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露出这种表qíng,否则我又克制不住了。韩熠昊眼神倏地变得深沉,喉结微微滚动着,他爱极了她害羞带怯的表qíng,像一朵将开未开的菡萏,惹得他只想当那摘花之人。
你快走吧。从善赶紧催促道,生怕他又乱来,她等会可是还要上班的。
那我真走了。韩熠昊恋恋不舍地说道,还不忘又叮嘱着,别忘了我jiāo代的,想睡觉就请假,不许逞qiáng,否则我回来好好收拾你。
知道了,韩婆婆,你快走吧,你不走我怎么睡觉啊?从善赶人了,老天还真是不公平,看他一副jīng神奕奕、神清气慡的样子,而自己现在连根手指头都不想动,这体能上的差异也太大了。
小没良心的,吃gān抹尽就翻脸不认人了。韩熠昊打趣道,最后捏了捏她的俏鼻,终于大步走出了门。
他走后,从善再睡了一个小时,就挣扎着起来上班了,她已经休息了两天,再请假就很说不过去了,所以再累也要去。
到了警局,秦柯的案子已经进入了尾声,警方整理好了诉讼材料就会对他提起公诉,却没想到这时又出现了新的证据。
那是一段公路监控拍下的视频,放大之后看清在第四名受害者遇害的时间段,秦柯正开着敞篷跑车和他所说的不在场证人飞速驰过,而从各方面推测,即使是秦柯在拍下这段视频之后立即折返,也来不及杀害第四名受害者,也就是说,最有利的证据--第四名受害者身上发现的衣物纤维就不成立了。
案qíng顿时陷入了死局,没有了直接证据,警方只好宣布放人,从善此时也忽然想起了一件事,那就是韩熠昊去找秦家人时,他们很慡快就答应放过她,难道是因为整件事真不是秦柯做的,所以秦家人才不怕她继续查,只是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真气人!都快定罪了结果又不得不放了他,我们这一个月的心血全白费了!专案组的人气得将文件夹啪的一声摔在桌上,懊恼地说道。
也不尽然。从善仔细思索,其实秦柯的无罪释放倒让她的思绪变得清晰起来,脑中一道白光闪过,她瞬间想通了其中的关窍,虽然不是秦柯做的,但所有表面证据都指向他,说明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布了一个局引我们上钩。去查查秦柯有哪些仇人,特别是知晓他行踪的那些人,一定会发现突破口!
虽然有了新的调查发现,但这么一查,反而让所有办案人员更头疼,因为秦家的黑道背景,他的仇人可以说遍布整个A市的各行各业,就连勾子铭也被列入了怀疑对象。
光是删选没有作案时间的人员名单,就用去了专案组两天时间。直到最后,没有不在场证明的人还剩下三个,可盘问了半天,都没找出新线索来。
就剩这三个了?从善看着审讯室里的监控画面,问向一旁的办案人员。
恩。目前在A市的就他们,不过问了一轮了也没有新进展,估计很快就要放他们回去。对方回答道。
从善又看了会,站起身来,吩咐道:不会是他们,放了吧。
走出监控室,她去了局长办公室,申请向德国警方获取秦柯在德国留学期间的全部资料,她认为,这起案子和德国曾经发生过的jì女凶杀案有些类似,或许疑犯正是受了这起凶案的启发,才决定用这种方法来栽赃秦柯。
在等待德国警方资料的期间,从善又去了一次画廊,这一次,她没有碰到蓝志明,心里有些小小的失落,因为难得遇上个聊得这么投机的朋友,所以她去了酒吧找他。
毫不意外在吧台后见到了他,蓝志明看到她来,倒有些吃惊,他给她调了一杯酒,问道:沈警官,你怎么来了?
我无聊逛逛就逛到你这里了。从善笑笑,这时还早,酒吧里没客人,她看到只有蓝志明一个人在忙,出声问道,就你一个人?酒保呢?
最近生意不好,为了节约成本,所以我就没再请人了。蓝志明笑着解释道。
从善也不觉得奇怪,上次她来就觉得生意有些冷清,估计是A市的年轻男女都喜欢热闹的娱乐场合,像这么安静的慢摇吧位置又不好,所以经营起来应该也比较困难。
到了夏天估计生意就会好转了吧。从善安慰道。
蓝志明只笑笑,闲扯了几句,忽然扯到了秦柯的案子上:听说秦柯不是凶手?
恩。报纸上写的很清楚了,新发现的线索推翻了以前我们的判断,所以只能宣布放人。从善无奈地说道。
那也好,免得冤枉了一个无罪的人。蓝志明一边擦桌子一边说道。
其实秦柯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们通过各方面调查,发现他涉嫌了好几桩犯罪,只不过他都处理得很好,警方找不到证据控告他。从善有些懊恼地说道。
哦,他犯了别的案?蓝志明忍不住好奇地问道。
从善抿了一口jī尾酒,接着说道:具体我不方便透露,我们已经请德国警方协助配合,要取得他在德国期间的资料,好方便继续查案。
德国?蓝志明一听,疑惑地皱起了眉,他在德国还犯过事?
从善喝了几口酒,脸色变得有些红了,她解释道:不是,是因为我们怀疑整件事是有人故意栽赃陷害,所以想查出他的仇家,锁定目标。
哦。蓝志明不动声转过身去,眼底掠过一丝从善没有注意到的jīng光。
这酒真好喝,再给我一杯。从善似乎有些喝醉了,呵呵笑着。
蓝志明很快又调了一杯给她,从善刚触碰到杯缘,忽然头一沉,倒在了吧台上。
我本来不想伤害你的,怨只怨你倒霉,偏偏要这时候来找我,还告诉我德国的事,我想留你一条命都不行了。蓝志明yīn沉沉地说道。
等从善再次醒来,她已经被蓝志明绑到了椅子上,而对面坐着的男人,脸色yīn沉,酒吧里黯淡的光线洒在他身上,更添了股yīn森感觉。
蓝志明?从善的头还很昏,四肢虚软无力,只能瘫在椅子上,她有些不确定地看着蓝志明,不明白他怎么看上去和平时不一样了。
你醒了。蓝志明的声音比平时更低沉,语气里听不出起伏,却渗着冷森森的寒意。
从善动了动,却发现自己动不了,她低头一看,竟然发现自己被绑住了,她变了脸色,诧异地问道:你为什么绑我?
蓝志明双手jiāo叉,搁在腿上,声音缓缓扬起:你不是想查案吗?那我就告诉你谁是真正的作案人--我就是连环凶杀案的凶手。
从善的脸刷的一声变得雪白,她皱着眉头问道:为什么你要杀那么多人?还要嫁祸给秦柯?
很简单,因为我想让他死!目光顿时蹦出一丝杀气,蓝志明微微探身,脸bào露在光线下,表qíng变得有些狰狞,你们这些警察口口声声说维护正义,结果呢?真正的坏人不抓,却还放走他!不妨告诉你,我就是从德国回来的,用了一年时间才摸清秦柯的作息时间,为了布这个局,我又用了整整一年时间,就是想让他被警方抓,结果你们这些没用的警察,最后还是把他给放了!
你为什么要陷害秦柯?从善喘着气,问出心中的疑惑。
因为他害死了我的妹妹!蓝志明顿时变得很激动,他说道,三年前,我和我妹妹在德国本来生活得好好的,可是她却被她那群酒吧里认识的朋友介绍给了秦柯,那畜生开始还表现得像个好人,没过多久就露出本xing来,他要求我妹妹跟他上chuáng,我妹妹不肯,于是他就qiángjian了她,这还不算,因为期间两人发生了抓扯,我妹妹抓伤了他,这畜生竟然找了几个小混混lunjian了她!
为什么不报警?从善问道。
报了!可有什么用,秦家财大气粗,收买了警察,还一口咬定是我妹妹诱惑他!我妹妹受不了压力,自杀了。你说,这世界是不是很不公平?好人得不到好报,可坏人还能依旧遥遥!蓝志明说道最后,声音渐渐小了下去,可恨意却丝毫未褪。
所以你宁愿杀死那么多无辜的人,也要嫁祸给秦柯?从善冷声问道。
无辜?要不是这些酒家女,我妹妹怎么会认识秦柯,又怎么会死得那么惨!所以她们都该死!蓝志明偏激地吼道,如受伤的野shòu般咆哮。
我看你真是疯了,就算秦柯有罪,你也不应该用这种方式来诬陷他。你不仅帮不了你妹妹,还会害得自己坐牢。从善警告道。
那我还能怎么办?蓝志明忽然笑了,却隐隐带着一丝哭腔,我申诉过很多次,都被警方驳回,我还试着去查秦柯的犯罪记录,结果却一无所获,我没别的办法了,只能铤而走险。秦柯经常喝得烂醉,而且一喝醉就喜欢打人,他那些保镖都不敢跟在他身边,所以这就是我杀人然后嫁祸给他的最好时机。我事先以秦柯管家的身份接触那几个应招女郎,就是想给警方留下画廊的线索,后来我看到你出现在画廊,知道警方已经在怀疑了,所以借机接近你,提供秦柯的信息。可是你们还不行动,于是我只能杀第四个人,bī迫你们警方行动。由于时间紧迫,我挑个了他和律师qíng人幽会的时间,杀了第四个人,然后再杀掉女律师,就是不想让你们找到他的不在场证据。你们果然也逮捕了他,就在我以为他终于要接受制裁的时候,一个监控镜头却把我的全盘计划给毁了!你说,是不是老天不长眼!
秦柯经常来酒吧玩,你是酒吧老板,要取得他的衣物纤维并不是难事,而且也知道他什么时候喝醉,对吗?从善补充道。
反正你都快死了,我也不妨坦白承认,一切都是我做的,秦柯死不了,我只好随便拉个人下去陪我妹妹了。蓝志明诡异地笑着,表qíng有些扭曲。
你口口声声说老天没长眼,你杀酒吧女,害秦柯都有理由,那那名律师又为什么该死?秦柯或许真的有罪,但你和他根本没区别,你们都是同一类人。从善脸色已经恢复了常态,眼睛也明亮如镜,只不过蓝志明根本没注意到她的变化。
你闭嘴!我杀了你!他激动地站起来,举起刀就yù给从善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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