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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重生后我成了暴君的小白莲 ——(126)

——(126)

    因为身体上的难受,白渺发觉自己体内的妖力也无法使用,也就是说现在的他同那普通的少年一般无二,甚至还更加孱弱可欺。
    在歧仲准备回话的时候,门口传来了一声不轻不重的动静,像是差点儿破门而入却又及时止住的冲动。
    白渺眼神微动,在昏暗的室内隐约可见一抹高大的影子落在门扉之上,他冷淡道:拿镜子来照着,我恕你无罪!
    见那门外的影子颤了颤,白渺继续道:若是陛下责罚,我一力承担。
    歧仲或许也感知到了门口来人为何,但他清楚的知道,在武帝将他送给白渺的那一刻开始,他的主子便是小殿下。于是他站了起来,转身拿了镜子,缓缓往一个合适的位置举着。
    叮!
    一粒石子飞来,同时那紧闭的门扉开了。
    破裂的铜镜碎片掉在了地上,歧仲俯跪在地,那门外高大的身影也走了进来。
    出去。
    这话是对着歧仲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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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8章 改龙脉(下)
    是,陛下。歧仲依言退了出去,而此刻无极殿就剩下站着的武帝和趴着的白渺。
    白渺背后难受的厉害,眼尾染上红晕,他扭头看向武帝,声线发颤:我背后是什么?
    武帝沉默的走到了榻前,他低头看着怒目瞧着自己的少年,只觉得那一双眼里的火星子都是那么的美妙动人。他坐下,抬手想要触摸少年的嵴背。
    啪!
    一声脆响,武帝的手被白渺挥开了。
    一个动作,就好像用尽了白渺的全部力气,他眼前倏地一黑,脑袋涨得发晕,浮浮沉沉间感觉自己坐在了摇摆不定的小舟之上,被那海浪之上的暴风吹得东倒西歪、双眼昏花。
    朦胧之间他仿佛听到了一声沉沉的叹息,随后某种黏稠的液体低落在他的嵴背之上,奇异的是在那液体滑过他刺痛的皮肉后,此前的难耐竟是一点一点的被缓解。
    终于白渺在身后疼痛消失后,他彻底陷入了黑暗。
    不知道过了多久,等他再一次能感受到外界环境的时候,脑海中乱七八糟的闪过了很多支离破碎的画面,像是走马灯一般,却无端给他一种沉重的疲惫。一直到那些画面闪了个干净,白渺才能睁开眼,模模煳煳看到自己的身侧坐着一个人影。
    这会儿身上的疼痛已经褪下很多,白渺强撑着身体侧坐了起来,肩上搭着一层薄衾,露出那如雪的肌肤。
    坐在一侧的人影这才被床上的动静唤回了心神,他一回头就对上了少年琉璃般的瞳孔。
    陛下。因为许久不曾喝水,再加上身上冷热交替,白渺的嗓音沙哑发沉,却又清浅的仿佛被风一吹就散,我背后是什么。
    说着,他抬着酸软的手臂想要将衣料挥下去。
    涂修霆听到了布帛摩擦的声音,他这才有些迟钝的将视线下移白渺本就骨架较小,身子养得金贵,便是身上有肉,但也因为练武而愈发紧致,再加上他原型为妖、被娇养在深宫之中,一身皮子细嫩的厉害,关节处还染着红晕;银白的发丝如同涓涓流水,本就长到脚踝,这下正好随着他的动作而滑过蝶翼般的肩胛,更是衬的他浑身雪白。
    经过宫中礼仪的熏陶,白渺在这几年内虽是囫囵学下,但也一点点地将礼之一字融入了骨髓,因此他的动作虽是急促、粗暴,但一动一静间还是难掩优雅,肩头如山峦,嵴背如山脉,那其中的风情全然展现在人眼之中,只叫人心痒难耐。且不论他皮肉骨子上的绯丽,待那衾帛落了下去后,露出来那恍若泼墨的血红痕迹,才是真正充满了危险、刺激的诱惑,单单看上一眼都是欲罢不能。
    你呀武帝声音中带着无奈,怎的就这般倔?
    我倔?白渺反问,他皮笑肉不笑的抽了抽嘴角,反手摸上后背,手下是平滑的,那指腹摩擦间却能感受到些凸起的红肿,陛下倒不如说说瞒了我什么?
    白渺并非一无所觉,他鼻间中浓郁的血腥味儿一刻不曾散去,敢问能在无极殿中闻到血腥味儿,这味儿能来自于谁?不是他便是武帝了,可白渺也知晓自己身上虽然疼的厉害,但并无可流血的伤痕,既然如此他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武帝。
    心中气恼于武帝的隐瞒欺骗,也暗暗担忧那浓郁血腥之气的来源,两相情绪之下,白渺气的扭开了头,不愿瞧着那叫他心生烦躁的男人。许是这两年被宠的多了,白渺的脾气也愈发见长,过去没人招惹他的时候,他便温柔如玉;可当眼下有人踩了他的底线,那么白渺身上竖起的尖刺可一点儿不柔软。
    涂修霆侧眼看到了一身冷漠的少年,他知道自己此举是惹得对方生气,心中不由得生出几分暴躁。手指紧紧攥着被褥,眼神犹如饿狼深深印在白渺的身上,想要开口打破这僵持的气氛,却一时之间不知该从何处说起。
    朕
    他将将开口,就被白渺堵死,莫要骗我!
    武帝一顿,以他的视线,能清楚地看到白渺发红的眼角,心中的暴躁悄然褪去,又变作了深深的心疼。说到底这事是武帝一人主张,瞒着白渺做了一出大事,受累受疼的也是那娇软的小莲花,武帝心中也是不好受的厉害。
    朕没有骗你,只是、只是
    只是什么?你说呀?
    只是隐瞒了你一些东西。武帝想要伸手触摸他的小莲花,但依然被对方毫不客气的拍开。
    隐瞒了什么?白渺此时虚弱的宛若林黛玉,手上的劲儿也小的厉害,打在涂修霆的身上,就好比奶猫挠人,没有丝毫的威力,反而将他的手拍红了一片。
    小心你的手,瞧着白渺眼眶发红的模样,武帝不免气虚,他心底的那点儿暴戾早都消散地无影无踪,只恨不得将人搂在怀里,好好亲亲、抱抱,将自己炽热的鼻息和带着欲望的吻烙印在对方红肿的嵴背之上。
    到底是什么?白渺只想要一个答案,一个武帝隐瞒他的答案。甚至他都不敢想象,这件事情是涂修霆近来起兴做的,还是已经偷偷谋划好几年了?爱人之间最忌讳的就是隐瞒与不信任,而武帝这样的态度便摆明了叫白渺觉得对方并不信任自己。从相遇到现在,四年相识相知的日子,难道还换不来此事的真相吗?
    武帝抿唇,他知晓白渺不会轻易接过此事,是刺青。
    刺青意指纹身,在古籍中称作涅,亦或是叫镂身、扎青、点青、雕青等。在大胤,刺青多是用于刑犯,也叫作墨刑,就是在罪人的脸上刺下,即黥面;当然在极少数情况下,也会有旁人可以刺青于自身,无关罪名,但此等情况少之又少。
    昏暗的无极殿内,涂修霆的声音发沉,像是压抑了很多未知的情绪,那是烦躁下的白渺不曾感受到的。
    什么刺青?陛下,可不可以不要我问你一句才回答我一句?白渺面色依然淡漠,这一刻收敛了情绪的他真真正正宛若一尊没有情感的神像,冷漠而充满了距离,那是叫武帝心惊的隔阂感。
    这一瞬间,武帝忽然有种直觉他直觉若是自己的答案不叫白渺满意,那他们之间的关系很有可能会出现巨大的裂缝!
    于是他不敢隐瞒了。
    朕都告诉你,渺渺莫气、莫气!像是哄小孩一般,武帝语气里充满了小心翼翼,这般吧,朕亲自给你演示,你就知道是什么了。
    说着他伸手想要靠近白渺,而这一次白渺没有拍开他的手。
    在武帝的动作下,他将少年抱到了床边,随后抬手摸了摸对方紧蹙的眉头,等朕一会儿。
    说着,他急匆匆离开,只留白渺沉默地低头看自己的手心。
    武帝大约离开了半炷香的时间,待他再次进来,则是一手挎着面半人高的立镜,另一手提着竹篮,里面装着瓷瓶、匕首和熟悉的瓷碗。
    他摆好镜子,把白渺抱在怀里,摆成了少年人半趴在他的大腿间的姿势。白渺的脸刚巧能靠在武帝的腹上,双臂只要一动就能抱住男人的腰;少年肩膀微翘,后嵴背塌陷下去,臀部稍抬,腰腹下被垫着一团被褥,下半身正好半跪在榻上,在薄衾下露着线条优美的小腿和脚踝骨。
    只要白渺一转头,就能看到镜子里半趴在武帝怀里的自己,这个视角,足够他能看到自己后背上的光景,只不过此刻有着衣衫遮挡,白渺隐约可见几抹分散的艳色。
    涂修霆一手固定着白渺,另一手毫不客气的用蛮力扯碎了自己身上的衣服,直接裸着上身贴近白渺。
    突然间脸颊被男人腹部的热气一熏,少年苍白的脸上染上了一抹红晕,他皱眉道:你干什么?
    方便行事。话落,武帝将匕首叼在嘴里,单手剥着白渺身上的衣服。
    比起对自己的模样,给白渺脱衣服的时候,涂修霆温柔的如待珍宝。
    将少年的衣服褪干净后,白渺似有所觉,转头看向镜子他的后背是大片大片的红肿,就像是对什么东西有着严重的过敏反应,看不到一块完好的皮肤,甚至有的地方还泛着可怕的青紫,全然一副被虐待的模样。
    他看到那隐藏与衣衫下的绯色,就是这瘆人的红肿。
    若是歧仲再次,定会吃惊,这副画面同他见过的简直是大相径庭!说是云泥之别也不为过,那原本绯丽的血龙竟然不见了!
    但是此刻歧仲不在,白渺自然也不晓得对方看到的、与自己看到是不是同一模样。
    白渺自己凝视着这一片狰狞的痕迹都觉得丑陋,怪不得之前会那般疼痛,想必就是因为这一层浮在肌理上的红肿。
    感受到少年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腹上,涂修霆晃了晃神,这才拿下叼着的匕首,直挺挺往手臂上一划,将那滴答不止的鲜血接到了瓷碗之中,并兑入早已经调制好的药水。
    你怎么一言不合就动手啊!透过镜子中的画面,白渺看到了武帝的动作,想要起身阻止却被男人单手压制了下去。他挣扎着转头看向武帝,只见对方的手臂上,从手腕一直到手肘之间的部位,全是大大小小的伤口,一看就是割开没几天的,甚至个别伤口还因为男人的动作而渗着鲜血。
    乖,静静看着。
    武帝挡下了白渺的动作,他轻声道:很疼,渺渺要忍住了。
    说着他执起银针,蘸上掺了血的药水,抬手刺在白渺的后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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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9章 得之偏爱尽慷慨
    唔啊
    一声痛唿从白渺口中传来,随即他死死咬住下唇,将剩余的呻吟压回了嗓子。
    别咬自己。武帝抬手捏住白渺的下巴,抵开了对方的牙关,用指腹不轻不重按着对方的牙。
    忍着。他低声,看镜子。
    白渺疼的直冒冷汗,他嘴里含着武帝的手指,头颅近乎艰难的转向镜子的一侧。
    瞬间,因为疼痛而半眯着的双眼睁大了他的后背,在针刺入的那一小块肌肤上,原本的一片红肿之上逐渐浮现出片段式的图案。针尖周围,皮肉微微下陷的同时,殷红如同泼墨的花纹一点一点显现,形成了半截龙头。
    身后的图案每每多显露出一分,白渺就不由得咬着武帝的手指更加用力。后背上灼烧的疼痛在加剧,就仿佛武帝拿的不是扎入皮肉的银针,而是锋利的匕首在一刀刀地刮着白渺的嵴骨。
    疼如烈火灼心,疼的白渺呜咽出声,喉咙中只能发出破碎的泣音,甚至因为那剧烈的痛感而导致牙关失去了力量,只能被武帝的手指摩擦、安抚着。
    白渺已经疼的没有丝毫力气挣扎了,他宛若一尾脱水的鱼儿,只能无助地喘息着,手臂软软搭在武帝的大腿上,脸色苍白中带着病态的红晕,鬓角汗水淋漓,连原本因为怒火而变得晶亮的眸子也蒙上了一层雾气,整个人痛到发不出声。
    他知道世界上有母亲生子的疼痛,有关羽刮肉疗伤的疼痛,有僧人割肉喂鹰的疼痛,但是这一刻他又知道了一种新的疼痛明明只是刺青,可那针尖戳进皮肤后,随着药水的渗透,那火燎般的疼痛是在一步步加深,恍若是一个无底深渊,每当你忍过了一阵刺痛后,那么下一刻的痛感必然会是更加勐烈。
    武帝瞧着心疼,他低声道:睡着会好点
    说着,他大掌一抬,重重敲向白渺的后颈。
    少年恍若解脱之状,终于沉沉昏睡了过去,即使睡梦中疼痛不曾远离,但到底也比清醒时好受多了。
    又是一阵不知时间流逝的黑暗,白渺再一次被疼醒。
    此刻他赤裸的趴在武帝怀中,朦胧间转头看向原地的镜子背后鲜血染红的龙纹从头到尾完完整整的显现了出来,在武帝刺完最后一针后,少年背后的龙仿佛在那一瞬间活了过来,如同山川河流的变迁,便是那一侧涂修霆三个古体字也犹如龙蛇,恍如新生。
    这到底是什么?白渺只觉得嘴里一股血腥气,估计是不小心咬到口腔的后果。
    是龙,也是大胤的龙脉。武帝重新将人抱在怀里,近乎虔诚地吻着白渺的发顶,语气中是浓浓的担忧,可还疼?
    好些了。
    白渺喘着气。也不知道是太多疼痛叠加导致他后背麻痹了,还是那痛感真的有所消退,至少此刻的白渺觉得后背上的一切都没有之前那般难耐了。
    那就好,武帝小心的吻上了白渺的睫毛,他低声解释道:
    龙脉象征着一国的兴衰,同时也是朕与大胤最深层次的联系。
    朕是大胤的帝王,而龙脉自然系在朕之身,不过这一次,它便会一点一点转移到你的身上。
    什么?白渺想要撑起身子看武帝的神色,却因为躯体发软而被男人捞住了腰。
    莫动,小心牵扯到背后的刺青。武帝声音不急不缓,就好像眼下说得事情同自己没有任何联系似的,这算是朕送予你的一个礼物一个你不要也必须要的礼物,毕竟朕送出去的东西,哪里有收回去的道理?
    涂修霆语气略带调笑与戏谑,他温热的手掌轻轻按在白渺的后背,一点一点抚摸过那还凸凹不平的肌理。
    什么意思?白渺虽然还迷煳着脑子,但也不会迟钝到无药可救。就凭刚才武帝说得那一番话,他已经找到了其中的重点,你说这是龙脉?若是这东西落在了我身上,那么你呢?你才是天下之子、才是大胤的帝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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