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有什么事立即打电话给我,不要什么都藏在心里,知道吗?韩熠昊jiāo代道。
从善沉默了几秒,还是决定不告诉他,他母亲要见她,而孩子的事,她想等他回来亲口告诉他,所以答道:知道了。
这才乖。韩熠昊满意地说道。
对了。从善将勾子铭和王婷的事告诉了韩熠昊,让他转告勾子铭,不要为难王婷。
他的事我不好cha手,你也别过问了。韩熠昊怕她不放心,又说道,王婷曾经救过子铭的命,所以他不会对她怎么样的,你别担心。
哦。从善应道,她还不知道王婷是勾子铭的救命恩人,看来他们之间比她想象得还要复杂得多。既然如此,想来勾子铭也不会太过分,她也就不需要太担心了。
又说了一阵,两人才恋恋不舍地挂断了电话,等收了线,从善看了看时间,离见韩熠昊母亲还有半个小时,从善深呼吸了一口气,走出了门。
042 谈不拢
到了约定的地点,从善有些惴惴不安地理了理裙角,她穿的是一条简单却很显气质的连衣裙,衣领处缀了一排珍珠,袖口略有些蓬松,修身的裁剪,让她的腰形显得很修长和纤细,配上同色的高跟鞋,头发在脑后挽了个清慡却不老气的发髻,脸蛋上略施薄妆,整个人的气质非常清新和得体,看上去和那些出身名门的大家闺秀并没有多大区别。
这身打扮,对于一向简装出行的从善来说,已经算比较隆重的了,第一次见韩熠昊的母亲,她费了一番心思琢磨穿着,既不能显得太朴素,失了礼仪,又不能花枝招展,给长辈留下轻浮的印象。
深吸了口气,她知道在里面等着她的绝不是什么慈善长者,更不是什么等着见儿子女朋友的好奇婆婆,有的只是一个雷厉风行的上市公司老总、一个豪门大户的当家主母,而今晚此行的目的,她不做多想,也明白为何。
只是既然她来了,那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她要做的事其实很简单,就是告诉韩熠昊的母亲,她只是单纯地爱韩熠昊而已,希望对方能同意他们在一起。
虽然这个想法单纯得有些愚蠢了,但从善觉得,她并不是想嫁入豪门,所以那些压力她也无需承担。
她刚一走进门,就有人将她带至了顶层咖啡馆,那里早就被人包下了,空dàngdàng的一层,只有最中央的桌子旁坐了一人,而侍应等她出了电梯门后,也下去了。
毫无疑问,坐着的那人就是韩熠昊的母亲了。
从善没有片刻迟疑,高跟鞋发出轻轻的哒哒声,朝那个方向走去。
走近了,才看清对方的长相,从善不由得心中一惊,因为对方看上去实在太年轻了!依照年龄推算,岳青菱已经五十出头了,可脸上却不见丝毫岁月留下的痕迹,肌肤依旧光洁饱满,甚至比一些年轻女孩的气色还好很多,而五官更是jīng致绝伦,看得出年轻时候是何等美艳动人,也难怪韩熠昊长成了那样。
沈小姐,请坐。岳青菱先出声,示意从善坐下。
从善立即从惊讶中清醒过来,微微一笑,唤道:伯母,您好。
先喝杯咖啡。岳青菱手微微一抬,举手投足间皆是贵气。
谢谢。从善努力表现得很平静,她端起咖啡杯,轻轻抿了一小口。
味道如何?岳青菱似乎好奇从善的评价,她开口询问道。
香味浓郁,口感顺滑醇厚,似乎还有一点淡淡的水果味。从善仔细品尝道,其实她以前并不懂咖啡,要不是和韩熠昊呆久了,她也说不出这番话来。
这是现磨的蓝山咖啡,特意从牙买加空运过来的。如同电影里那些皇室成员般,岳青菱的脸上带着若有若无的清淡笑容,既不显得生硬冰冷,也不显得如何平易近人。她是真正的贵族,说话得体,并不因为身份悬殊而就摆出一副臭脸,却是在无形中施展压力,我很喜欢这种风味的咖啡,所以去年把那一片种植园买下了,现在外面可是喝不到了。
难怪味道很独特。从善顺着她的话说道。
沈小姐,你听说过麝香猫咖啡吗?岳青菱抿了一小口杯子里的咖啡,似闲聊般,风轻云淡地问起。
这种咖啡从善还真听说过,因为麝香猫咖啡又称猫屎咖啡,是世界上价格最高的咖啡,韩熠昊就很喜欢喝它。
听过一点。从善礼貌地笑着,其实她真不懂岳青菱骨子里卖的什么药,今天找她来就是谈论咖啡的?
这种咖啡近几年才声名鹊起,喜欢它的人称赞它是人间极品、非言语所能形容,而不喜欢它的人则称它难以下咽、不值一文。岳青菱轻轻一笑,说道,熠昊就很喜欢它的独特风味。
从善点点头,还来不及说什么,只听岳青菱的声音再度响起,她的语速不急不缓,拿捏得很好,虽然没说几句话,却完全cao控了整场谈话的节奏,让从善根本没有fèng隙cha上一言半句,但我和熠昊的口味不同,我不喜欢这种咖啡。真正好的咖啡应当像贵族般,历史源远流长,而不是如同bào发户般一夜成名。
从善楞了楞,她其实并不这么认为,金子也有蒙灰的时候,不能用时间长短来衡量价值吧。
你看,这就是我和熠昊意见不同的地方之一。岳青菱语气还是很柔和,但从善明显感觉得出,下面的话是专门说给她听的,他年轻气盛,人生阅历尚浅,做出的一些选择其实并不符合他自身的身份。而我这个做母亲的,就有义务从旁提点,帮助他做出正确的抉择。
从善再装听不懂,就有些虚伪了,她早料到会听到这些话,所以即使岳青菱形容她是韩熠昊错误的选择,也不觉得如何受伤,她微笑着说道:伯母,其实我和熠昊jiāo往了也有一段时间了,一直想着要来拜访您和伯父,只不过没有找到合适的时机。今天让您百忙之中抽空见我,我觉得很过意不去。我知道您是个大忙人,所以有些话您不妨直说。
沈小姐果然冰雪聪明。岳青菱说着漂亮的客套话,但却听不出丝毫称赞的意味,她也不再兜圈子,用上流社会特有的带着一丝高傲的语气说道,熠昊不是普通人,他不仅是韩家的子孙,也是岳家的接班人,身上的压力可想而知。他需要的是一个家世地位都能与之相配的贤内助,在事业上能给他帮助,而不是成为阻碍的人。恕我直言,沈小姐,你和熠昊的成长背景毫无共通之处,以后又怎么融入他的生活圈子?而且据我说知,一开始你是拒绝熠昊的,我想你也是顾忌很多因素,才迟迟不答应他,对吗?
不用问,岳青菱一定早就摸清了她的底细,还查清楚了她和韩熠昊发生过的一切,才能笃定地说出她的想法。从善觉得没有必要说谎,于是点头说道:是的,您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也都考虑过,开始我不答应他是因为我和他确实有太多不同,根本就是来自两个世界的人。可是后来我知道自己想错了,其实只要两个人真心相爱,那些所谓身份上的差异又算得了什么呢?爱qíng本来就是凌驾于背景、种族、年龄等一切外因之上的。人可以做出更有利于自己的选择,却无法qiáng迫自己的心去爱与不爱。
我也曾年轻过,能理解年轻人爱qíng大过天的想法。岳青菱不恼不怒,像谈心般说道,可是婚姻却并不等同于爱qíng,尤其是熠昊这样的人。他注定会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名门闺秀,为他打点好家里的一切,让他能全力冲刺自己的事业。而你,我知道你是个好女孩,也不想你继续陷在这段不可能有结果的感qíng之中。所以,只要你离开他,我可以满足你的任何条件。
岳青菱深韵谈判之前要先弄清自己将要对上怎样的对手,找从善出来之前,她就早就通过多种途径打听到了从善的身世和为人,所以一开始并没有像对待普通拜金女一样展开金钱攻势,这女人能在熠昊身边呆这么久,还能让他没有产生厌恶,可见这女人的城府之深,也多会隐藏。所以她才要让她先清楚前景是灰暗的,只有适时收手才是聪明的做法。
从善藏在桌下的手掌紧了又松了,她平静地说道:伯母,我是真的很爱他,不是爱他的钱、爱他的背景,而是单纯地爱他这个人而已。所以我不会提出什么条件,也请您不要让我离开他。
你是聪明人,应该听明白我的意思,你们之间是不可能有未来的,与其到时落得身心受伤,倒不如趁现在为自己谋取一条更好的出路。岳青菱挑明了,她从皮包里拿出支票薄,递给从善,说道,数目你随便填。
从善忍住皱眉的冲动,她看也没看那空白支票一眼,回答道:伯母,感qíng是不能用金钱衡量的。
是吗?岳青菱优雅一笑,我是个商人,在我眼中,这世上的任何东西都是有价的,不过是数目问题而已。
抱歉,我对他的感qíng是无价的。从善推回支票薄,坚定地拒绝道。
那好吧,我也不勉qiáng你。岳青菱知道今天是说服不了从善的,也越发肯定这女人不简单,她嗯了一下桌上的铃,立即有人从暗处走了过来,你可以再考虑考虑我所说的话,我相信你会再来找我的。
听着岳青菱意有所指的话,从善怔了怔,她是在暗示什么?但没容她多想,就有人礼貌地想为她带路。
从善站起身来,望了唇角带笑的岳青菱一眼,也回了个微笑,就旋身离去。
只是心里却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qíng愫。
043 嫌你脏
入夜,勾子铭坐在大chuáng上,叫住了刚打扫完房间准备出去的王婷:站住。
穿着女仆装的王婷闻言,转过身来,疑惑地望着他,等他吩咐。
你去哪?勾子铭斜斜扫了一眼,问道。
睡觉。王婷回答道,现在都这么晚了,她还能去哪。
我说你可以出这个房间了?勾子铭站起身来,松散的寝袍只用一根带子松松的一系,随着他的走动,大片古铜色的肌肤luǒ露在外,在晦暗的灯光下,整个人散发出十分危险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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