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婷的嘴角露出一丝笑容,在那里,她虽然失去了孩子,却收获了无数纯真质朴的感qíng,在这个世界上,除了外婆,他们就是我的亲人了。所以,我回了A市,一边工作一边接受治疗。因为有了牵挂,所以我康复得很快,虽然没钱接受系统xing的心理治疗,但是我已经很久都没复发了。鉴于外婆的身体状况,我决定留下来照顾她,想等她百年之后再回云南去,然后就不走了。
这些事你从来没跟别人提起过吧。从善猜测道。
恩。王婷点点头,毕竟不是光彩的事,所以就连外婆,也不知道这两年我到底经历了些什么。
勾子铭是你心底一道不能触碰的伤口,所以,当你再见到他时,才会感到又害怕又恐慌,对吗?从善分析道,现在一切事qíng都能说得通了,当年王婷不告而别,是下定了决心离开勾子铭,所以她看到他时第一反应就是逃避。而勾子铭不知道王婷是怎么想的,以他那样高傲的xing子,被一个女人毫无理由地给甩了,自然不肯甘心,要问出个理由来,所以他才一直咬着王婷不放。
是的,我也不想瞒你,其实我并没有完全放下,所以一遇到他就失了方寸。他提出jiāo易条件,要我照顾他,以换取我外婆的平安。我了解这个男人,知道当然不是单纯的照顾而已,但我还是答应他了。或许,我是想看看他这两年过得如何吧。毫不奇怪的,他生活得很好,可是呆在他身边,我只会越来越受伤。我甚至又一次寻死,而且忧郁症也有了抬头的迹象。我知道再不离开他,说不定我真的会死,所以我才来找你。王婷平静地说道,她决不能再犯同一个错误。
那你为什么还要和他上chuáng?从善不明白这一点,既然王婷都看开了,而且很理智地看到了勾子铭只会带给她种种伤害,为什么还要和他纠缠不清?
因为他救了我,我一时心软,所以王婷将发生的事大致说了一遍,正因为我知道我没那么容易就完全忘记他,所以我才必须离开他,我怕自己又做出愚蠢的决定。
如果你自己都没完全下定决心,那就算避了一时,你又能不能保证今后都不去找他?从善想确认她的想法,究竟是不是一时冲动。
从善,既然我今天来找你,我就绝不会回头了。我打算过几天去美国接我外婆,然后去云南,不会再回A市了。王婷说道。
你想好了吗?从善再次确认道。
我想好了,我真的很想念云南的孩子们,所以等A市的房子卖了,我就同外婆过去。王婷答道。
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好多说什么。从善点点头,她一直都觉得勾子铭不适合王婷,现在听到两人的往事,勾子铭带给王婷那么多伤,离开他,或许是最明智的决定了吧。
从善,我想请你帮我联系买家。王婷说出不qíng之请。
你是担心勾子铭找你是吗?从善善解人意地说道,你放心,我会替你安排的。
谢谢你。王婷由衷地感激道。
不客气。从善笑笑,她之所以愿意帮助王婷,一方面是由于老院长的恩qíng,一方便是因为两人都爱上了高攀不起的男人,她同qíng她。
将王婷安排住下,从善正打算休息,却接到了一个期盼很久现在却有些不知该怎么应对的电话。
从善,我好想你。电话那头,传来的熟悉声音,顿时让从善眼眶变得有些gān涩。
千言万语涌上心头,那么多话,她想告诉他,可是却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嗯。她发出一个单音节,没了声音。
从善,你是不是在生气?察觉到电话那头的不对劲,韩熠昊以为从善是因为这些天他没有联系她而生气,赶紧解释道,那天我走得匆忙,时间又晚,怕你睡了所以才没有亲自告诉你,你别生气好吗?
从善忽然爆发了,这么多天忍受的种种,他就轻描淡写一句话就叫她不要生气了?如果他真在乎她,怎么舍得一言不发就离开这么久,她大声说道:韩熠昊,我在你心里算什么?哪一次你不是说有事就不回来了,这一次你gān脆连通知一声都没有,你是不是觉得你随便说几句话就能过去了?是不是觉得我没有脾气,没有感受了?如果你连最起码的尊重都不懂得,那你还打电话给我做什么!
从善,你怎么了,怎么发这么大脾气?韩熠昊有些楞了,他一下飞机第一时间就想到给她打电话,虽然猜到她会有怨言,但没想到她的反应会这么大。
如果我平白无故消失十几天,然后再打电话随便敷衍你几句,你怎么想?韩熠昊,我不是木偶,我是你的女朋友,你就没想过我会担心,会害怕?从善克制不住有些激动,他怎么能说扔就扔下她,连一句jiāo代都不给。
我走的时候,专程叫名扬告诉你啊,难道他没有说?韩熠昊抓住重点了,从善反应这么激烈,难道她不知道他去执行任务了?
从善冷静下来了,齐名扬根本没有通知她,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岳青菱从中动了手脚,否则她也不会好心告诉她,有一段时间她联系不到韩熠昊了。或许,就连韩熠昊去执行所谓的任务,岳青菱也从中cha了一脚,不然时间不会刚好这么巧。
见从善不说话,韩熠昊知道一定是哪里出问题了,以名扬的xing子,不可能会忘记通知她,他要找名扬问问究竟怎么回事。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这个问题的时候,他打电话是想听听从善的声音,以慰藉相思之qíng,所以不想làng费时间在吵架上,他柔声哄道:从善,算我不对,我考虑不周,我保证绝不会出现这种qíng况了,你就不要生气了,好不好?等我回来,你想怎么处罚我都行,只要你能消气。
听到他要回来了,从善的心理涌上一丝喜悦,然而很快就被难过淹没,他回来了就会知道事qíng真相,就会得知她的病qíng,到那时,他会怎么抉择?
从善,你回答我一句,你再不说话,我马上就回来。韩熠昊担心了,两人在一起之后她还没有这么生气过,害怕她的冷bào力,他现在就想立刻赶回来。
别。从善赶紧出声阻止道,他不能现在就回来,等她想好怎么告诉他了,才能面对他,等你把公事处理好了再回来同我解释,别想说到一半就被军区叫回去。
那好吧,我会尽快忙完,赶回来见你。韩熠昊保证道,看来这一次有点棘手啊,从善的怒火不轻。
你刚回来,先去休息吧。从善猜他一定是刚执行完任务就给她打电话,心也有些软了,体谅地说道。
不要,我想多和你说说话。韩熠昊不肯,虽然他是很累,可是一听到从善的声音,他立即就jīng神百倍了,从善,我真的好想你,你有没有想我?
没有。从善口是心非地否认道,她才没那么快就被他哄好了。
真的没有?那我好伤心啊。韩熠昊难过地说道,虽然明知道她撒谎,还是配合地演下去。
活该。从善一点都不同qíng他,谁叫他在她需要安慰的时候,不在她身边。
老婆的嘴越来越狠了。韩熠昊叹了口气,可怜地说道。
谁是你老婆?从善反驳道。
那叫夫人?爱妻?拙荆?还是贱内?韩熠昊不怕死地继续说道。
你才贱内!从善打断他,越说越欠揍了。
这也不准叫,那也不准叫,好为难啊。韩熠昊继续逗她。
那你就别出声。从善恶狠狠地说道。
从善,我爱你。逗够了,韩熠昊深qíng款款地说出杀伤力最大的三个字,瞬间就让从善没了火气。
油嘴滑舌。从善嘀咕着,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再多的委屈和压力,在这三个字面前,似乎都变得不那么严重了。
给我说说这段时间发生的事qíng吧。韩熠昊何其聪明,从从善一开始的反应猜测,他不在的这段日子,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才令她这么心烦意乱。
没事。从善轻描淡写地回答道,她还不知道要不要告诉他。
好吧。电话里她不愿说,那他就回来再问。
两人又说了一阵,主要是韩熠昊在倾诉他泛滥的相思之qíng,而从善只偶尔cha几句鬼才信你、油腔滑调之类的。
韩熠昊似乎不想挂电话,从善只好说自己要休息了,他才恋恋不舍地收了线。
之后的一个小时,从善一直呆坐在chuáng边发呆,头脑很乱。
他就要回来了,她该怎么办?
王婷出来了几次,从虚掩的房门看到从善像个木偶似的坐在那里,动也不动,终于忍不住推门进去了。
从善。王婷轻轻唤她,从善才清醒过来。
怎么了?她问道。
我想问你怎么了?为什么一动不动地坐在这,是不是和韩先生吵架了?王婷询问道,刚才她听到从善大声说了几句,以为她是在吵架,就回了自己房里,所以也不清楚究竟怎么了。
没有。从善摇摇头,有些心神不宁。
究竟发生了什么?我看得出来,你很不开心。王婷坐在她身旁,试探着问道。她不是不看好从善和韩熠昊,但是她明白家庭差异过大带来的压力有多大,她想帮从善分担。
很多事不是一言两语就说得清的。从善摇头,她的事qíng太复杂,不想让更多的人为她担心,你放心,我会有办法处理的。
从善,你和我不一样。王婷安慰道,韩先生他很爱你,而且他是一个好人,一定不会让你受伤害的。你别多想。
从善明白王婷以为她是忧心感qíng上的烦恼,也不纠正她的想法,点点头,回答道:恩。
那我去睡觉了,你早点休息,有什么心事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说出来会好过得多。王婷劝道。
好。从善应道,看着王婷离开,心里陷入了更深的矛盾,王婷说得对,韩熠昊是个好人,不会舍得伤害她,可是她就舍得拖累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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