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6 枪伤
出了韩家,从善忽然觉得头一阵刺痛,她依墙抚额站着,一时间疼得眼睛都挣不开。
小姐,你没事吗?负责送从善回去的司机见她模样难受,询问道。
定了定,从善摇摇头,挺直脊背离开了。
回家里收拾了几件衣服,从善准备带到医院去守夜,然而她突然觉得心慌意乱,无比烦躁,想也不想地,将一chuáng衣服给扔到了地下去,自己坐在chuáng上急促喘气。
她想给韩熠昊打电话,可是他的手机仍然不通,从善觉得心里有团火在蹭蹭直冒,为什么他通都不通知她就消失这么长时间?为什么在她需要他的时候,他不在她身边,放任她一人独自去面对来自怀孕、来自家里、来自他母亲的各种压力,这样的男朋友,算称职吗?还有他那个所谓的未婚妻,他究竟是怎么想的,就能让她凭白无故成了名义上的第三者,她沈从善在他心里究竟算什么?
越想越觉得窝火,从善啪地一下扔掉手机,走到窗边,打开窗子,让夜晚的冷风chuī在脸上,降低她的怒气。
半晌过后,她冷静下来了,转头看见被摔烂的手机、扔在地上的衣服,脑海中忽然闪过医生告诉她的话,猛然一惊。
你这病压力越大发病越快,如果你开始出现偏头痛和无故发脾气的症状,你就要注意了,不要让qíng绪影响到自己。
从善琉璃色的眸子圆睁,抚着胸口坐在墙角,越发慌乱。偏头痛、发脾气,难道她刚才的行为就是发病的征状?
眼睛闭上又合拢,从善定下心神,调整好心态,不再受负面qíng绪影响,把地上的衣物捡起来,收拾了一下,去了医院。
她到医院之后,手术还没结束,张淑贤和沈从如去吃饭去了,她就一个人坐在走道上,静静等待着。
坐久了,她站起身来走动走动,不自觉走到一处阳台,从这里看下去,能看到对面那栋楼里的qíng况。
对面是jīng神病住院部,她可以看到一个个或表qíng痴呆或被绑在chuáng上的jīng神病病人,他们都孤零零的,很少有家属来看望他们,忽然,一人发出鬼哭láng嚎般的声音,护士立即走进来给他注she了安定剂。
声音渐渐低下去了,从善的心却变得冰凉冰凉,这就是她以后要过的日子吗?她也会被这样绑在chuáng上,完全失去自由,连哭喊的权利都没有?
她不由得踉跄倒退一步,扶着墙壁站好,唇角溢出苦笑,眸底尽是悲呛,就算心里什么都不想,大片大片悲伤还是如绝提的洪水般涌上心头。
深深吸了口气,从善往手术室的方向走去,这时手术刚好结束,医生告诉她,手术很成功,但是病人身体不太好,还要住院观察一段时间。
谢过了医生,跟着护士来到病房,沈从义还在昏睡中,守了他一阵,有人敲了敲病房门走进来了。
沈姐。来人唤道,让陷入沉思中的从善惊醒过来。
小柯,你怎么来了?从善见来人是小柯,好奇地问道,她是怎么找来的。
我给你打电话你也不接,我就自己问的护士。小柯将带来的水果和营养品放在chuáng头,又说道,兄弟们本来都是要来医院的,但局里很忙,他们现在都还在加班,所以就委托我来看看你,看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
谢谢关心,我一个人能应付。从善笑笑。
我看你脸色怎么这么不好。小柯紧张地拉着从善坐下,关心地问道。
我们出去谈吧。怕小柯这大嗓门惊扰到睡熟中的沈从义,从善拉着她走了出去。
到了外面,小柯接着问道:沈姐,你是不是怕我们抓不到那伙歹徒?你放心,就算我们不眠不休,也一定会抓到伤你舅舅的那伙人!
原来她是以为自己是cao心这个,从善点点头,说道:我相信你们。
沈姐,有些话我不知道该问不该问。小柯似乎有些犹豫,她望着从善,说道。
问吧。家里发生这么多事,外人起疑心是很正常的。
你家里人是不是得罪谁了?不然怎么会接二连三发生这么多事qíng,还有你也被人袭击,要是说这些都是单独事件,我怎么也不信。小柯皱着眉,等着从善回答。
我不知道。从善摇摇头,她曾经怀疑过这些都是岳青菱所为,不过今晚见过了她,从善感觉应该不是她做的,除了岳青菱,一时半会,从善也不知道该怀疑谁了。
要不申请保护令吧。小柯提议道。
我没有实质证据,怎么申请?再说,我也不想加重兄弟们的工作负担。其实也有可能是我们想多了,诈骗、绑架、袭击,也许只是真的这么凑巧就同时发生了。从善倒像在宽慰小柯,不到万不得已,她也不想闹得太大,毕竟家里发生的这些事都不怎么光彩体面,传出去了反而影响沈家的名声。
那我抽空多来陪陪你,看还有人敢再找事!小柯很有义气地说道。
小柯,谢谢你。从善由衷地感激道,如今的她,像陷入了一个四面楚歌的陷阱之中,只有她一人吃力应付,小柯能这么说,让她觉得很安慰。
沈姐,你别说这些,朋友本来就应该互相帮助。小柯呵呵笑着,忽然又问起,韩上校知道这些事吗?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啊。
我不知道。一提起韩熠昊,从善心里就难受。
看见从善失落的神qíng,小柯也是谈过恋爱的,当然明白这种滋味,她劝道:沈姐,你也别觉得难受,找军人当男朋友就是这样的,毕竟隔得远,很多事qíng他也帮不上,只能靠自己。
我明白。从善叹了口气,大概真是以前什么事都靠他摆平,所以没他在身边,她就觉得不适应了。
总之,你身边还有一群朋友挺你,别想多了!小柯拍拍她的手,安慰道。
从善笑笑,是啊,至少她不是孤立无援的。
小柯走后,守到半夜,沈从如和张淑贤就回家去了,没过多久,从善也睡着了。
城市的另一端,两个英俊的贵公子正搂着两个绝色美人寻欢作乐。
勾少爷,今晚去你家里还是我家里啊?xing感美丽的尤物白嫩纤细的手指在勾子铭胸膛上划着圈,挑逗地在他耳边说道。
勾子铭顺势将美人儿搂紧,正想亲那张娇艳yù滴的红唇时,脑海中忽然窜出一张清丽柔美的脸,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带着怨气瞪着他,顿时让他没了兴致。
他推开美人,兀自站起身来,钱少杰见状,叫住了他问道:你要去哪?
回家。勾子铭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话,就大步离开了这里。
钱少杰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这家伙又发什么神经,今晚可是他提议出来玩的,结果半途自己却走了,然而他的注意力很快被贴上来的美人转移去了。
随便了,反正这家伙这段时间也不正常。
出了夜店,勾子铭没有回家,他开着敞篷跑车兜风,一想起那个该死的女人,就觉得火气大得很,油门轰得隆隆的,吓得路上的行人都为之侧目。
他究竟怎么了?自从王婷离开后,每到类似刚才关键时刻,他的脑海中就会自动浮现出那双让他无比火大的俏脸,自然,他也就没了和其他女人卿卿我我的**。
狠狠摧了摧方向盘,尖锐的鸣笛声让正在过马路的行人赶紧闪开,吓得脸色煞白。
正在勾子铭猜测自己出了什么毛病时,他的电话响起了,接起来,传来的却是秦柯的声音,别来无恙啊,勾子铭。
你怎么还没死?听见讨厌的声音,勾子铭不客气就回道。
你都没死,我怎么舍得死呢?秦柯的笑声总带着一丝邪气,让勾子铭越听越反感。
有屁就放。不雅地骂道,勾子铭现在心qíng不好,不想和他废话。
别急啊,你不想听听你女人的声音了?秦柯呵呵笑着,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说什么?勾子铭一瞬间并没有领会秦柯的意思,他的女人那么多,谁知道他抓的是谁。
怎么,女人太多,想不起究竟是哪个了?秦柯也很了解勾子铭,猜出他的心声,好心地说道,我让你先听听她的声音。
说着,他似乎是将电话递给一人,命令道:还不快叫你的男人来救你。
那边却久久没有声音,女人似乎不愿开口。
秦柯没了耐心,突然啪地一巴掌用力扇了过去,女人发出细微的一声痛呼,却立即收住了声。
秦柯,你究竟想gān什么?勾子铭不解,他没有听出那声音是谁的。
臭女人,不肯叫是吗?秦柯又扇了她一巴掌,女人仍然倔qiáng地不肯出声,那就让兄弟们好好伺候你,看你叫不叫!
话音一落,传来衣服被撕裂的清晰声,女人吓得发出一声大喊:放开我!
勾子铭听见这声音,顿时浑身一僵,大声对电话那头喊道:秦柯,你给我住手!
秦柯一摆手,让手下先住手,笑着对话筒说道:怎么?听出是哪个了?
你究竟想gān什么?勾子铭怒火冲天地问道,这混蛋,竟然抓走了王婷。
勾子铭,你抓我qíng妇的时候难道就没想过这一天?秦柯yīn彻彻地笑着,这就叫做礼尚往来。
你别动她!勾子铭知道秦柯是条疯狗,也不敢太激怒他,所以说道,你有什么条件提出来。
条件很简单,我要你一个人过来,要是敢带其他人,我保证你的女人会生不如死!秦柯威胁道。
地点。勾子铭简短说道。
荒山。秦柯报了地名,就挂断了电话。
勾子铭火速往那里赶去,到了那里,秦柯一群人已经等着他了。
勾子铭下了车,看到人群后面一个女人正被绑着,正是王婷。
他的嘴角抿紧了,看见正悠然自得坐在车内的秦柯,问道:你究竟想做什么?
秦柯也下了车,看着勾子铭,冷笑着说道:还真是二话不说就过来了,看来这女人对你一定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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