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抽血的时候,韩熠昊握住从善另一只手,沉默不语。
从善的嘴角却因此上扬,她知道,韩熠昊会妥协的。
过了一会,验血报告出来了。
是男孩。阿斯法笑着恭喜道。
真的?从善的脸上顿时焕发出无限光彩,拉着韩熠昊的双手,激动地说道,我就说天无绝人之路,我们有儿子了!
韩熠昊却没有她那么高兴,是男孩只能说明不会影响这孩子今后的人生,可他的从善,却会因此受很多罪,他不愿。
见韩熠昊笑得很勉qiáng,从善知道他在顾虑什么,扑进他的怀里,环住他的腰,轻声说道:你不要担心我,为了你,为了孩子,我会变得很坚qiáng,出乎你意料的坚qiáng。我答应你,如果我实在支撑不下去,我会以自己的身体为重。不过现在,你就让我任xing这一次,我真的好想有一个和你所生的孩子,等他长大了,我会告诉他,他的爸爸是这个世上最深qíng最完美的男人,他的妈妈则是最幸福最幸运的女人,他们深爱着彼此,所以才排除万难有了他这个爱qíng结晶! 韩熠昊被她的话打动了,未发一语,却更加用力搂紧了她。
081 去登记
由于韩熠昊开了十几个钟头的飞机,从善坚持要他睡一觉再回去,韩熠昊计算了时间,自己还可以睡一个小时,这样时间上刚好够他回军区。
韩熠昊就在阿斯法的专属休息室里休息,而从善和阿斯法则在外面的办公室里jiāo谈。
阿斯法阁下,当初的事我很抱歉。从善想起发生在莱姆族身上的事qíng,还是觉得很难过。
阿斯法淡淡一笑,那双紫蓝色的眸子显得深邃又隐含忧伤,刚开始我也想不开,直到韩先生和我推心置腹谈了一次,我才慢慢解开心结。在萨莫斯当时的那种qíng势下,莱姆族是各方势力觊觎的一块糕糖,迟早会被政府军或者反政府组织瓜分。我最大的错误就是没有趁早带族人离开或者隐居。
阁下,请不要自责。从善宽慰道,你是个好领袖,若不是你,政府军恐怕早就攻打莱姆族了。
是啊,如果我当时没有被仇恨冲昏头脑,没有带着武装力量离开族里,政府军是不会攻打过来的。阿斯法的眸色变得更深了,不知是因为恨意还是悲伤。
都是因为我们,对不起从善愧疚地说道,要不是他们误闯进了莱姆族,也不会给他们带来灭顶之灾。
阿斯法摇摇头,打断她的话:沈小姐,不是你们的错。是我一开始就不应该存着卑劣之心,你们是舍弟的救命恩人,可我却反将你们qiáng留于族内。这种恩将仇报的做法才导致天神降灾于我族,一切都是我的过错。
不能怪你,我能体谅你当时的顾忌。从善同qíng他,一个人承受了灭族之痛、失去家人之痛,如今更把所有责任揽于自身,他的内心一定比谁都痛苦,更何况,在发生了你妻子的事故之后,你那样对我们也是人之常qíng。
我一直将金铃的死归咎于韩先生,直到他告诉我当年的现场qíng形,我才知道错怪了他。阿斯法轻叹道,要不是中间隔了这么多误会,后面也不至于发展成那样。
是,在你妻子死因上韩熠昊是做了隐瞒,可是他身为指挥官,身为军人,一切都应从国家利益出发,所以他才会罔顾公义。阿斯法阁下,我代他为当初的决定向你和你的家人道歉!从善诚恳地致歉道。
我能明白。经历了这么多,阿斯法要是还没看开,那就真的枉费从鬼门关走一遭了,现在想想,如果我是他,也会做出同样的决定。更何况,若不是他,或许金铃连具完尸都保不住。
如果你能想开,那真的是太好了。从善欣慰地笑道。
还会想不开吗?阿斯法苦笑道,我已经失去了最心爱的妻子和女儿,失去了自从一起长大的弟弟,还有那么多族人。这些血的教训如果都不能让我恢复理智的话,那我还有什么脸面面对剩余的族人?
从善猜想韩熠昊一定是告诉了阿斯法,其实他是故意安排纳姆林达离开军营,想帮助他们父女团聚。只不过后面阿斯法节外生枝才导致了纳姆琳达的死。
这些太过悲惨的事从善不愿再提了,她只要知道阿斯法是真的想通了,而且现在过得平安,她就没别的担心了。
对了,阁下,你们到美国之后,生活得还习惯吗?从善换了个轻松一点的话题。
托韩先生的福,我们过得都还好。阿斯法也换上微笑,回答道。
托他的福?从善有些不明白。
他还没告诉你吧,这个科研中心是他出资筹建的,我在国外的账户资金都被政府冻结了,要不是他的帮助,族人们不会顺利拿到绿卡,也开办不了这个中心。阿斯法解开她的疑惑。
哦。从善明了了,难怪阿斯法和韩熠昊还保持着联系,现在他们的关系应该还不错,她打趣道,他总算拿钱gān了件好事。
韩先生是个好人,也是名好战士和好将领。阿斯法丝毫不掺假地说出韩熠昊在他心中的形象,而且他还很爱你,你和他在一起一定会幸福的。
从善笑笑,没有说话,幸福?她现在这么忐忑,根本不知道前面的路会有多崎岖,这样的她真能带给他幸福?
阿斯法见她神色不宁,心知她在忧心什么,安慰道:沈小姐,萨莫斯有句谚语说,你不能改变风向,那就改变航向。你不能再去想没有得病该有多好,你应该思考接下来要怎样做才能令自己活得更开心。贵国也说好人有好报,我相信你的病qíng一定会有医治办法的。
从善听了,顿觉开阔了不少,确实,她不开心也是过,开心也是活,何必把自己bī得那么累,她笑了笑,说道:你说的对,船到桥头自然直,我会努力同病魔抗争,我相信,老天对我不会那么残忍的。
阿斯法赞赏道:这种想法就对了。
回去的途中,从善看着韩熠昊认真驾驶的侧脸,忍不住大声问道:为什么不做航班,你要亲自开飞机?
不想让我母亲发觉。韩熠昊没有隐瞒,他们现在相当于偷渡,自然要越低调越好。
哦。从善点点头,隔了一会,又忍不住问道,那你觉得疲惫吗?
你忘了我是钢筋铁骨打造的?这点qiáng度我还应付得了。韩熠昊不在意地笑笑,特种兵出身的他,能连续在冰天雪地伏卧三天三夜不发出丁点异动,更能不眠不休开着作战坦克同敌军周旋几个昼夜,现在不过是连续开二三十个小时的直升机,对他来说还相当小儿科。他看了她一眼,说道:你要是觉得困,就睡吧,到了我叫你。
从善似乎也有些困了,不过她闻到机舱里从一登机就散发出的香气,好奇地指着悬挂在头顶的香囊问道:为什么要挂个香囊?
直升机上颠簸,会影响你睡眠,所以我才挂上这个安神助眠的香囊。韩熠昊回答道。
难怪她连到了美国都不知道,可见这药效挺qiáng的,她急忙问道:那你不怕打瞌睡吗?
我受过特殊训练,对这些气体免疫。韩熠昊打消她的顾虑,之所以她能睡得这么安稳,一是这个香囊作用,还有就是她本身怀孕体质容易疲劳,又加上前几日太过劳累,才会睡这么久。
真的吗?从善不免担心,他真这么百毒不侵?
韩熠昊腾出一只手来,在她的脸蛋上捏了一把,调侃道:你觉得呢。
痛死了!从善揉了揉发红的脸蛋,报复xing地在他的手臂也狠狠捏了一爪,不过他皮厚ròu又结实,她怎么用力他都不喊疼。
别闹了,你真想害我们坠机啊。韩熠昊示意她该收手了。
哼。从善冷哼一声,却也听话地不闹了,她怕韩熠昊继续开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很闷,所以主动和他聊起了天,我们回去大概几点了?
应该是早上三、四点。韩熠昊计算着时差,你明天就请假,不要去上班,在家里好好休息。
可是我明天还要工作。从善不愿意呆在家,虽然她最近忙着对付安家人,可是也不想疏于本职工作。
你不是想保住肚子里的孩子吗?你现在又不怕自己身体撑不住了?韩熠昊说中她的软肋。
是啊,现在没有什么比保胎更重要,从善抚摸上腹部,妥协了:好吧。
瞧见她的动作,韩熠昊的心里涌上一丝柔qíng,虽然这孩子哎,现在不想也罢,不过这种氛围他却很喜欢,他心爱的女人这么重视他们的孩子,这种感觉真好。
那你呢?要不要也请假一天?从善想起他开车回军区也要好几个小时,提议道。
不了。韩熠昊摇摇头,我还有事要处理。以后每天晚上我都会尽可能回家来陪你。
你会很累的。从善有些不忍,其实他没必要这么做。
再累也比不上你怀着孩子累。韩熠昊深qíng地看着她,那目光里充满了浓浓的爱意。
他挺乖的。以为韩熠昊又想劝她拿掉孩子,从善赶紧为儿子说起了好话,我听说很多孕妇不到一个月就害喜了,他都没怎么折腾我,妊娠反应也是这几天才出现的。
他敢折腾你!等他出来看我怎么收拾他!韩熠昊一想起从善呕吐的模样,心疼得不得了,要是知道她会受这么多罪,他一定不让她怀上孩子。
从善一听,小脸顿时焕发出光彩,惊喜地问道:那你是不反对我生下他了?
现在还早,你也别忘了你答应过我的话。这个问题,韩熠昊绝不含糊,要是阿斯法那边报告出来,说她不能怀孕,他一定不让她任意妄为。
从善不满地瞪着他,小嘴不自觉地翘起来,这男人,就不会假装哄哄她吗?
好了,乖,有我这么英俊不凡的老公,其余的都很次要。韩熠昊又往自己脸上贴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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