sa ma de shi ta~”(您辛苦了)
驰早把红毛蟹的螯举起来扇他:
“Shut up!”
时玥笑弯了腰,开头的那点局促感立即烟消云散了。
她品尝了料理,觉得无比美味,刺身入口即溶,非常新鲜可囗,秒杀她从前跟室友们聚餐吃过的所有日料。看来贵还是有道理的。
驰早在旁边很贴心地照顾她。
“这家料理合你口味吗?”
“嗯,很好吃。”
许洛斐给时玥的细瓷杯里注满了清酒,
“来,驰早酒精过敏不能喝酒,咱俩今晚不醉不归。”
“驰早酒精过敏?”
时玥问他:“那你喝酒会怎样?”
“也不会怎样,喝多可能会死吧。”
时玥吓一跳,“这么严重吗?”
“开玩笑。是我体内缺少乙醇转化酶,喝一点点就反应剧烈,所以我基本不碰含酒精的食物。”
许洛斐笑眯眯地说:“所以我最喜欢送他香槟,因为他只能看我喝。今天好了,你可以替他。”
时玥举起酒杯:“好吧,那我先敬你这位月下老人一杯。”说完一饮而尽。
清酒的味道很好,有淡淡的梅花香和酒香。
等她喝完许洛斐才纠正道:
“什么月下老人?听起来好老,人家明明是爱神小天使。”
时玥无语:“好吧,那我重新敬你=。=爱神皮卡丘。”
“皮卡丘?你有没有文化啊?丘比特好不好!”
时玥:“=。=口误口误。”
“没诚意!必须罚一杯!”
驰早在一旁笑着看他们喝酒,把剥好的海胆放在时玥的餐盘里。
“不错哦时玥,好酒量!”
许洛斐笑眯眯地说,再一次把她的杯子注满。
时玥推辞道:“我不能喝了。”
“怕什么?反正有驰早送你回去。上次饭局的红酒你都能喝好几杯,这清酒我看比红酒更对你口味吧。”
“说到那次饭局……”
驰早慢慢地说:“现在我可以问了吗,到底怎么回事?”
许洛斐笑着看着时玥:“你告诉他吧,不然他会急死的。”
“其实也没什么……是我工作室的教授带我去的……”
时玥轻描淡写地说了那天的事。
然而许洛斐却没打算轻描淡写的过去。他兴致勃勃地跟驰早说了一番那个梁总的事迹,然后又把臧教授扯出来,
“我查到那个美院教授也不是什么好鸟,从他手底下毕业的不少女学生都,跟他关系不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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