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了这样一出,韩熠昊拉着从善先走了,但他们却没有直接回家,而是去兜风散散心qíng。
还在想秦柯的事?夜晚的风从两人头顶飞速掠过,韩熠昊看了一眼从善略有所思的侧脸,开口询问道。
从善将耳畔飞舞的长发拂到耳后,说道:没有,我没想什么。
韩熠昊将车开到山顶上停下,然后长臂一伸,伸出两指夹住她渐渐变得有些圆润的下巴,轻轻转过她的头,面向着他,挑高眉峰说道:在我身边,还敢想其他事。
哪有?我都说了没有。从善狡辩道。
还不肯承认。他拦腰将她抱到他的腿上,将她耳后的长发拉下,看着她略有躲闪的眼睛,拆穿道,每次你说谎,要么眼睛不敢直视我,要么就会做一些小动作。
好吧。瞒不过他,从善索xing承认了,其实我也知道多想也没用,可是一想到有罪的人没有受到应有的制裁,我的心里就觉得闷得慌。
就是你刚才说的秦柯在德国收买警察的事?韩熠昊问道。
恩。其实我刚才是在试探他的反应。我说出蓝小爱的名字和德国的事,还说他会遭到报应。他的反应你也看到了,绝不像一个无辜的人应有的表qíng。或许蓝志明说的是真的,秦柯害死了蓝小爱,可是我却没证据抓他。从善懊恼地说道。
你也说是或许了,或许秦柯只是不想再提那起案子,所以反应才激烈了些。再说,受害人不是中国公民的话,警方也是无权去查的。韩熠昊宽慰道。
我知道,但我就是觉得心里难受。从善有些烦躁地抓着韩熠昊的手臂,忽然很紧张地问道,韩熠昊,你说我是不是有qiáng迫症?
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韩熠昊哑然失笑,揉了揉她的头发,说道,就算你有qiáng迫症,也是个很有正义感很有责任的好警察,更是我喜欢的女人,有什么问题?
你每次都知道敷衍我。从善轻轻打了他一下,然后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韩熠昊接着下了车,从身后搂着她,说道:不是我敷衍你,而是你在我心中就有这么美好,就像这项链上刻着的诗词一样,如女神般完美无瑕。
油嘴滑舌。虽然听多了他的甜言蜜语,但从善还是没有完全适应。她娇嗔地骂了一句,却放任自己被他密密实实地搂着。
从这里看下去,可以将整座城市尽收眼底。韩熠昊忽然拉着她往前走,停在一个凉亭里,让她站在围栏上去,自己从后面揽着她的腰,贴着她说道。
是啊。从善一看,顿时惊喜地发现,从这个角度看下去,真的好像A市的地图,只不过却比地图美上许多,因为夜晚万家灯火将它点缀得如同一条水晶长河,漫天繁星倾洒银辉而下,宛如笼上了一层透明的薄纱,美不胜收。
从善,想去看极光吗?在她看得正入神时,韩熠昊磁xing浑厚的声音倏地响起,温柔地问道。
025 报复
极光?从善微微侧头,有些迷惑地问道,那不是要去南极吗?坐飞机应该要很长时间吧?
你忘了,我家是开航空公司的?韩熠昊笑道,你想去南极就去南极,想去北极就去北极,如果嫌冷的话去加拿大的丘吉尔城就可以了,那里一年三百多天都能看到极光。
你为什么突然想去看极光了?从善不解地问道,要出国啊,那该要请多长的假,她的年假刚休过了,韩熠昊的估计也还有段时间,就算现在开始计划的话,至少也得半年后吧。
因为很美,所以想同你一起分享。就如同互相拥有彼此的日日夜夜中,生活被心中燃起的火焰点亮,宛如漆黑一片的星空般,骤然绽放出万千光焰,永不熄灭。
萤火,焰火,灯火还有极光,韩熠昊,你是想带我看遍这世上所有的光辉吗?从善开玩笑道,其实他做的每一件事她都牢牢记在心底。
那你愿意吗?他嘴角挑起,眉眼含笑,眼神却透露出无法忽视的认真,如果她愿意陪他看尽这世间美景,他应该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了。
从善刚想说愿意,忽然转念一想,这台词怎么有点像结婚宣言,于是点点头,回答了个恩字。
YESORNO!他却不满意她轻描淡写的回答,忽然起了玩心,对着她敏感的颈窝chuī气,固执地追问道。
不是回答了你吗?从善知道他是故意的,也想装硬气不回答,却被他弄得痒痒的,身体忍不住倾斜。
别动!他的大掌稳住她的身体,头却得寸进尺往她的胸口处滑去,说不说!
不说!他舔着她的锁骨,她痒得咯咯直笑,却不肯妥协。
砰!突然,一声巨响响起,两人转头一看,停在后面的跑车被一辆面包车追尾了,四辆浅灰色的面包车接着开了上来,三十几名手持钢筋的男人从车上跳下来,先围着把韩熠昊的车砸成了一堆废铁。
报警!韩熠昊将从善放下来,jiāo代了一声,将她拦在身后,就向着跑上来的凶徒冲去。
从善拿出手机,却发现山顶没有信号,她见韩熠昊被人围住中央,心中一急,扔下手机就赶过去帮忙。
你别过来,我一个人能搞定!韩熠昊一个悬空侧踢,凶狠地踢中一人胸膛,他看到从善跑过来,立即大声喊道。
从善却不理,她又不是手无缚jī之力的弱女子,不需要他每次都这么保护她,一个快速闪身,躲过砸下来的铁棍,她以手支撑在地上,一记扫腿,将对方扫翻在地,再就地一滚,捡起落地的武器,狠狠砸中另一人的膝盖。
兄弟们,上!有人大吼一声,对方攻势变得更加凶狠,将韩熠昊和从善围在中间,铁棍如雨点般砸下。
匡匡匡两人都用从对方手里夺过的武器来抵挡他们的进攻,韩熠昊出招迅猛而且招招重创,将对方bī得有些忌惮,但从善这边却有些吃力,双拳尚且难敌四手,况且还被十几个手持凶器的大男人围堵着。
从善一个闪躲不及,一根铁棍正要砸中她的背部,却只听咚地一声闷响,钝器击中**的声音,受伤的却不是她,而是及时赶过来救她的韩熠昊!
韩熠昊!从善发出一声惊呼,怒火从胸中喷发,出手也不再留qíng,咔嚓一声砸断了一人的腿骨!
韩熠昊却像没什么事qíng一样,根本不影响他的行动,手中铁棍停都没停一下,猛力一挥,硬生生隔开三根迎面砸来的凶器。
住手!突然,又有几辆车开上了山,车里跳下另一批人,和袭击韩熠昊和从善两人的凶徒缠斗到了一块。
凶徒明显处于颓势,他们拼命突出重围,跳上了自己的车,逃跑了,只有几人被抓住了。
熠昊,你们没事吧?勾子铭从人群后走了出来,脸色的神qíng有些骇人。
没事。韩熠昊风轻云淡地回答道。
从善却不信,她绕到他的背后,看到他的衣服上都留着深深的一道痕迹,担心地说道:还说没事?刚才听到那么重的声音,一定要去医院检查。
我又不是纸糊的,哪有这么不堪一击。韩熠昊毫不在意这点伤势,他反而问到勾子铭,是不是秦柯找的人?
这么快就遇到袭击,再加上勾子铭的反应速度,除了秦柯,韩熠昊不做第二猜想。
恩,你们走了之后,我就找人盯着他,知道他派人来对付你们后,我就马上赶来了。勾子铭说道,秦柯的xing格他很清楚,所以今晚能及时赶来救两人,也毫不稀奇。
闻言,韩熠昊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笑,眼中冷冽之气bào涨,低沉的声音里夹杂着不容忽视的怒气,说道:看来这条疯狗真想bī火我。
动他可以,他皮粗ròu糙挨两下没问题,但把主意打到从善头上,他就无法息事宁人了。
先别说这些,先送你去医院看看。从善着急地拉着他,就往车走去。
我都说了没事。面对着从善,韩熠昊立刻换了种语气,不敢太大声,却仍然想坚持。
我说去医院!从善不容置喙地qiáng迫他上了车,让勾子铭送他们去医院。
好吧。拗不过她,韩熠昊只好妥协道。
到了医院,从善几乎让韩熠昊做了个全身检查,在等待拿报告的时候,她竟然遇上了路嘉仪。
嘉仪?从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到路嘉仪,有些奇怪,这里好像是私人医院,路嘉仪不是军医吗,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但奇怪归奇怪,看到她,从善觉得有些高兴也有些难过。自从上一次不欢而散之后,两人就再也没联系过,她曾不止一次想当面找路嘉仪再解释,可最近的事qíng太多,忙着忙着就忘了。
从善。路嘉仪看到从善,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看得出来,她的表qíng也有些不自然,你怎么在这里?
韩熠昊受伤了,来检查身体。从善没有隐瞒地说道,明知道韩熠昊三个字或许会令两人更尴尬,但要面对的始终要面对。
哦。出乎从善的意料,路嘉仪的反应竟然有些平淡,她看着从善,似乎心里在挣扎什么,隔了一会才说道,从善,上次的事我想向你道歉。
从善一愣,意识到她是指两人上次见面所说的话,立即摇头道:嘉仪,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我没有顾虑到你的感受,没有第一时间跟你解释清楚,才让你生气。怎么说,都是我的错,你怪我也是应该的。
那天回去后,我仔细想了很多。路嘉仪也摇头说道,一直以来,都是我一厢qíng愿,所以他喜欢上你,谁都没有错。我不能因为告诉过你我暗恋他的事,所以就禁止你们jiāo往。你是我的好朋友,看到你幸福,我也觉得是某种程度上弥补了自己的遗憾。
嘉仪,你是说,你真的原谅我了吗?从善一喜,拉着她的手问道。
路嘉仪朝她露出微笑,似乎又变回了以前,声音是一贯的甜美可人:当然,我本来就没资格责怪你。从善,那你肯原谅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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