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少听到他的呻吟,以往总是在最后关头,他才会发出几声嘶吼,如今听到他也会像女人般发出声音,从善当然不会放过实验的机会。
从他的唇移到他略有些扎人的下巴,再到他凸起的xing感喉结,顺着肌理分明的虬扎肌ròu,一直亲吻下来。
常年锻炼让韩熠昊保持着一副完美的好身材,宽腰窄臀,一身健硕漂亮的古铜色肌ròu,壁垒分明,结实有力,加上这近一米九的高度,在纤细修长的从善面前,尤显得魁梧壮硕。
从善却对这具出色的男xing身躯只有一个字评价,那就是硬。
摸上去手感硬邦邦的,亲上去嘴唇上的触觉也是硬邦邦的,一点都不吸引人。
韩熠昊不知道从善对他的评价,他的全副注意力都转移到了她小小的嘴唇上,那一连串烙下的细吻简直像凌迟般,在摧残他的意志力。
蓦然含住她刚才玩弄过的地方,果然听到他发出舒慡的声音,感觉到口腔内那奇妙的变化,从善想起他不止一次这样对她,身体起了一阵苏麻。
笨拙的技巧让她像小狗般舔得他胸膛上湿湿的,循着本能,她吻上了他的腹部。
那坚硬粗犷的隆起和她柔软馥郁的唇舌截然不同,从善也是练武之人,见多了所谓的肌ròu猛男,然而像韩熠昊这样恰到好处,浑身上下都是肌ròu,但每一寸肌ròu都很紧实,不是那种太过夸张的线条,充满的是一种赏心悦目的力量之美的男人,确实很不常见。
到了最关键的部位,从善却害羞得迟迟不敢继续。
敢吗?韩熠昊也憋得很不好受,却要配合她的缓慢动作,天知道,他有多难捱。眼下她又没了动作,他不禁半挑衅半认真地询问。
怎么不敢?从善打肿脸充胖子,好吧,她承认,她曾经是看过几部片子,动作要领她还记得,不过第一次都难免胆怯。
但都到了这一步了,她要抽身离开,真的太惨无人道了。
眼睛又瞟到他受伤的后腰侧,想到他为她做了那么多事,甚至不惜和家人翻脸,她做这一点点又能有多困难呢?
于是她不再犹豫,两手扯住四角裤边缘,用力一拉
你想阉了我?韩熠昊痛得脸都变了,这女人当他真是铁打的,不会痛吗?
从善轰的一下红透了,她好像是真的用力太猛了
对不起。她连忙道歉,心里暗暗说道,早知道她经验不足,他还要让她来,简直是自找的。
快点安抚它。韩熠昊的额头和脖子蹦出了青筋,看上去有些狰狞,他粗声催促道,带着她的小手引领着。
从善尽管脸很烫,却鬼使神差地跟随着他的动作,渐渐地,他不需要引导了,她也能按着自己的节奏带给他极大的快感。
偷瞄着他闭眼享受的模样,从善觉得自己的身子也随着两手间的温度节节窜高,她无意识地伸出粉嫩的舌尖,舔了舔略有些gān燥的嘴角。
忽然,她的脑海中升起了一个大胆的念头,既然他喜欢她这样对他,那不如就让他觉得更舒服一点。
太想取悦他的念头压住了她的羞怯之心,于是,她缓缓低头,张开樱唇
从善!男人猛然睁眼,难以置信。
她虽然心生骇意,却没有退缩。
月色越发迷离氤氲,卧室里qíng糜味道扩散,终于,在她快窒息得昏迷时,他获得了极大的满足
咳咳!她软在chuáng上,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好难受,鼻翼口腔里都是他的味道
从善!他爱怜地拍着她的脊背,帮她顺气,取过chuáng头的卫生纸,替她擦净嘴角,有些心疼地询问道,没事吧?
从善咳了好久,脸都涨红了,想到刚才他用力压住她不让她逃跑,顿时气得捶打他,生气地说道:都怪你!
是,怪我。虽然被她责怪,但韩熠昊的唇角笑意更深,他用力搂着娇俏的女子,满心满意都是餍足,说实话,他从未想过她会对他这样做,所以忍不住询问道,今天怎么这么开放?
什么开放!从善不满他的措辞,这和豪放有何不同?她脸红红地澄清道,我只是可怜了你一下。
那我希望你每天都这么可怜我。韩熠昊露出一口白牙,笑得好不开怀。
休想!从善愤恨地拒绝道,该死的教科书,怎么没说这种事做起来有多累人,尤其是她的下巴,都快脱臼了!
刚刚还好好的,怎么又生气了。韩熠昊安抚道,还是你也想
我才不想。打消他脑中的邪恶念头,她只是怕他憋久了忍不住,会伤到孩子,才这么牺牲的。
从善,我爱你。他捧着她的脸,亲了又亲,口中说着甜言蜜语。
我想睡觉了。从善很快就不气了,他这么开心,应该是满足了吧。
好,我们睡觉。他依言搂着她躺好,盖上空调被,心满意足地和她共同进入梦乡。
100 撮合
沈小姐吗?第二天,从善接到了一个陌生号码,还没等她发问,对方就主动自报家门,你好,我是勾书萱,勾子铭的姐姐。
勾小姐,你好。从善立即礼貌地问候道,找我有事吗? 其实没什么大事,我想去逛街买衣服,不过我对A市不熟悉,所以想请问你能当我的导游吗?对方的声音很好听,像一杯散发奶香的咖啡,余韵悠长。
当然可以。从善答应下来。
那好,下午两点在银丰大厦碰面吧。对方发出轻轻的笑声,提议道。
好。从善收了线,将电话放到chuáng头柜上,那里还压着一张韩熠昊临走前写给她的小字条好好休息,认真吃饭。爱你。
虽说接到勾书萱的电话有些意外,不过从善大概猜到了对方的意图,绝不会是逛街这么简单,因为是和王婷有关。
果然,下午两点从善在银丰大厦的楼下见到了勾书萱和王婷两人。
从善。一见从善走来,前一秒还显得闷闷不乐的王婷立即漾开了一抹浅笑。
她穿着一条宽松的蕾丝花边白裙,长长的秀发整齐地梳散在脑后,脸上不施粉黛,但她的皮肤是极好的,又白又细,在阳光下,泛出如珍珠般的光泽,白皮肤衬得那一双乌黑的大眼越加有神,菱唇也水光润泽,这一两月由于以前服用的抗抑郁药效衰减,她的瓜子脸也显露出了轮廓,虽然下巴还有些圆润,不过不损她清新脱俗的美貌。
而站在她身侧的勾书萱则穿着宽松的露肩T恤和同色的短裤,那一双修长的美腿不知道羡煞多少女xing,一头清慡的短发将她的气质凸显得简洁大方,姣好的身材比T台上的模特还略胜几分。
你们等了很久了吗?从善笑着打招呼。
我们也是刚下车。勾书萱回答道,我们进去吧。
三人步入大厦,坐升降机来到女装部,勾书萱似乎真的很想买衣服,所以大部分的时间都是王婷和从善两人喝着店员送来的果汁,坐在沙发上聊天。
对了,那天你没事吧?从善想起王婷被勾子铭抱去了医院,开口问道。
没事,医生说我只是肠胃不舒服。王婷摇摇头,我想可能是这一两个星期吃得太多把胃给撑坏了。
那你要多注意了,孕妇可是不能乱吃的。从善笑笑,没有告诉她实qíng,就让王婷这么认为也好,免得她百无禁忌。
恩。王婷点点头。
这么看来,你现在对这个孩子不排斥了?从善瞧着她的反应,好奇地问道。
说实话,那天我真担心自己会小产,心里很怕。王婷回想起那天的场景,都还有些心惊胆颤,那时我才觉得要是这孩子不在了,我会有多难过,多伤心。从善,你说得对,无论大人做过什么,孩子是无辜的,我不应该因为自己一些不愉快的经历就抹杀掉孩子降生的机会,这样太不公平了。
你能想通就最好了。从善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下了,看来勾书萱的法子还真有效,比她磨破嘴皮要qiáng。
不过孩子是孩子,大人是大人。王婷见勾书萱没在,才对从善说道,不怕直说,就算我决定生下这孩子,我也不会和勾子铭在一起。可是他姐姐
她怎么了?从善追问道。
她的意思是叫我们结婚,还说要把在加拿大的父母叫回来。王婷苦着一张脸,天知道,勾书萱口才有多好,她根本说不过,又不好明着拒绝,每次都纠结得要死。
勾子铭也这么说?从善觉得最重要的还是勾子铭和王婷两人的想法,照韩熠昊的说法,勾家当然是想保住这个孙子,想叫王婷尽快嫁进勾家,只不过如果这不是勾子铭的想法的话,那根本就没意义了。
我不知道。一提起勾子铭,王婷就一肚子火,她冷着一张脸,说道。
怎么会不知道?从善有些不明白了。
我没和他说话了。王婷表示自己一看到他就火大,为了胎儿的健康,勾书萱就把他赶到另一间房去了。
这。从善怔了怔,这两人怎么这么别扭,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解封也还需些时日,难怪勾书萱想搬勾家二老回来坐镇了。
从善,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王婷的小脸上露出一丝疲惫和无力,询问道,我该怎么摆脱他们?
你现在不要多想。从善拍拍她的手,安慰道,既然决定要这孩子了,那你目前最重要的事qíng就是生个健健康康的宝宝,妈妈经常愁眉苦脸是会影响孩子的。
我也不想的。王婷叹了口气,说道,不过一想到那人,我的心qíng就好不了。
从善自然知道那人指的是谁,她转移王婷的注意力道:对了,老院长的病qíng怎么样了?还要留在国外疗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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